‘毛’‘毛’依然淡淡地说:“我在这里,不管怎么样,至少可以帮上一点忙,如果他们用坟钉控制了整城的人,那么就算我回去之后,也无处可逃。原因就是他们控制中原之后,肯定会向四周扩散,一旦南下至杭州,那么我始终也要面对,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
‘花’无暇在一边说:“子龙大师,我最佩服萃儿姐姐,勇敢而又很体贴人。”
‘毛’‘毛’既然说的如此决绝,我也不好在说什么,便让她们二人早点休息,同时抹点红‘花’油什么的,对伤到骨头有奇效。
福亲王一开始打到我们‘胸’部与脸部,对于我来说,无所谓,但对于他们来说,肯定伤到了骨头。
在我刚离开包租婆房间时,手机响了,是叶子暄打来的电话。
我说:“你还没有回去吗?”
叶子暄说:“你来东风渠一趟,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挂了手机后,我在楼下吹了一声口哨,小猴爷听到后,在窗户处探出了脑袋,当他看到是我时,便从三楼跳下,然后便跟着我,踏着积雪直奔东风渠。
因为有雪的缘故,夜并不算黑,反而光线很好,中街上的路灯倒不是那么明亮,昏昏沉沉的感觉,也仿佛失去了阳气。
东风渠此时没有人,一片开阔,我刚到那里,便看到了两个小黑点,走近一看,是叶子暄。
叶子暄站在一片桃树前,在风雪中摆出了法坛,在他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并不是玄魁,而是一个老头。
这老头身穿着一件白‘色’道袍,我定睛一看,不由暗想,原来是他!不由喜上心头,
这老头的名字叫做张道陵,没错,就是张天师。
叶子暄在这里摆出法坛,就是把他的师傅请了出来,一起共商对付太监王爷大计。
张天师虽然是叶子暄的师傅,但是与我非常熟,这种熟悉的程度就像我与孟婆的关系一样。
也就是说,不论是张天师,还是孟婆,都是因为叶子暄我才认识的。
在我刚认识张天师的这段时间,发现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老头,他与空同大师不同,空同大师是一会疯一会不疯的,说话因此也颠三倒四,年纪轻轻的‘精’神不正常,真是可惜,但这老头,一直很正常,‘精’力也很旺盛,非常贪玩,就像一个老顽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