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我问叶子暄:“那么多水尸赶来,我们该怎么办?硬拼吗?”
叶子暄说:“当然不能硬拼,我们制服僵尸,无非就是用符,用咒,或者直接用拳脚功夫,但那都是在陆地上。而现在他们在水下,我们也打不到他们,他们也根本不吃我们这一套,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大船开到岸边,到时就算他们把船啃破了,船也沉不到黄河去。”
我说:“把船移走当然好,但是现在船底有东西,纹丝不动。”
叶子暄想了想,问老太太:“这船上有酒瓶吗?”
老太太的大儿子马上说:“当然有,你想用多少?”
叶子暄说:“四个就足够了。”
于是他拿出四个酒瓶给叶子暄。
叶子暄则将四个酒瓶里面装满了朱砂,然后用绳子把酒瓶子挂在船的四周。
这酒瓶没有封口,所以朱砂遇到水之后,水就变成了红’色‘墨水一样,这种朱砂水对于人来说,没什么坏处,但是对于水下面的五行水尸,则像是遇到硫酸一般,因此船底下,抱船的尸体也开始发出嗷嗷的怪叫,不禁松开手,船便可以开动了。
叶子暄说:“马上去岸边!”
老太太的儿子立刻调头,火速将船开到了黄河岸边。
与此同时,从’花‘园口方向,由远及近,不断发出拍水声。
说时迟,那时快,拍水声已经快到我们面前。
拍水声,就是后来的五行水尸所发出的。
所幸的是,船在最后一刻也终于靠岸,但是他们却依然不退去,很明显,与我们扛上了。
我说我在淮河流域长大,是真的没有骗人。
淮河流域也就是赤尻马猴做’乱‘的地方,其实说起来,我与小马哥还是很有缘分的。
但是在水边长大,不代表我就可以不用肺呼吸,因此如果跳到水中与这些水僵’肉‘搏,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它们根本不需要呼吸,这在前面说过,只这一点,它们就占了许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