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把自己的脑袋直接拔了下来,就像拔萝卜一样拔了下来。
而且,当她拔下自己的脑袋时,虽然血淋淋的就像在扯自己的肉一样,但她没有半点痛苦的样子,还朝我莞尔一笑。
你可以想象一下,当一个清纯美少女的脑袋在午夜时分对着你笑时,那是什么感觉。
或许,其恐怖程度也只有恐怖片里的贞子可以与此相比。
我当时就是这样,哆嗦的全身发抖,若是换成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我会毫不犹豫的立即召唤白无常。
林静模样的贞子依旧是笑颜对着我,然后又把她那血淋淋的脑袋安了回去。
“林静,你死了吗,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很伤心的,但你就别吓我了,好吗”
我几乎是用着恳求的语气来对她说话的。
这位平素比我爷爷还关心我考试成绩的女同桌和我之间的感情虽然逐渐开始由友情趋向于爱情,但我可从没在她面前示弱过。
尽管有时候为了考试而不得不委曲求全,但也没想今天这样完全没要任何节操去请求她放过自己。
“放过我,好吗”
不过,林静没有说话,但她也没有再笑,那血淋淋的脑袋又取了下来,整个无头的尸身却显得有些丰腴,与林静的窈窕身姿有些不相符合。
我有些怀疑这家伙不是林静,便试探性地问道:“林静,你什么时候死的,是张天师让你来坟岗时被鬼魅索命而死的吗,还是你自己不小心栽进河里淹死了,对了,耗子呢,你看见耗子了吗”
林静忽然之间就飞到了河面上,然后就像武侠剧里的轻功高手一样飘在水面上:“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的,还有,我不是林静,我忘了我是谁,我在找我的头,你知道我的头在哪儿吗”
后山坟岗与其相邻的小河周围很,的看不见半点光景,反而在河面上能看见些白色的飘浮气体,就像许多白色夜叉一般成群结队的从河面上走过。
许多白色夜叉都聚拢到那脑袋像林静,身子又不像林静的鬼魅周围,叫声凄厉又让人发麻。
我当时已经没了任何的神智,双腿发软的就像陷入了一滩淤泥而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