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一拳砸向谢尔盖。
谢尔盖靠墙而站,双手捏紧,周身肌肉紧绷绷的,已经做好的迎敌的准备。原本打算硬抗下他的这一击拳头,突然记起先前他暗藏在手里的螺丝钉,暗想变态陈大大的狡猾,对这种人千万不能大意,急忙向左边躲开。
陈华遥的拳头击中了谢尔盖身后一堵墙。
“轰隆隆!”
在众位手下们骇人的眼光中,只见红山榉木墙裙为之破碎,砖石倾泻,泥沙纷飞,一堵墙硬生生破开一个脸盆大小的洞口。几块砖头飞到外面砸在地板上裂成两半。
外面明亮的光线透了进来,隐约中可以看见几个男人惊讶的面容。
陈华遥狞笑着,对谢尔盖又是一拳。
这时猛犸巨象惊得片刻失神,对迎面而来的拳头却是没能躲过。
“哐!”
陈华遥一拳直接将他砸进墙里。
谢尔盖先是难以置信,马上变为恐惧害怕的目光。着力点的胸腔塌陷进去一大块。胸肌滚动中,一根断裂的新鲜肋骨从左边肋部横岔而出。
“轰隆隆!”
那堵墙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从中间开裂,然后倒塌。
砖头横七竖八地散落,谢尔盖被埋在砖头里看不清是死是活。
外面就是大厅,进进出出的侍者、业务员和赌客先前已被打出来的那个大洞所惊动,这时眼睁睁看着墙体垮塌,眼中充满了惊恐。
腾起的巨量烟尘后面,是变得不成样子的麻将包间,站在中间的陈华遥,以及四周狼狈不堪的随从们。而这个时候,陈华遥嘴里还好整以暇地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热闹凌乱到夸张的现场与他阴冷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
外面一片歌舞升平,到处莺歌燕舞,人们穿着华丽的服装豪掷千金,哪知道这间包厢竟发生偌大动静。玻璃窗破碎,麻将桌四分五裂,椅子五马分尸,天花板垮落,闹到最后连墙壁也给打踏了。
福鸦山赌场楼房是九十年代的建筑,钢筋水泥框架,坚固非常,最近几年经过了精装修重新营业。但这堵墙并非承重墙,乃是单砖结构,只起到隔离作用,牢固程度却又远逊于其他方向的墙体。
饶是如此,陈华遥两拳打塌一整堵墙,也足够叫赌场内所有人群,乃至全象京市的黑道为之颤抖。
大厅内的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全部呆立不动,跟春雷滚过之后的癞蛤蟆没什么两样。
恐狼阿尔文亲眼目睹整个过程,一时骇怕过甚,身子直冲过去,就想跳窗逃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