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不瞻前顾后,直接准备找江枫了。
墨白立刻精神起来,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的说给她听。
其他人也安静的听着。
李清明压着性子听完,细细分析了一遍,“你的意思是,昨日许琰也突然求见了?”
“她也进去和江枫她们说话,她可知道什么?”
墨白也是之前方寸大乱,现在有人冷静提供思路,自己也渐渐冷静下来。
很快,许琰就从自家老婆床上爬了起来,不情不愿的进宫。
“季余眠?”
“她想带着江枫跑吧。”
她眼睛突然亮了,“发生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许子圭冷淡的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琰被她们注视着,一点都不慌,“季余眠我老朋友了,当时我就在场,你们一说,说不定我能猜到呢?”
她为了八卦,得到第一手消息,疯狂在自己脸上贴金,“论与她们相识,谁能比得上我?”
“当初江枫十几岁就和季余眠在我家搞……”她迅速略过这个问题,“虽然不是朋友,但是她俩我绝对熟!”
她开炮道,“至少比你们熟。”
许子圭面无表情,“是吗?”
许琰也有自己的精神胜利法,“你那时候那么小,你记得什么?”
许瑕还真顿住了。
墨白于是三两句概括了一下。
许琰差点笑出声,要不是被她们盯着,她已经笑出声了。
秦秋默默在边上,旁观全局,一眼就看出许琰的开心,都喜上眉梢了,能不开心吗?
相比李清明,余殊太容易受旁人影响了。
无怪乎陛下那么喜欢庄知。
说不定江枫死了,李清明都会殉葬。
这种程度的忠诚,在北方或是不太开化的地方是常有的。
但是在中原地区,很少有。
越发达礼乐越兴盛的地方,就越少。
如果江枫被隐瞒了真实情况的话,她或许得提醒她两句。
不要以为登基就万事大吉,臣权和君权也没少碰撞过。
不过看墨白的样子,想来她不会避讳的,恐怕不需要她开口。
许琰好不容易把笑容压下去,才道,“我收到了神廷的传信,说是什么危险,让我快跑。”
她理所当然的道,“我刚成婚,怎么可能走。”
她爹娘兄长妻子都在这里,她没事跑什么跑?
“季余眠可能也是来让她跑的,”许琰又没忍住笑,在这些人越发幽深的表情中,笑的比花都灿烂,“估计是直接把她打晕了带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