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芬手抖,“是、是伊伊。”
李春芬心急道:“这,这……”
“我接。”陈伯夺过手机,“你不会撒谎,万一说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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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步子一顿,站在门口没动。
陈伯接通,李春芬想听,他按了免提,“娃啊,咋了?”
“伯父,我今天才发现,我包里怎么有个大红包,是你们放的吧?”
老两口一起看了眼江知意,陈伯尴尬地咳嗽一声,瞅着李春芬,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李春芬性急,怕岑清伊等急了,接过电话说:“伊伊啊,那钱是给你和江医生的,你们两个好好的,我知道你们两个不是一般人的关系,我这也没啥可以给你的……”
“哎呀,那怎么行嘛。”岑清伊果然急了,“再者伯母鼻音怎么这么重,感冒了吗?”
“啊,没有。”李春芬含糊道:“我没事,那钱你拿着,你好好对人家江医生,可不敢三心二意。”
“我没有三心二意。”
“那我之前在家问你,你支支吾吾的,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江医生啊?”陈母似乎很懂女人心理,余光瞥见门口的江知意,继续说:“你们两个AO有别,我早上看见你们两睡一个被窝的……”
“啊呀啊呀。”岑清伊的脸红,江知意通过话筒都能感觉到,她一着急就这样语无伦次,“您说什么呐,我、我们,我那个啥……”完蛋,说不清了,“不管,反正红包我不能要,我明天就给你送回去。”
“送啥送,”李春芬也急了,拿出长辈的威严来,“你送回来,我就生气。”
“生气我也送。”
“那不是给你的,是给江医生的。”
“那也不行,她不能要。”
“你怎么知道?”李春芬步步紧追,“你做的了她的主吗?”
“我做的了。”
“你们果然关系不一般。”
……
江知意都想笑,岑清伊面对亲近的人,说话明显欠缺思考,更像是出自于本能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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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芬绕来绕去,把岑清伊绕进去,她不同意岑清伊还钱,“你就当我存你那的。”
“不行。”
“那你这样生分,我要算算账了,这几年,你给我家里拿了太多的东西。”
“哎呀!”岑清伊音调提高,没辙道:“伯母,你怎么这样嘛。”
面对亲近的人,就是这样无措,江知意又有些心疼小崽子了。
最终,各自让步,岑清伊不送回去,但象征性地收100块,剩下的给李春芬做投资理财。
“那你得把100块给江医生。”
“我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