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幅模样,迷糊兔兔非常不解。
哭过之后,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你是在、笑我吗?”
“没有啊,老婆。”
纪眠根本不信,更何况她都看见了,她不理解她的老婆为什么笑自己:“为什么、笑我?”
“那我说了,老婆会生气吗?”
放在平时,她肯定会生气的。
但现在勉强算是洞房花烛夜,而且她是姐姐、她要..理解不会洞房花烛夜的笨蛋老婆。这么想着,纪眠摇了摇头:“不生气。”
“没有什么其它的原因啦。”祁瑾秋道,“就是觉得老婆很可爱,想亲亲老婆。”
“亲亲我?”
“嗯。”
小兔子放松攥紧的手指,面容浮现出星点害羞:“那、你不笑,我就亲亲你。”
笨蛋老婆,笑的时候都想亲她。
她的老婆好喜欢,好爱她哦。小兔子羞赧心想。
“好呀,我不笑啦。”
“嗯。”小兔子道,“你过来一点儿。”
祁瑾秋移过来一些,两人间几乎密不透风。她微微垂首,等待着一个亲吻的降临。
很快,小兔子便让她如愿以偿了。
她握着她的手,很单纯地亲了亲她,像小兔子用香腺标记领地般。
一触即离:“可以了吗?”
祁瑾秋面不改色道:“可以。”
“嗯。”
安静下来,坐了会儿小兔子又开始站起来捣腾,她牵着祁瑾秋的手带着她往卫生间里走,粉白色的兔耳朵轻轻晃动。
祁瑾秋不露声色地看着她的绒白兔尾巴。
小小一团,毛绒绒的,被她的指尖拂过时,仿佛会像含羞草般闭合。被她的掌心包裹住时,连带着那双粉白色的兔耳朵都会轻颤无声地发出抗议。
明亮的灯光染亮整个卫生间。
纪眠将她牵到里面,望着镜子里非常明显的一截身高差,想了想又拖过一旁的编织滕椅让祁瑾秋坐下。
“老婆,你要乖一点哦。”
“好。”
祁瑾秋目光平静地望着她捣腾,白光流淌在她的雪发间,交相辉映下她的恋人美的根本不像是属于凡间俗世的人儿,更像九天之上遥不可及的矜贵仙人。
因此她从不意外,小朋友看见她,都会叫她仙女姐姐。
而小兔子此刻无论是洗手还是沾湿洗脸毛巾,每一项都进行的有条不紊,从面容和动作都瞧不出是一个喝醉酒的小兔子。
她清洗干净自己的手,接着拿着毛巾转身给祁瑾秋洗脸,神色认真,逻辑也很清晰:“虽然是勉强、但是也不可以脏脏哦。”
“好。”祁瑾秋温柔地望着她,“那待会我给老婆洗脸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