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田一耕,一晃就又过了两、三个月。这两、三个月来张巧儿都乖乖的按照大夫的吩咐,该吃药的时候吃药、该睡觉的时候睡觉,也不费心去操劳铺子里的大小事宜,只管一心一意的呆在家里调养身子。
到了晚间更是夜夜都和齐大郎变着花样耕田,力求早点让两家的长辈抱上孙子!不过打从张巧儿顺顺利利的压了齐大郎一回后,此后再恩爱她就不会再害羞、且一直占上风,没少想出些稀奇古怪的法子、让齐大郎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并一直痛苦的被征服、然后爽和快乐着……
可惜哪怕两人夜夜都不忘恩爱,耕田的时候也都十分卖力,更是把吴氏和林氏传授的秘法都统统用上了,张巧儿的肚子也都一直没有好消息,一直到第四个月张巧儿身上才再度出现了葵水迟迟不来的情况。
有了上一回白高兴一场的经验后,这一回张巧儿不敢把葵水迟来一事到处声张,更是严令齐大郎不准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免得到头来又让两家的长辈白高兴一场。于是夫妻俩商量过后,决定暂时停止耕田这项剧烈运动,等过一阵再请大夫来把脉,经由大夫确认了后、再把准确的好消息告诉两家的长辈也不迟。
于是张巧儿和齐大郎只能不动声色的盼啊盼,就等着张巧儿私底下算的天数一到,就立马把大夫请来把脉、揭开最终的谜底……
且先不提张巧儿是否怀上孩子一事,却说那姜氏自从和林氏k了一回、被林氏说得哑口无言后,此后她果真安分了许多、也不敢再提给齐大郎纳妾一事。齐大郎夫妇上朱家探望她时、她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不敢再端着亲娘的架子为难齐大郎夫妇了。
张巧儿见了忍不住暗暗猜想这姜氏是害怕林氏,还是怕林氏把当年她做下的那些不光彩的事儿抖出来。不过不管怎样,这姜氏算是被林氏给打压得焉了、从此没了“杀伤力”,倒是那朱二娘还是不死心、还想着把银瓶塞给齐大郎!
话说朱二娘见姜氏塞妾失败后,马上就琢磨出另外一个法子,打算想法子让齐大郎和银瓶勾搭上———或是让他们两人彼此对上眼、勾搭出感情来;或是索性寻个法子诬赖齐大郎轻薄了银瓶、让他不得不纳银瓶为妾!
总之只要能把银瓶嫁给齐大郎,完成李氏交给她的任务、讨得李氏的欢心就行……
于是朱二娘很快就想了一计,假意寻了个借口说是要和齐大郎商量要事,约齐大郎第二天午时单独在一家名为“州北八仙楼”的酒楼见面。朱二娘约齐大郎时,还特意叮嘱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且只能单独一人前来赴约。
朱二娘约了齐大郎后,再如法炮制的约了银瓶,说是想请银瓶到外头去吃顿好的。这银瓶身子骨不好,本是不愿意出去走动的,不过朱二娘却点明齐大郎也会出席,让对齐大郎有着痴念的银瓶马上答应赴约,也不问朱二娘为何突然请他们吃饭、只满心期待着见齐大郎一面。
朱二娘这么一忙活,第二天午时果然齐大郎和银瓶便在那“州北八仙楼”碰了面,为了讨得婆母的欢心,朱二娘忍着心疼做了东,硬是拉着齐大郎和银瓶在酒楼吃饭,并十分热忱的说东道西、活跃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