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父亲对她很好,很疼她,比母亲疼她。
“所以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才会这么安稳,这么踏实。”
纪安宁盯着父亲的遗像,叹气道。
即使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是他在她牙牙学语时,牵着她一步一步学会走路。
一日为师,还要终生为父呢,更何况他们做了六年的父女。
纪池城没有说话,伸手搂着纪安宁的肩膀,用力的抓着她的肩头。
比言语的安慰和鼓励更管用。
……
守到天快要亮的时候,纪安宁在纪池城的命令下,去椅子上靠着眯了两三个小时。
在烧的香味下,她这两三个小时睡的还格外的沉,还是纷纷过来把她给吵醒了。
一大清早,太阳才刚刚冒出点阳光,母亲就带着纷纷来了灵堂。
纪安宁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着小纷纷手里拿着三根香,在母亲的引导下,在父亲灵堂前鞠了三个躬,小小的人儿,穿着黑色的小毛呢,有模有样的,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