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发布会后,霍擎天并没有马上带傅染回家。
而是驱车带她去了云山山顶,相当高的海拔,足以俯瞰整个a市。
“还记得这手指吗?”席地而坐,霍擎天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深入至傅染的口腔,卷住滑腻的香舌搅拌。
傅染脚趾尖不自觉蜷缩,电流从背脊窜上,蔓延开一阵火热和酥、痒。
她记得,这手指曾深入至她那儿。
雪白的脸染上蔷薇红,傅染圈住霍擎天的脖颈,更紧、更紧地搂抱住他,胸在他手臂上蹭。
“霍擎天,我知道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了。”傅染凑在霍擎天耳边娇娇轻笑,贪恋地往他侧脸啄了一下。
“干什么?”霍擎天不解反问。
傅染附在霍擎天耳边小声地说了两个字,霍擎天失笑,傅染扑之,压之,骑之。
回去时已将近夜十点,月悬中天,霍家庭院花草丛中有不知名的昆虫不甘寂寞鸣叫。
傅染踮起脚尖去小小和楚儿的卧室查看,两只宝宝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