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南风还是当初那个条件。”
傅染一次次会面南风,一遍遍谈判,奈何南风软硬不吃。
这天,霍擎天又一次发病,她死死扣着他的右手,低垂着头看他流汗疼痛,眉目无喜无悲,她的情感像是浮在半空中,被剥离了。
待霍擎天的疼痛过去,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入眠。
霍擎天的平静是真平静,傅染的平静是假平静。
她夜半三更下床喝水,莹白无瑕的一截手臂在黑夜里隐隐透出光。
哐当!
她的手没有接稳,掌心的杯子摔落在地。
傅染半蹲下身,静静看着躺在地板上的碎瓷片,突然有一种冲动,将碎瓷片狠狠割在手腕上。
但最终,她也只是安静地捡起碎瓷片。
纤细的腰上突然揽过一只大掌,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