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的会客室，傅染托腮，安静听秦多宝讲话。

待秦多宝全部说完，傅染才开口问，“你是说，你不小心听见有人说要害厉黎川？”

秦多宝严肃点头，期待傅染尽快拿出行动。

傅染心头隐隐升起古怪，“秦多宝，我记得你以前还告发过厉黎川，当初在监狱里，我问你，你还说恨他。在东离相遇，你也是尽全力避开他，为什么现在这么担心他的安危？”

秦多宝微愣，未料到傅染如此敏锐，但她很快就说。

“后来我一直心存内疚，我的做法太极端了，所以想要弥补。”

这样好像也对，傅染若有所思地点头。

“你说的这件事我会马上找霍擎天，也会秘密通知厉黎川，让他行事小心点。”

秦多宝微一迟疑，最终还是将那句话说出来，“傅染，能不能不要告诉厉黎川，这件事是我说的？”

“为什么？”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这次是我恰好听见，又有空，所以赶来告诉你，并不算什么。”

傅染微微挑眉，跑成那样，上气不接下气，只是因为恰好？只是因为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