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君墨戈所言,既然来到了这里,恰巧又遇上了这事,自然要管的,不然别人怎么看君墨戈这个战王,怎么看她这个被皇上册封的郡主。
君墨戈握紧顾宛若的手,“一会你在客栈休息,我去一趟镇丞衙门!”
发生杀人命案、又有妙龄少女被掳走,这镇丞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往上面禀报,也不派捕快在街上巡逻?
种种疑问,君墨戈一时半会也没有答案。
“你去吧,我盯着客栈这边!”
所以现在要先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有力气去查。
君墨戈拉了被子给顾宛若掖好,“睡吧!”
一路走来,基本上都是同床共枕,君墨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刚刚开荤并沉沦的人,却因为这个顾宛若是他深爱的女子,第一次、第二次是逼不得已,他不能拒绝。
下一次,他希望是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彻彻底底占有顾宛若。
那怕这些日子忍的浑身都疼了,还是一直忍着。
顾宛若嗯了一声睡去,君墨戈却一直看着她,然后闭眼眯了一会。
客栈一个小屋子里
曼娘咬了咬嘴唇,看向伙计,“你说怎么办?”
好端端的来了两个人,一看还武艺不俗,那女人甩手给了她两巴掌,她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那男人虽然没出手,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来。
伙计沉默片刻,“要不给当家的传个消息,今晚行动取消?”
“行动取消?那几个女孩关在地窖里,再不送走被发现了怎么办?”曼娘惊呼。
她虽然胆大,但是这抢掳少女贱卖给山贼,一旦被发现,那可是要砍头的。
她一小老百姓,虽然和镇丞有过几次露水姻缘,可镇丞是个贪得无厌的,几次后便觉得她人老珠黄,不如那十五六的妙龄少女来得紧致干净。
会庇护她一时,但绝对不会庇护她一世。
“曼娘你别急,我这就去找当家的,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至于那两位客人,男人归你,女人给咱们当家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看那女人细皮嫩肉长得又国色天香,比起小镇这些皮糙肉厚的姑娘好太多了,当家若是见了,怕是会喜欢的不得了。
曼娘想到君墨戈的样子,顿时心花怒放,“那男的真归我?”
“自然!”
“呵呵,不过那女的可要小心些,她会武功,且不俗,小心着点!”曼娘提醒。
“放心吧,我有独门研制的迷药,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一头大象照样放倒!”伙计说着,拿了个药瓶子晃了晃。
殊不知,此刻顾宛若、君墨戈正在睡觉休息。
眯了一会,君墨戈便摇醒顾宛若,“宛宛,一会你自己小心,我先去衙门!”
“你也小心!”顾宛若点头。
虽然依旧躺在床上,却没有再睡去。
君墨戈出了门,快速飞上屋顶,朝衙门方向而且。
小镇的镇丞府并不大,但还有几个房间灯还亮着,君墨戈走到一个房间门口。
“唉……”
男人叹息。
“师爷为何叹息?”
“梁兄是明知故问啊,如今小镇连连死人,又有不少妙龄少女被掳走,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我有心派人去寻,可老爷却不赞同,你说我能不叹息,不发愁?”
“可师爷叹息也没用,老爷不答应派人去寻……”
“所以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真恨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师爷!”
君墨戈在门口听着,明白了个大概,推门而入。
房间里,两人顿时惊的站起身,防备的看着君墨戈。
“你,你是谁?”
“谁是师爷?”君墨戈淡声问。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立即上前,“我便是这平镇衙门的师爷,鄙人姓黄!”
“黄师爷是吧,你跟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君墨戈说着,拉了椅子坐下。
黄师爷愣了愣,“王爷,不知道您是哪位王爷?”
“战王!”君墨戈说着,丢出了一块令牌在桌子上。
黄师爷立即拿了令牌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帅,“莫非是统帅三军的战王殿下?”
“正是本王!”
黄师爷顿时跪在了地上,整个人激动的都有些颤抖,“下官参见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不管面前的男人是真是假,黄师爷都当君墨戈是真的。
只要面前的男人能就平镇于水火之中,那么他就是真的战王。
梁宽也跟着跪下,“下官参见战王殿下!”
梁宽三十来岁,是平镇衙门的捕快,他也想去查那些人是被谁杀的,那些女子又被掳去了哪里,可镇丞不发话,他又不能私自带人去查。
如今有个人站出来,还以王爷自称,想来是要管平镇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粱宽也有些激动。
“起来吧,跟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黄师爷、梁宽连忙站起身,黄师爷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挑重点说道,“王爷,大约在一个月前,平镇便开始有女孩子被掳走,第一个被掳走的人是半夜出门去给父亲请大夫,结果一去不归!”
“老汉丢了女儿,便来衙门报官,可大人不管,还将那老汉打了几板子!”
“后来便接二连三的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了,更有女子被强行掳走,或在家中,或出门未归!”
君墨戈闻言,“镇丞也不管?”
“大人整日和新得的姨夫人缠绵,根本不管事,下官想要规劝,大人便威胁下官,说下官管得太多,怕是这从九品师爷的官位也保不住,而且下官人微言轻……!”黄师爷愤愤说道。
“带我去他的院子!”
君墨戈站起身。
黄师爷、梁宽立即带君墨戈去镇丞的院子,远远的就听到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黄师爷、梁宽面色一红。
君墨戈却面不改色,上前一步踹飞了门,只听得砰一声,院门顿时倒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房间里呻吟声戛然而止。
君墨戈迈步进了院子,“里面的人,给本王滚出来!”
平镇的镇丞姓夏,人称夏剥皮。
夏镇丞一听那巨响,便吓得身子一软,滚下了床,又听得君墨戈自称本王,心知不妙,房间里的女人一听,也知道大事不妙,寻思着一会借机逃跑。
夏镇丞胡乱的套了衣裳,出了屋子,见夜色中,君墨戈昂胸而立,虽看不清楚脸,但那一身气息,让人胆寒。
没来由的,夏镇丞就觉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
可现在不是他怕的时候,说不定面前的人是假的,心思微转,“何方贼子……啊……”
一句话只说了一半。
夏镇丞只觉得嘴巴一疼,口中顿时弥漫了一股子血腥气,牙槽也疼的厉害,吐出一口血,才发现牙齿也掉了几颗。
这是谁?出手为何这般狠?
胆子更是忒大,敢对朝廷命官动手,不知道这个平镇,他就是土皇帝吗?
想要再次开口,却只觉得脖子被人掐住,然后身子重重的被摔倒在地,一只脚踩在他脑袋上,把他的脸踩扁在石板上。
一边的女人见状,想要逃走,君墨戈甩出一掌,把那女人打晕厥过去。
“说,和谁勾结?”君墨戈直接开门见山,不拐弯不抹角。
“什么和人勾结,呜呜,我没有……”
只是话说到一半,夏镇丞只觉得脑袋一疼,鼻子都快被碾压扁了。
整个人喘不过气来,快要窒息,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君墨戈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然后朝着夏镇丞的手刺去。
匕首穿过手掌心,直接刺到了石板中,血腥味顿时越发的浓郁。
“啊……!”夏镇丞尖叫一声,晕厥过去。
君墨戈却抽出了匕首,又刺了下去,夏镇丞尖叫一声,又痛醒过来。
“说,我说,我说!”夏镇丞尖叫着,养尊处优的他,那里受过这样子的痛苦,一点都不敢强硬了,只恨不得把什么都说出来,让君墨戈放了他。
简直快要痛死他了。
“是虎牙山的山匪,那些失踪的女子有的被送去了虎牙山,有的还在客栈内,曼娘知道,曼娘知道……”
君墨戈闻言,却直接下了夏镇丞的下巴,又把他的胳膊给弄脱臼。
只听得咔嚓咔嚓声响,然后就是夏镇丞“啊啊啊!”痛苦呻吟。
君墨戈松手,夏镇丞像条狗一样,躺在地上,屎尿拉了一身。
黄师爷、梁宽瞧着都心惊失色,吞了吞口水,一句话都不敢说,大气也不敢出。
这逼供手法,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王爷……”黄师爷轻轻低唤。
不敢出太大声,就怕君墨戈把苗头对准他,朝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