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扯过年息的手腕,往自己的卧室走,年息踉跄着,不想让薄邢言这样扯着她,如果一点主动权都没有,她就真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薄邢言自然看得出年息在想些什么,所以在来到房子后的阳台时,便一把扔开了年息。
年息有些踉跄地被薄邢言摔在墙上,像一只刺猬,眼底满满的都是防备。
薄邢言的卧室后面有一扇门,门后是一个宽阔的阳台。
年息松了一口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薄邢言白了她一眼,语气中的戾气稍重,“过去!”
年息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薄邢言指向的那边,心里湿湿的暖暖的,可是又狠狠咽了一口唾液,目瞪口呆,“这里十八楼!”
“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淡漠地转过身去,迈开步子,离开。
年息双腿有些颤栗地挪动着,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
掉下去,得粉身碎骨吧。
她伸手比了比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大概一米二这样子。
可是她的腿,她真的能一脚迈过去吗?
薄邢言想了一下,似乎年息的腿是有些短。
真出什么意外,可能真摔个四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