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
就算年息不在,起码也找个姓年的跟他谈。
这坐着个姓苏的男人和姓申的女人,在他面前是做什么?
薄邢言都不好意思开口,他堂堂一个大总裁,要去娶别人家的佣人做老婆,太没面子。
林青秋手肘戳了戳薄邢言。
薄邢言拧眉,双手贴在膝盖上,腰板坐得挺直,“可否请年息的父亲出来!”
这话一出,差点没将苏国民给呛死,憋得他满脸通红!
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我就是年息的父亲!”
屋内的气愤诡异地安静了一下。
薄邢言本来端起的茶没喝下去,差点咳了出来。
林青秋尴尬,觉得丢人,用力掐了一下薄邢言的手臂。
“亲家,真是不好意思……”
苏国民打断林青秋,“您说笑了!”
都说官高一级压死人,抛开林青秋娘家在中央有人不说,谁不知道,薄二公子下半年将荣升江城市长。
他们苏家,算个屁!还道歉不好意思,虚伪不虚伪?
薄邢言和林青秋跟年息的父亲会面很顺利,却也仅仅是薄邢言和林青秋的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前脚一走,苏国民后脚就打翻了薄邢言和林青秋送的春秋战国时代的玉器。
惹得申雅一阵尖叫,多可惜呀,这些玉器得多值钱呀这,苏国民这老东西,就是虚伪,申雅倒不觉得苏国民有多喜欢年息,不过时看薄家和乔家相比,年息若是嫁给乔西洲,他的话语权会更大。
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征服的欲望,他们都想做王者,能有机会做高高在上的那个,希望所有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
说是来提亲。
他觉得是在抢人。
太嚣张了,一定不能把年息嫁给这么些人。
还是乔西洲好。
起码对他很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