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

染越吞越觉得浑身燥热不已。

能不能别搞得这么煽情?

她吞得很急,甚至恨不得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碗。奈何男人似乎早有防备,一双深眸一直都盯着她。

一碗粥喝完了,食盘里的几块酥糕也进了肚子,白心染这才摇头。

“不吃了。再吃晚上就没法睡了。”

今晚的夜宵不错,算是这么久以来吃过的最可口的东西,香甜又不腻味,回味无穷,可是这大半夜的,吃撑了就没法睡觉了。

偃墨予因为她后面的一句话黑眸的眼色深了几分。

而这时血影默默的进房,将沐浴的东西有条不紊的准备妥当。

“爷,可以了。”将浴桶里的水兑好以后,血影这才出声。

“出去吧。”男人淡声谴人。

白心染挪了挪身子,尽量避他远一些,下巴一抬,指向了门口:“你也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别以为她猜不到他要做什么,鸳鸯浴啥的想都别想!

可惜某男人是打定了某些主意,如今的白心染那就是被他给困在床上的小宠,哪能她说不要就不要的?

长臂一捞,将她没多少重量的身子直接给抱到了身上,抬脚就往浴桶那方走去——

白心染刚准备骂人,就被他低头给堵得结结实实。

手心抵在他胸膛上,那里传递出来的热量,让她心跳突然加速,不由的回想起中午的那些片段,甚至忘记了挣扎,直到与他双双落入温热的水中——

那种胀意再次袭来,虽然还是很痛,但比起中午那会,要好上许多。她忍住尖叫的冲动,一口要在他肩胛上。

肩上她小猫似的发狠劲儿,非但没让偃墨予收腰停止,反而让他越发的激动起来。一双墨眼贪恋般的凝视着她的动情之态,轻咬着她的耳朵粗噶的诱哄:“叫出来……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结果可想而知,但凡男人此刻说的话,基本上都可以当做放屁。

白心染叫了,并且叫的有些鬼哭狼嚎,可是她也后悔了,因为某个男人非但没放过她,反而就似野兽附身一般,有些无休无止的架势——

。。。。。。

翌日,白心染从睁眼开始,就不停的捶床。

尼玛!这是报恩吗?这分明就是恩将仇报!

一整晚,那男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明明中午都还笨拙,结果到了晚上居然花样百出,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差点没把她做死

掀起被褥,她皱眉咬牙。一身痛啊!

“王妃,您醒了?”血影无声的靠近出声询问。

白心染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走路不带声的?

“他人呢?”死男人,吃干抹净居然不陪她!

“王爷去了书房,说是有要事处理。让您先睡着,稍后等您梳洗过后就带您去给老夫人敬茶请安。”

闻言,白心染皱起了眉头。差点都忘了,这府里还有个婆婆

对于这个没见过的婆婆,白心染有些摸不准。跟血影时不时的谈话,让她知道她所嫁的男人是独子,且家中无父,就只有一位年过四旬的老夫人。

听说这老夫人脾气不怎么好,且在承王府独断专权,什么都爱管。就连儿子跟哪个夫人睡觉,她都要干涉。

她就奇怪了,既然这么喜欢管事,为何儿子娶一名聋哑的女人,却又不加干涉呢?

还有那所谓的八名夫人姓偃的分明就是个处男。

那这睡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蒙着被子纯聊天?

瞎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蒙着被子纯聊天,那只能说明那个男人本身就有问题。从昨日的种种迹象表明,那姓偃的分明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否则她这一身痛从何而来?

她不知道血影是如何做到的,既能杀人不眨眼,又能入得厨房做羹汤,一双巧手更是堪比造型设计师,就连与她的默契都好得让人惊叹。

血影并未伺候她盛装穿戴,而是给她简单的盘了一个发,用一支与儒裙同色系的碧玉簪子贯穿于发中。看似简单单调,却让白心染格外满意。她可没忘记她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聋哑女,哪需要搞得花枝招展?

她现在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