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开她,脸上的狠厉少了一半。
这样也好这件事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要是被爹娘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看到贺鸣离开的背影,白心碧掐着自己的手心,良久,松开手,她缓缓的捂上自己发疼的脸颊,心里的恨意全涌到了眼底,让那张娇柔的脸布上了浓浓的戾气。
。。。。。。
白心染也被送回了承王府
一回去,她就径直去书房将某个男人给拉回了卧房。
“这出戏看得可开心?”男人眼眸含笑的问道。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一连丢了好几个白眼给他:“开心,当然开心,看着一个美男光溜溜的,怎么可能不开心?”
闻言,偃墨予突然黑了脸,走到床榻边直接将女人给捞了起来,冷测测的看着她:“你看到了什么?”
“美男啊!”白心染挑了挑眉。
偃墨予的脸更黑了几分:“还有呢?”
“光溜溜的啊。”嘴角含笑,看她多老实!似乎嫌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她接着刺激某人,“你都不知道,原来那贺鸣身材还真有料——”
该死的!偃墨予咬牙,一把掐上了女人的下巴,“你再给我说一次?!”
瞧着那张快要吃人的脸,白心碧撇嘴,不理他。
男人胸口一震一震的,突然将她给抱起来扔到了她身后的大床上。
还来不及揉自己的被摔疼的屁股,就被男人大山般的压住——
“干什么啊你!”这不要脸的,上午才吵过架,这会儿又给他耍大爷脾气。
大手摸到白心染的腰间,偃墨予黑着脸直接将她嘴巴封住。
白心染这次可不干了,头几日顺从他,那是看在他还算温柔的份上,这会儿他就跟个强奸犯似地,她怎么可能有兴致?
推着男人的胸膛,她扭着头,就是不让他得逞。
见状,偃墨予黑眸沉了又沉,大手将她两只手腕捉住往她头顶推上去,封住她红唇,脑袋随着她扭动而扭动,腰间的大手带着一股蛮力将她束带扯开,钻入其中,一边摸索着一边往自己身上贴紧。
这几日,两人做的也不少,她身体哪个地方敏感他已经清清楚楚,不多时,白心染就给他作恶的手弄得浑身发软,连头也不扭了,下巴抬得高高的任由他狂肆的吻着自己。
等到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随即辗转急下时,她将双手从他手中挣扎开来,抱住他脑袋不让他继续。
“你要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不是只有他可以威胁她,她同样也会。
凝视着她有些薄怒的小脸,偃墨予俊脸绷的紧紧的,不过却没再继续,就连在她身上撩拨的手也停止了下来。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小气?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上午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这大爷病是不是会随时发作?明明是你干的事,我不过就说说而已,你反倒还怪起我来了!谁让你叫殷杜把人家脱光的?”对着他,白心染忍不住的连连喷道。
偃墨予抿了抿薄唇,狠狠瞪着她:“谁让你去看别的男人?”
“哧~”白心染突然乐了,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没好气的回瞪着他:“我说看了你就相信啊?”
“你没看?”男人冷飕飕的问道,明显不信。
见他这样,白心染好笑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怕我看了长针眼。”
闻言,男人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黑眸中的冷气散去,浮出一簇簇火热的光,视线往下,盯着女人不算丰盈却精致玲珑的身子,大手忍不住的又开始动作起来。
“唔~”白心染忍不住的弓起身子。双手就要去抓他的手,却被他又一次禁锢住了手腕。
“我还有话要说呢,你就不能忍忍?”
“做完了再说。”
不等她拒绝,他快速的将她剥得光洁溜溜,然后又是自己的
仰着头,白心染抓着他粗壮有力的手臂承受着他,尽管咬紧了牙,可那抑制不住的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溢出,向他表达着自己的难受。
这几日尽管做得不算少,可依然没法一下子就接纳他的全部。
男人眼眸深邃,染满了某种色彩,紧紧的盯着她情动之下的小脸,留意着她所有的反应。
不敢太过蛮横,他只得不停的亲吻着她,试图让她彻底放松。
一场情欲之火,从刚开始的轻缓浅慢到最后的重急深快,就似孟浪拍打在岸边一样,将彼此身心的快意推得越来越高,直到巅峰——
事后,软着身子,白心染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像抚摸猫儿一样的抚着自己。舒坦归舒坦,可终究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