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自信和傲气。“皇上,子雅愿意为皇上和诸位大臣献舞一曲。不过——”
听到她连献艺都还要卖关子,夏高微微蹙了蹙眉:“不过什么?”为了表示自己的和蔼,他忍着心中小小的不悦,和蔼的问道,“子雅公主有何话不妨直说。”
“不过子雅想找一名会琴艺之人同子雅一起合艺,不知皇上可准?”
她这话一出,顿时让下面的众人纷纷哗然。难不成这金陵国公主舞技出神入化?能与任何一抚琴之人合艺?
就连夏高眸色都闪过一丝光亮。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张扬的才艺。
“准了。不知道公主想选何人一同合艺?”
金子雅抿着唇,但笑不语。殿中的她一身荣华优雅而矜贵,加上倾城绝色的容貌,可以说让不少人都为之惊艳。
如珠宝般耀眼的她将众人惊艳的目光一一收入眸中,在众人的注视下,高扬着下颚,款款的走向了白心染他们这边。
“听闻承王殿下琴艺超绝,乃有蜀夏国第一才子的美名,不知道子雅今日能否有幸邀得承王殿下同子雅一同合艺?”
闻言,其他人都还没多大反应,只有白心染反应最为强烈。
不止内心恼怒翻腾,脸上更是震惊不已。
她怎么不知道她家男人有这才华?
连外人都知道他的才华特长,而她作为妻子的却一无所知,是该说她没有认真去了解他还是该说他隐瞒的太深?
更过分的这公主居然当众‘抢’人!
还能更不要脸吗?
看着自家女人刷白的脸,甚至放在桌下的手都悄悄的攥起,那指关节都泛白了。偃墨予俊脸一沉,黑眸变得幽深不说,一丝寒意更是快速的从眸中迸出,顿时就让他这方的气氛变得格外沉冷起来。
伸出手,他在桌下将白心染小手握在掌心之中,抬眸,冷漠的目光直视着对面的女人,冷声道:“本王琴艺挫劣,且多年不曾抚琴。还请公主另寻他人合艺。”
“王爷……”金子雅脸色有些难看,她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男人都会拒绝他。
看着男人目光温柔的转向那个女人,金子雅眯了眯眼,美目中快速的闪过一丝冷色。
敛回神色,她嘴角挤出一抹笑,看向白心染:“承王殿下乃蜀夏国数一数二的才子,能与承王匹配,想必承王妃的才情定是不俗,不知道子雅是否有幸能与承王妃合艺?”
宴殿中再次出现一阵哗然。谁都知道承王妃早前是名耳不能闻、口不能言的聋哑废物,且还在深山中长大,这么一个女人能正常生活就不错了,哪里来的才艺?
就连龙椅上的夏高都微微蹙起了浓眉,眼底生出一丝不悦。
闻言,白心染小肩气得都有些颤抖。抬头,她毫不客气的展示自己的白脸,冷硬的对着金子雅说道:“本王妃又不是戏子投生,何必要有那般才艺?”
她这话一出,不止金子雅白了脸,那些想展示自己的人都纷纷露出几分尴尬。
冷眼扫过所有的反应,白心染心里暗爽。老娘就要骂你们!
让你看戏!
在古代,只有戏子和舞姬才动不动就对人表演这个表演那个,你特么一公主穿得比美人庄的女人还风骚,老娘不骂你骂谁啊!
金子雅咬着下唇,努力的收回眼眶中的湿润,端正了一番自己的神色,傲气的朝白心染问道:“听承王妃的话好似身怀绝艺,不知道承王妃擅长何种绝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
白心染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看来今日这女人是打定主意要让她出丑的了!
既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还好自己有先见之名早早的准备好了的!
抬头,她冷眼看着对面等着她出丑的女人,唇角勾了勾,说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本王妃一窍不通,怎么,公主是不是觉得本王妃一无是处啊?”
闻言,金子雅突然愣住了。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承认自己的缺处。
可对于白心染来说,她曾经的废物形象早就深入人心,自己根本没必要掩饰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又如何?难道还有人敢在这种场合骂她不成?
说实话,她还真希望能有人当众骂出来,不过她敢保证,没人敢!
她这门亲事是皇上御赐的,骂她就等于骂皇上有眼无珠,有种的大可以站出来试试,看谁死的快些!
正如白心染所想的那般,她如此大方的承认以及反问的话,让金子雅顿时无语以对。
说实话,那分明就是在打皇上的脸,她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在别人的地方生事,这要说出去,不止是她、就是她的国家也会丢脸。
可是不说实话,就显得自己咄咄别人,是在故意羞辱这个女人,那别人就会觉得她心肠恶毒,连一个废物都不放过。
看着她一脸便秘的样子,白心染当众冷冷的哼了一声,一点都没掩饰自己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