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自恋,极度小气,好男不与女斗,不与她争了。
“怎么,偷吃东西也不打算分点给我?”南宫煊从黑暗里站了起来,轻轻一跃,到了明天的身后,道。
明天紧张得将大半只烧鸡藏到怀里,道:“喂,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你每天山珍海味的,人家这一整天的可是什么也吃。”
南宫煊一听没吃东西,坐到明天的旁边,道:“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明天鼻孔哼了一声,没有回话,抓起烧鸡啃起来,好像啃慢一点,南宫煊就会跟她抢似的。
“今晚的月亮真美。。”南宫煊望着明月,自言自语道。
明天停止了嘴里的咀嚼,望着头顶皎洁的明月,喃喃道:“是啊。”
停了停,望着南宫煊,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南宫煊扭过头,望着月光下,明天明亮的眸子,轻笑道:“好啊,要是讲得好,重重有赏。”
明天重新转过头,望着明月,回忆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傻瓜,和一个疯丫头成了亲,傻瓜真的很傻很傻,疯丫头也很疯很疯。傻瓜和疯丫头两人的结合,当时很多人都不看好,当作是一个笑话,于是,两人在相处的时间里,闹了好多笑话,慢慢得,两人不知不觉得相爱了。”
“有一天晚上,也像今天这样的晚上,疯丫头也是睡不着,爬到屋顶看月亮,傻瓜看到疯丫头睡不着,他也陪着她看月亮,那个晚上,疯丫头告诉傻瓜对着月亮许愿很灵验,傻瓜就真的对着月亮许起了愿,你猜,傻瓜许的什么愿?傻瓜的愿望,是希望疯丫头永远快快乐乐的。”
讲到这里,明天笑了,眼里含满了泪:“你知道吗,搞笑的是,那晚,傻瓜和疯丫头就坐着看了一晚上的月亮,结果呀,都病了,睡了几天才好呢。”
说完明天哈哈大笑了起来,笑里隐藏着悲伤。
南宫煊望着明天哈哈大笑样子,道:“他们好幸福。”
“是呀,那时候的他们,真的好幸福。”明天说着,担心自己的泪掉下来,仰起头,望着月亮道:“傻瓜和疯丫头许下承诺,要永远在一起快乐的生活,可是,好景不长,疯丫头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离开了傻瓜,再回来的时候,傻瓜却已经将她忘记了。”
南宫煊望着明天月光下的脸,淡淡得问道:“可是疯丫头为什么要离开傻瓜呢?”
明天望着南宫煊笑道:“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而且没有字幕,讲了,你也听不懂的。”
明天把双手放到嘴边,对着月亮大声叫道:“傻瓜,疯丫头回来了,回来找你了,你赶快将她想起来吧,傻瓜,你听到了吗?”
背朝着南宫煊,明天实在忍不住,悄悄得流下眼泪,傻瓜,疯丫头就在你身边,你快点想起她吧,疯丫头真的好伤心,好难过呀。
南宫煊默默得望着明天的后背,良久,道:“天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记得早起。”说完转身跃下假山,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明天见南宫煊离开,再也憋不住,蹲下来,嚎啕大哭起来。
117 让奴家好好侍候你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十八环……”
天蒙蒙亮,思伊阁就传来鬼哭狼嚎声。
“啪”
“啪啪”
“啪啪啪”
明天一只手拿一个锣,一只手拿根棒子,对着南宫煊的耳朵就敲了起来,边敲边扯着公鸭般的破嗓子唱起来。
“哟哟,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哟哟,十八弯……”
边唱边得意着,想当年上学那会,从初中到高中,连续六年,每天一大清早,这首就准时叫起来,想当年,惨绝人寰啊!当时这首歌可火了,火到大街小巷,火到学校,学校广播室那些人才,发现这首歌太有暴发力了,用来刺激同学们起床最好不过了,用句话说,那几年的耳朵让强奸后再让!从此以后,再也不听这首歌,再不唱这首歌,这首歌给自己造成了强大的阴影!若不是南宫煊逼的,明天发誓不罢一辈子不再唱这首歌,现在好,用这首歌来强奸他吧!
南宫煊愤怒得掀开被子,双眼能喷得出火来,有这么叫人起床的么,史无前例啊!
“啪”
明天冲着南宫煊的脸又敲了一下,用极度甜的声音道:“皇上,该起床上早朝了啦。”
南宫煊恨不得一口将明天吞下,硬是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道:“有你这么叫的吗?”
明天放下手里的锣,撇了撇嘴道:“是皇上你睡得太香了,奴家可是叫了好久也没叫醒你呢,所以,奴家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望了一眼南宫煊,又道:“哇,这个好,这个一敲,皇上你马上就醒来。”
南宫煊望着一脸无辜的明天,只好叹一声,“行了行了,快给我更衣。”
明天见他不生气了,赶紧的把龙袍抱了过来。
“你站着干嘛,更衣啊。”南宫煊见明天抱着衣服不动,催促道。
明天咽
了咽口水,将龙袍披在南宫煊的身上,帮他穿起来。
南宫煊的高子有一米八多,笔直得挺立着,明天这么近距离看南宫煊,五年不见,他的身材更加好了,碰触的地方很结实,应该有胸肌吧,至少应该有四块吧,明天邪恶得想着,不知道脱光了,会不会很诱人……明天从来没帮别人穿过衣服,自己的衣服也是奴婢帮穿的,这下还要帮穿龙袍,扯了半天,也没帮穿好,急得团团转。这摸一下,那碰一下,南宫煊看着急得额头都出了汗珠的明天,心里道,真是笨死了!
明天踮起脚,帮南宫煊整理着衣领,胸部碰到南宫煊的胸口,因为急促,明天的胸部轻微得跳动着,南宫煊瞬间感觉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起。
“这个这个,怎么弄的,我不会。”扯着南宫煊的腰带,明天苦着脸问道,而些时的场面,极其的暧昧!
南宫煊烟了烟口水,大清早的这么刺激,还真有些快吃不消了!
“行了行了,笨死了。”南宫煊自己拿过腰带,系好,理了理龙袍,慌张得走出思伊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