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主她也不简单,比袭月还要厉害得多,你以后应对她的时候要小心些。”
“她若是太简单了,我就不会娶她了。”闻言,凤鸣淡笑,不以为意的道。
“那倒是。”知音点头,赞同的道。
思虑一下,便又抬头道:“总之,你自己把握分寸吧!要和她成亲过日子的是你,我只能从旁给你点建议。”
“好,我知道了。”凤鸣点点头。
“算了,别说这个了。”越说心情越压抑,凤鸣扬起笑脸,语调轻快的道,“难得今天你发威一次,袭月都被你给气到了。而且她被气得还不轻呢!你是不知,我回王府的时候,她还在内厅里跳脚呢!还口口声声说一定会给你好看。你以后也小心点吧!”
知音轻笑:“她从来就没有给我不好看过吧?来来回回也就那几招,我习惯了,随便她吧!”
凤鸣耸肩,淡声道:“也是。不过,估计你是除了我和皇上以外,第三个不买她账的人。我和皇上还好,你一个被她欺压了多年的人,突然叫嚣着要翻身,她肯定不会愿意。你还是防备着点比较好。”
她自然是会防备着的。只是现在,她更关心的是他的事。
“王爷,你就别管我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和慕容公主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吧?皇上怎么说?”看着他,知音调转话题,轻声问。
“定下了,下个月十五。慕容公主三天后就要启程回苜蓿了。”凤鸣道,长吁口气,总算卸下心头一个负担。
“那可要恭喜王爷了呢!成婚三月,又要纳新妃了。”两手抱拳,知音笑嘻嘻的道。脸上笑着,心头却泛上一丝苦意。
凤鸣苦笑:“知音,你就别挖苦我了。这两个人你都见识过的,若是可以,我一个都不想要。那天慕容公主上门来拜访,她们之间就已经剑拔弩张。等下个月,王府里就同时容下这两人,那她们还不把王府的屋顶都给掀了?”
“说不定,她们不打不相识,渐渐喜欢上对方,然后结盟起来对付我呢!”知音淡笑,轻声道。倒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袭月一直把她视为头号仇敌,慕容公主早看清了她和凤鸣直接的事,这两个人,其实心中最忌惮的都是自己。
“渐渐喜欢上对方?”凤鸣嗤笑,摇头,“不敢奢望。”
知音也笑笑,心里也知这个可能性小得可怜。便不再提它,又淡淡笑道:“不过,公主的病已经大好,这次婚礼不用我张罗了吧?全都交给袭月,我一个人轻松自在!”而袭月,她肯定会气得吐血吧?身为公主的自己却要为心爱的丈夫筹办婚事,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另一个公主进门,她女人的自尊心过不去是一回事,心里这道坎也过不去。
而自己呢?
说起袭月,不自觉的又想起自己,知音悲怆低笑。她又如何过得去了?他也是她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啊!只不过大家都是表面上的强颜欢笑而已。其实,实话说起来,在这件事上,她和袭月并无任何不同。
“知音。”
见到她脸上浮起的一抹淡淡的忧愁,凤鸣心中一痛,按上她的肩膀,沉声唤道。
知音回神,眨眨眼,看着面前一张俊逸面庞,轻轻笑了起来,轻声问:“王爷?”
“再给我绣一只帕子吧!”凤鸣道,也对她微微笑着,“原本要给我的那一块 不是给皇上拿走了吗?你答应再给我绣一块的,可是今天都还没开始动手。”
“好。”知音点头,轻声道。
没错,那次被凤煜强行要走的帕子,就是她准备给凤鸣绣的,花费了她许多的心血。可谁知,就在帕子快要完成的时候,凤煜出现了,愣是把它拿走了。害得她都为此伤神了好几天。
“我要你绣得比那一块更精致。”凤鸣道,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那执拗的神情,简直就像一个被人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男孩。
知音忍不住轻笑,点头:“好。”
辞行
时间一晃又过了三天,慕容公主要回国了。
回国之前,她特意再次拜访王府,向凤鸣辞行。
这次,仍旧是凤鸣带着袭月还有知音接待她。
坐在客位上,端着盈盈浅笑,慕容公主面对着袭月,轻声关怀的问:“袭月姐姐,几日不见,你的气色好多了,身体可大好了?”
“多谢关心,好多了。”脸色微沉,袭月淡声道。
“那我可就放心了呢!”闻听这话,慕容公主不觉笑得更开心了,便点点头,又道,“只是,我看袭月姐姐你身体真不是太好。不过才苦等了鸣王爷几天,你就病倒了,还没知音妹妹健康呢!”
这话一出,知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袭月射到自己身上的冰冷目光。
哎!无奈叹息,她能做的只能是低着头喝茶,一语不发。
“袭月姐姐,为谨防你再生病,又缠绵病榻这许久或者更长,在你倒下的那日我就写了一封书信回苜蓿,让皇兄把国库里一只千年人参快马加鞭给我送了过来。”慕容公主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