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过小区里,破旧的花坛边,又找到了从前的那种感觉,一股腐朽的檀木香味传来,很多事情都历历在幕。
边走着,我把左手的绷带一层层的解下来,可不能让父母看见了。
在下的左手如今已经快痊愈了,只要不干重活,不会有啥事滴。
一路上了楼,来到家门前,我敲门问好。
“喀嚓!”是爸爸打开的门,我很惊讶,和爸爸一样的惊讶。
爸爸问:“孩子,你终于回来了,我和你妈妈都担心死你了,都去哪儿了啊!”
我问:“爸爸,你不是出差吗?即使你不出差,现在也该在厂子里工作啊!今天你休息吗?”我一连串的问题说出,老爸这么早就在家,可是件稀罕的事,爸爸低下了头。
这时候,妈妈赶忙从屋子里出来,迎我进去。
父母开始对我问寒问暖,虽然问的我头脑都快炸锅了,可还是要温和的应付着。我知道那是他们对我的关心,即使我不耐烦也要耐心的听下去,耐心的回答。
从谈话中我得知,爸爸下岗了。
这对我们现在的家庭状况来说虽然算不上是天大的打击,但是也不小了。
下岗就意味着工资减半甚至更少,妈妈的工作也摇摇欲坠,毕竟都是老妇女了,现在的社会需要的是漂亮的小姐,大学生,所以我们家经济的来源突然断线了。
哎!爸爸也在妈妈面前坦白了外遇,如今因为下岗,没钱了,被那小姐甩了才知道回家的好。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这不争气的老爸,看着他那低头认罪的可怜样子,我又不忍心再计较什么了。
哎!凑合着过吧!
只是我在帮会里的钱不能大摇大摆的拿出来资助他们俩,不然买栋洋房雇佣十几个用人,是绝对没问题的。
然而,到时候我一摊牌,一定会遭来父母的非议,他们可不象我这么开化,看现在的社会看的那么透彻,知道自己的孩子加入黑社会,他们还不得疯掉才怪!而且还是黑社会老大,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