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白衣剧烈的呻吟着,不怪他,短短几秒中就受到这般虐杀般的伤害,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他生命力强尚且还喊的出来。
我将他的长剑拔出,感觉到金属与皮肉相连的力道。白衣小腹上的伤口喷血如庐山倒挂的瀑布般汹涌,我赶忙躲避,恐怕被那血迹溅到身上。
长剑到是一把好剑,上边滴血未沾。
我望着剑,心道:武器是不长眼的,即使是面对自己朝夕相处的主人,它依旧刺的出最绚烂的血花。
我将剑身随手扔在了白衣人的身边来羞辱他。
云牙“呜噜~”的低声吼着,作势又要上去咬它,我冲其招呼,道:“云牙,算了,他活不了多久了。”
那白衣男人此刻正十五度歪斜的僵持在煤堆上,眼睛无神的望着我,口中想说什么,却已经恹恹一息。
“是卢楚风派你来杀我的吧?”我面无表情,问道。
“不认识什么卢楚风,要杀要刮,息听尊便!”白衣男人突然吐出一句话,却同时咳出了些许血液。
“如果你实话实说,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你现在的伤只要及时救治,还未必会死,你自己考虑吧。”
我丢下一句话,不再理睬它,重新坐下等待,反正我也累了,需要时间休息。
云牙冲着白衣眦眦牙,然后傲慢的走到我身边,也枕着自己的肥爪子趴下,看它现在的样子,谁又能联想起刚才那血战时候的如洪水汹涌的猛兽?
“可爱的家伙,今天算你立功了,回来咱们到了上海,请你吃羊肉串。”我抚摩着云牙的大头,微笑的许诺道。
云牙抬头看看我,疑惑不知道什么叫羊肉串,但意识到大概不是什么坏东西,就冲着天空欢叫了两声,继续趴下闭上了狗眼休息。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白衣男人呜咽道,他受伤很重,几乎说不出什么话了。
“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问你是不是卢楚风派你来杀我的!?哼!不过,我也同样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们上海人喜欢把要杀的人叫狐狸吗?”
我微笑着面对眼前的伤者,若是他对抗的是平常的黑社会小喽罗,或许能一个人打三十个都不成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