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轩走到边上,摸出火机,‘啪’一声给他点上。
这里只能我进
想着那张愤恨又隐忍的脸,他有那么一瞬的得意,开着车回了一趟家,车子停在大院后朝屋里走去,贺母见他回来,立马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站起来迎上去。
“子轩,怎么还记得回家的路啊?”明显的戏侃。
贺子轩差点笑出声,对于他这位喜欢侃的母亲,他只能淡笑,走过去随意的坐下,慢慢的说,“不是你喊我回来的么?”
“哎哟,你这孩子我不喊你就不知回来是吧,你还真把这家当旅店了?”贺母笑得眼睛眯到一块,又有点心疼他。“怎么了?公司很忙?”
“老样子。”
“对了,前几天听你杨伯母说你最近交了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孩?”贺母直切主题。
贺子轩微愣,眼角随即卷起一层浓重的笑意,不承认不否认,见儿子沉默以为是默认,贺母继续说道:“早该这样子,你这些年哪像是过正常人的日子?我也就不说,现在你既然要定下来就得好好对人家,别玩了几天又想寻找新鲜感,过日子哪来那么多新鲜感?”
贺子轩依然不接话,脑子闪过尧饶雪恼怒的眼,更多是抗拒他的神情,怨恨,是的,尧饶雪恨他。
“哪天带回家一起吃个饭?”贺母有些迫不及待了,觉得这比什么事都重要,贺子轩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手搭上贺母的肩膀问,“妈,你是想见你未来媳妇还是想抱孙子?”
贺母讪笑几声,没否认,继续说,“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早该是找个能结婚的女子安稳生活,鬼混了这些年还不满足?你爸也唠叨了好几回,说你再不娶就跟你断了关系。”
提起家里的老头子,贺母笑得更浓,好像要碾碎什么般,贺子轩笑了笑问,“爸真这么说?他不是想我取杨伯伯的女儿么?断绝了他也舍得?”
贺母忍不住笑出声,待笑过后才抹泪说,“你这孩子还真跟你爸较劲啊?他还不是担心你这么玩下去断了你家的香火么?说实在,你杨伯伯的女儿我可不敢要,万一过门了得你宠爱还不把我这老婆子给撵出门?”贺母说得像模像样。
“放心,那张扬的女人我也不敢要。”正说着贺国忠下楼,见母子笑得甚欢,也想过来聊聊,谁知母子见到他都很默契的闭嘴。
“你们母子看见我就没话了?”他坐下来,贺子轩挪了挪屁股,好让爱吃醋的贺国忠转移注意力。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谈政治就是说你战友。”贺母站起来,准备回房。
贺国忠见老婆要走也站起来说,“这么早就休息了?我记得昨晚你睡得挺早。”
贺子轩受不了,瞟了矮几上的报纸一眼说,“妈就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不吃饭就走?”贺母没理贺国忠,眼帘跳动得厉害。这个儿子还真是……比她老公有过之而不及。“你们爷俩一个比一个有出息了啊?丢我老婆子一个人守着空房子,你们风流快活有想到我?”
贺子轩同情的朝贺国忠望过去,贺国忠立马放下身段轻哄贺母,贺子轩憋着笑大步走出大厅,上车时贺母又喊道:“我说子轩,刚刚对你说的事能成不?成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好早做准备。”
贺子轩没回答,发动引擎车子飞离贺宅朝医院驶去。
停好车还没上楼,正好撞见杨家的杨伯,贺子轩不可能不上前去打招呼,杨伯人见了他也热情的凑过来。
“杨伯,好久没去看您了,听我爸说您支持国外的旅游业去了?”贺子轩褪去那身傲然,站在人前那嘴甜得跟抹了蜜似地,哪有在尧饶雪跟前的暴虐。
杨伯不是别人,正是尧饶雪口中的杨妖精的老父,老军区的老师长。可就算是老师长,依然喜欢听恭维的话,当然贺子轩不觉在怕马匹更没必要这样。
“贺子啊,你来看小若?这么晚了还真为难你。”杨伯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贺子轩也只能说,“是啊,听说杨若脚扭伤了,我碰巧来医院看一个朋友,顺道去看看杨若。”
杨伯笑,领着他一道朝杨若的病房走去,路过尧饶雪病房前他停了停,恨不得立马跳进去。
“你朋友也住院了?哪号房?”杨伯顺道问。
“嗯,前几天不小心感冒,医生说最好是住院养一段时间,她身体很弱。”贺子轩说的隐晦更是暧昧,杨伯愣了愣,笑着说,“现在的女孩都娇贵,我们家小若也一样,本来好好地也不知怎么就跌下楼。”
说着正好走到杨若的病房前,杨伯先推门,正巧见到肖寒宇站在床前,也不知他们在交谈什么,只见杨若脸色不怎么好,肖寒宇也是一脸冷漠,直到推门吵到他们,争执声骤停。
门里门外各是一种表情,杨若见贺子轩也来了,脸上立马堆起了笑意,看了一眼肖寒宇对他说,“贺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贺子轩看了一眼肖寒宇,淡淡的说,“在楼外碰上了杨伯,顺道过来看看你。”他说了只有肖寒宇能懂的话。
“原来是顺道啊,我还以为我杨若本事这么大,能请动贺少你呢?”杨若的话似带嘲讽,又夹杂一些不明朗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