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时候不是很合拍吗?只是接个吻而已。”
萦西捂着耳朵、闭上眼,尖叫道:“啊——闭嘴,你别说了。我,我可以走,御林和润蕾能逃走,你以为我就不能吗,反正我们之间的婚姻根本没有意义,你是为了要我补偿才……是你逼我的……”
话未说完,手腕再次被钳制死死勒紧,疼痛快渗进骨头里去。
他怒目圆睁,满面阴霾把她迅速扯到跟前,炽热的呼吸复而逼近:“你再说一遍!不能逃走!你逃个试试看,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你逮回来!”
萦西惊诧结舌,泽恩呲牙咧嘴的凶相完全颠覆了他保留在自己心中美男子的形象。
“疼,疼……”她像只在猛兽的嶙峋大爪下垂死反抗的猎物,沁满泪水的双眸左右梭巡,没人来救她,救她出这恐怖的场面,她为什么选这么个鬼地方谈判。
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让她惹了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时间仿佛结了一层冰,凝固住。
她的眼泪冲刷着苍白无光的面颊,看的泽恩焦灼心痛。
他轻声叹气,失落悄然爬上眉梢,那坚冰似乎在跟着一滴滴融化,松开拷紧的禁锢,视线掠及她藏在衬衫下的手腕,低下头仔细翻看,鲜红的指痕触目惊心,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