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卿辰死死地保持现在的姿势,一动不动,她在关河的眸子看到了一种掠夺的光芒,现在自持镇定是不错的,只是还未待她说出什么拖延或者分散男人注意力的话来,热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一张小小的单人沙发挤下俩人,顿时密不透风。关河紧紧扣住卿辰的头,像是要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卿辰挣扎着拥打的手被反压在身后,一丝力气发不出来。关河炙热的气息扑在耳边,卿辰不知该怎么办,想大声喊出来,可是声音就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把力气都灌在膝盖上想使劲儿踢出去,可是筋骨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整个人就那么瘫在那里,脑子里白光晃动,心里明镜儿似地闪过完了……完了……
清清的泪珠儿滚落下来,卿辰忍着无比的耻辱怯生生地求饶:“大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
关河轻哂,那笑容挂在嘴角,反而宛似对即将下肚的猎物的逗弄,“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要我做什么。”
被扔在松黑的大床上,卿辰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害怕的泪水不停不停的涌出来,模糊住了眼睛。她隐隐约约地感到了那种在劫难逃的绝望。
修长有力的手游走在她身上,眉眼相对的这个如此英俊的男人一脸志在必得的征服感。
卿辰下意识的挣扎,慌乱机械地求饶,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濡湿了脸颊和头发,“不要……求求你……不要……放过我……”
关泽的笑容在脑海中摇晃啊摇晃,像个大男孩一样阳光的笑……就在面试的公司里,他们初识。用关泽的话说,在一堆来面试的莺莺燕燕中,绿肥红瘦各有千秋,然而坐在角落里低头看书的沈卿辰却是那么的撩人眼球。散在肩头的头发被随意地拢在耳后,藕荷色及膝束腰裙,裸色单鞋,安分的颜色,安静的人。一霎那间关泽感觉好像看到一朵孤芳自赏着开在墙角的珠兰,不招摇不张扬,静静地散发着沁人的香气。一路狂追,千般万般地手段都使出来了,终于抱得美人归。
本不愿多与关泽交往,毕竟身份有别,这中间的差距太大了。无奈公子情痴,卿辰也想劝慰自己尝试新的生活,遂慢慢松口儿。接触下来感觉关泽并非轻狂肤浅的二世祖,有作为有思想,难得可贵的是很尊重自己的意见,也不耍公子哥儿的脾气。卿辰想这是上天的眷顾呢,更加珍惜起来,两个人的感情愈发蜜里调油一般,关泽遂带回家正式给了卿辰身份,马上终成眷属……谁想……谁想竟……
关河享受了餐前甜点之后开始享受着正餐,快狠准一向是他的做事风格。而要这个女人这件事上,当然也不例外。
一时间像是要拆封自己最心爱的宝贝,原始的欲望叫嚣着冲上来,嗓音沙沙哑哑地告诫着半昏迷过去的女人:“乖,为我忍住这疼……记住了,也只有我能让你疼……”
女人和着泪的娇声求饶任是阴狠的男人也心软起来,慢慢等待着女人的适应。卿辰早已神智涣散,只觉得被撕裂了一样的痛,痛到自己想咬自己。偏偏被温柔地亲吻着,连哭叫的声音都出不来,继而一道光亮在迷蒙的眼前炸开……什么也没有了……
身子痛的轻哼着醒过来。昨夜种种席卷而来……卿辰控制不住地啜泣,想要动却动不了,身子疼得像被碾压过一样,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大脑也不再是自己的,心也不再是自己的,该想些什么,该哭吗,该疯狂吗,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
关河倚在落地窗前,高斯巴雪茄散发出独特的香气。他知道床上的小人儿已经醒了。
终于得到了他想到的人,至于她的心,他相信那只是迟早的时间问题。他想得到的东西,还从未知道什么是失手,不是吗?
他不管过程,只要一个完美的结局。不管是关泽,还是整个关家,谁都无法阻挡他采拮自己想要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