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俩人之间的气氛不免就会僵硬起来,因此很技巧的改变话题,问起这个现在引起了他关心的话题来。
“尽管时间过了太久,但揭穿的可能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只要做过而又没被抓住的话,可能还会继续做下去,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留下漏洞。不过具体怎么做我也说不太好,其实老爹你可以和你儿子以及帖木尔大哥他们说说,我看他们都很明白城市里玩游戏的规则,应该会有办法。
至于额得吉吉,他算是这件事情的关键证人之一。我觉得他应该能够面对现实,一个能在那种环境下还能活下来的人,意志的坚定程度应该值得我们期待。
另外,我在带他那一魂一魄出来的时候,还特意加强了安魂的能量,应该没什么问题。“方羽略一沉吟后,就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其实尽管现实和理智让他只能选择黯然离开,但感情上,他实在觉得很不舒服,要不是有很多家庭教育和自身素养方面的东西在起作用的话,他实在想……
有了异于常人的力量,还必须要有异于常人的识见和控制,不然这力量就会变的很危险。
若有所思的点了头,老萨满斯库一声吆喝后催马扬鞭。方羽也同时发动,两匹马箭一般的往前跑去。
等回到草甸子时天色已近黄昏,远远的天尽头一道残阳如血,映的大半个天空呈现出一种异样瑰丽的色彩。痴痴的立马于蒙古包背后的缓坡之顶,方羽被眼前壮美的草原落日吸引的如醉如痴。
默默的陪伴在方羽的身后,老萨满早已熟视无睹了的心也被方羽的沉醉所打动,又一次,在这夕阳之下,他的心被掠过草原的晚风所俘虏。
“这么美丽的的黄昏,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直到暮色开始笼罩四野,这才回过神来的方羽由衷的赞叹到。
“到了夏天,这里的黄昏才真正称的上美丽,夕阳下,水草丰美的草原上牛羊成群,牧歌阵阵,放眼处晴空碧草,那种壮观的美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老萨满也流露出回忆的神情说道。
“是吗?可惜我这次是看不到了。”方羽听的眼睛发亮,惋惜道。
“方羽,你这次准备在这里待多久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把这里当做你另一个家,我代表草甸子欢迎你。”突兀的,缓缓前行的老萨满停住马,诚恳的望着方羽说到。
“老爹,我还有自己的事,没办法留在这里太久,我打算再待个三五天,如果答应你的事情还没有任何眉目的话,就离开。你的好意和你们的盛情,我会永远记在心里。”同样诚恳的看着老萨满,方羽答到。
“真可惜,我还想着你多待些日子,好好和你讨教下医术呢。”难掩心中的失望,老萨满强笑着说到。
“老爹,这个不是问题,还有好几天功夫,足够我们彼此切磋交流的了。”
尽管方羽心里也明白,但此时也只能就事论事。正如他前面所说的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要走的路,这很难改变。
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基本恢复常态的老萨满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这几天我会认真向你讨教的。”
回到蒙古包,就看到小桌上堆满了扎成小包的一大堆中药,帖木尔的司机已经把药送到了。
此后的接连三天里,除了偶尔和老萨满一起到附近的牧民家做客外,方羽和老萨满基本都是在相互切磋医术中度过的。经过几天的交流,蒙古人千百年来对跌打损伤和对正骨、骨折等方面积累下的丰富经验让一点就透的方羽叹为观止,引起了他浓厚的学习兴趣。而老萨满也从方羽这里对向往已久的针灸术也有了相当深刻的认识。
而且通过彼此之间坦诚的交流,他们发现中医和蒙医这两门在各自民族的历史里发展起来的医学,尽管在有些细节方面各自的论述不太一样,但阴阳辨证,五行生克的原理认知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这让他们的交流在一种程度上有了更深刻的意义。
方羽爱不释手的把玩观赏着手中这套难得一见的针具,识货如他,当然知道手里这些闪着淡淡银光的银针的价值,先不说手里这两根长近尺半的双龙针,就光躺在针盒里那两根细如发丝的毫针,就可以知道这套针具的价值。要是再加上手里这两根柔韧和强度皆而有之的双龙长针,这套长短共十六根的针具绝对有令当世任何一个针灸名医侧目的价值。
恋恋不舍的把针放回针盒,摩挲了一下式样古旧的楠木扁盒,方羽一伸手把盒子放到桌上,摇头叹道:“老爹,好意我心临了,但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你还是收起来吧。”
老眼一瞪,正因为方羽眼中的惊讶和珍视而觉得心里乐滋滋的老萨满不高兴了:“方羽,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啊?明知道以我的能力,没办法使用这套针,拿出来献宝就是要送给你的。只有你这么好的医术和能力,才能让这套针完全发挥它的效用,收下!不然我真生气了。你还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啊?”
方羽一看,知道再要是推辞,那就是虚伪了,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既然老爹你么说了,我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