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女人的时候,去接纳另一个女人。这对后都不公平。

只是没多久,沈鹏就走了,托福去了美国。

而夏冰呢,却是每天跟李玲同进同出,在她跟段风分手后的第二个星期的周末,她就搬出宿舍跟李玲一起住了。

同时,她开始穿名牌衣服了,开始涂脂抹粉了,开始烫头发了,开始穿着细跟的高跟鞋了。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李玲给她一手操办的。

于是,流言开始传出来了,说夏冰嗖李玲在搞师生恋,在搞同性恋,说她们每晚都会做一些不堪入目的肮脏的事。甚至流传着一些事:有一天上课的时候,有一个同学去找李玲,却在门缝中看到夏冰跟李玲坐在一起,而李玲的手竟然伸到了她的裙子里面去。

虽然这些流言很快被镇压下去了,但无风不起浪,大家看夏冰的眼光与之前相比,隐隐约约多了一种鄙视,况且她的转变不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

段风听着这些传言,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看不超导夏冰,永远,他相信夏冰这么做肯定有她说不出来的苦衷,而这些也是当初夏冰嗖他分手的原因。

转眼大三,到了这一天,夏冰主动找到他时,那一刻他才拔开云雾见天日,那一刻他才知道当初夏冰的选择是多么的痛苦,也是在那一天段风才了解这当中是多么的曲折,而夏冰身体和心理所受的伤害所承受的压力是多么大。

段风还记得那天下着小雨,而他的心情在那一天也特别的糟糕。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他正坐在窗前听着收音机,突然宿舍的电话铃声响了,他站起来不经意地走过去。

令他惊喜又兴奋的是,这个电话竟然是夏冰打来的。

在电话里,可以听到夏冰恐慌的声调,小声地说有事要见我,并约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咖啡厅见面。

段风放下电话,急忙换好衣服,没顾上带伞就冲过去了。

等他赶到咖啡厅的时候,夏冰已经到了,还要了一个小包箱,事实上,夏冰给段风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

要了两杯咖啡,夏冰便开始给段风讲起了她的事。

原来——当天夏冰的父亲死了之后,其家里的唯一经济支柱也就倒塌了,家里也没钱再让她继续学习,虽然她很想学习,虽然她不想像祖祖辈辈那样生活在贫瘠的土地上,虽然她不想像其她的女孩子一样随便找个人嫁了,但是她毫无办法。

无助、无奈、恐惧常常袭击着她。

她以为她的一生就这样完了,没想到有一天,她们队的队长突然叫她去接电话。

谁会给她打电话呢?如果是亲戚朋友,那应该叫她的妈妈才对啊,而她又没有告诉过她的朋友同学联系方式,甚至连段风她也没有说过,那是她们队唯一的一部电话。

虽然很奇怪,但她还是小跑着去了,在她们那里接电话还是一种光荣,那证明她们在外面有朋友,外面有人认识她们。

令夏冰意外的是,竟然是她在大学时的学院辅导员给她打的,也就是李玲,李玲开始问了一下她家当时情况,然后就问她为什么不顺学校了。

夏冰的声音小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了。

“不要说庞大的学费和众多的杂费了,就是她现在想去学校的路费都没有。”

当李玲问她想不想读书时,她一面点头一面通过电话小声地说了声想。

“你的问题很特殊,看学校能不能给你减免一些,再给你在生活上一些补助。”

这是李玲当时的有的原话,接着她还告诉夏冰,对于她这种情况学校应该会优先考虑的,但是也很难说,因为全校所有的特困生多达三千六百多,而学校用于贫困补助的金额有限,绝大多数的钱都是社会上的爱心人士捐赠的。

夏冰听了这番话心里充满了希望,可又担心自己评不上物困生,虽然她的家庭的确贫困,但很多时候这才不是学校,学院里的领导说了算。

停了一下,李玲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先回学校啊,如果你回学校,不一定能申请上,但是如果你不回的话,就一定申请不上。既然你想读书就应该千方百计想方设法把大学念完,再说了,你考上大学容易吗?那可是你十几年的心血啊,难道你就要这样放弃了吗?你心甘吗?”

夏冰哭了,泪水从脸上滚了下来,她何尝不明白李玲刚才说的话,她又何尝不想回学校,她有些哽咽地道:“可是…可是…我连回学校的路费都没有,更不用说到了学校的生活费了,到我怎么办啊?在家里没有钱,但是还可以吃饱,可要是在学校没有钱,就什么都做不了。

李玲似乎被感动了,通过电话她说道:“你先回来吧,明天我去邮局给你寄五百块钱,作为你的路费,至于你在学校的生活,就先跟我一起吃吧!”

“可是,我怎么能白用你的钱呢?我们又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况且你挣钱也不容易,不行的,我不能无缘无故地用你的钱。”

夏冰忙道,虽然

很想读书,但她也不想白受人恩惠,虽然她感觉到李玲一直对她很好,在学校的时候也总是像一个大姐姐般处处关心她。

李玲道;“谁说你白用我的钱了,你回来后去我办公室做我的秘书好了,这样慢慢还我好了,还有你的生活费,都算进去吧,你到时候搬到我那里跟我一起住,反正那么大一栋房子我一个人住挺孤单的,你过来正好跟我做个伴。”

夏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些吗?

随后,李玲又道;“当然了,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