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搬家,”关越说,“借个地方,放这两件东西。”
天和又打开纸箱,把关越的钢笔也拿走了。
关越顿时脸色就不太好看,这支笔他用了五年,几乎没离开过身边。
天和却示威地看着他。
天和:“我送你的,现在我想收回,你该不会连一支笔也要和我抢吧。”
关越:“表也拿去?行,车也还你。”说着就要摘手表。
天和:“那倒不用。”
关越有点生气,把脸转向别处,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天和想起关越现在住的房子,是以公司名义签的合同,那几栋大厦只租赁给跨国公司的高管,不对私人出租,关越可以在那里住到四月一号,第一季度结束时。
天和掏出旧家的钥匙递给关越,关越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接过,天和把打印好的地址单压在木箱上。
“吃饭去?”天和知道关越所有的手续已经全办完了,但他俩之间的事情还没结束。天和想让他省点钱,不用开这么高给Epeus的借款,注资用不了那么多,甚至可以考虑另寻分摊,这样关越的资金压力也可以小一点。
关越:“你定地方。”
天和:“芬克?”
关越没说话,戴上墨镜,跟着天和出了办公室。
傍晚五点半,青松所有的员工都在,且全部站了起来,在过道里等待着关越,似乎想与他握手。关越却没有伸出手,两手揣在风衣兜里,视线扫过他的员工们,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团建玩得高兴,后会有期。”最后,关越只这么说。
天和突然道:“哎!喂!那个姓马的!百达翡丽!不来告个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