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牛津那几个我还认识,家世都不错。”
天和:“这些人都是哪儿来的啊!”
“还有海军军官。”关越说。
天和:“应该是参加皇家仪仗队认识的。”
关越:“怎么连艾伯特都接客?三千万欧元一晚上?”
天和:“那是别人的总资产……还有GPA换算,这是怕我看不懂吗?!别录我了,你在做什么?”
关越拿着手提摄像机录天和,天和去抢摄像机,把他按在沙发上,夺了过来。关越又按他肋下,天和顿时开始讨饶,所幸关越作势几下,便起身走了。
天和:“你看上哪一个,准备接受他和咱们一起生活了么?”
关越没吭声,天和开始给这些照片玩连连看。关越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又进来看了眼,顿时满头黑线,把投影强行关了。
“读书,”关越说,“聂鲁达都不知道。”
天和:“就是这么没文化。”
晚饭后,天和在沙发上睡着了,关越便把他抱进去,半夜天和又醒了,也不敲门,推门进了关越的房间。
关越赤着胸膛,只穿一条藏青色的睡裤,躺在床上发呆,见天和突然进来,似乎有点恼火,刚要起来,天和却睡眼惺忪地爬上床,盖上薄被,睡在关越身边。
“你还不睡觉?”天和说。
关越在等十二点,天和却已经困得不行了,关越便关了灯。
十二点,手机屏幕发出光芒,关越看了眼,把手放在天和肩上,看他睡着了没有,天和转了个身,抱着关越的腰,舒服地枕在他的肩上。
这一刻,天和在睡梦里成年了,关越的监护人身份正式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