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局促地站在一边,闻言愣了愣,脆生生地答:“我吃的。”一听就是没成年。
游今逸的态度不错,指了指桌子:“坐下来陪我吃饭。”
娃娃脸战战兢兢地坐下了,恭敬地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辣子鸡,吃进嘴里惊喜地叫:“真好吃。”
游今逸吃着卤味大排饭,有些气闷。
回到家的单简明先是拍了拍脑袋:“哎,又全煮成辣的了。”,“游先生吃辣吗?看他那张禁欲的脸,应该吃得很寡淡吧。”
滚滚大概很不高兴,见单简明进来了,理也不理。盒子里的食物还剩下一些,单简明松了口气,讨好地蹲在他面前:“滚滚,对不起啊。知道你奶奶什么时候走的吗?”
滚滚呜呜了一声,站起来用尾巴扫了扫他的脸。
“我要有你这狗脾气,多好啊。”单简明感慨了一句。
为自己简单地烧了一份蔬菜粥,单简明吃完休息了会儿,揉着肚子进了卫生间。
都快胀死他了,单简明两天只进不出,脸色都有些黄惨惨的。在医院的时候本想去肛肠科看看的,看着站在一边释放冷气的游先生,又实在拉不下那个脸,只好作罢。
脱了衣服以后,单简明先套着洗碗用的防水手套洗了脸,恶狠狠得差点没搓下一层皮,又洗了四五遍自己的脑袋。手指疼得嗷嗷叫,滚滚在外面挠了挠门,好像在询问你怎么了。
单简明拍了拍自己的头,又忘记锁门,有些不好意思,哼唧着朝外喊:“没事儿你别进来啊。”
洗完肉后,单简明脱下手套,张开手指看了几眼,磨磨唧唧地杵了半天。
剪了开塞露的封口,单简明打开双腿,弯腰探头,拨开粉条,朝自己的菊口花看了几眼,它可怜兮兮地缩着:“你倒是打开啊。”
把开口充分润口滑后,单简明憋着一股气,把透明的软瓶子往翘起的屁股里面插了进去,那感觉真是太销魂了,单简明黑着脸“扑哧扑哧”往里挤药水儿。
憋了五分十分钟的,卫生间镜子上蒸出来的水雾都褪了,单简明一屁股坐上马桶,懊恼地想挠头:“怎么,用太多次,没用了吗?”
擦了擦只沾了些甘油液的屁屁,单简明垂头丧气地把自己包了起来,走出去往滚滚身上扑:“拉不出来啊拉不出来。”眼泪花都冒出来了。
滚滚的皮毛被他一抻,白眼翻出来了。
打了好一阵子的滚,单简明一握拳:“我要去看病。”说完又一握拳,“我再想想。”
滚滚把他的浴巾咬了下来,背进自己的窝里团着。
单简明一手护鸟,一手怒指滚滚:“你,你……”说完嘤嘤嘤地跑进了卧室。
磨磨蹭蹭地弄到了四点,单简明不情不愿地往游先生家去了。
等单简明左手带着狗,右手一袋蔬菜,身上还背着包行李站在游今逸门前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该吃晚饭了,单简明这样想,遂敲了门。
游今逸没想到门外还站了条狗,开门的一瞬间,惨叫了一声贴着墙根飞快地退回卧室:“狗狗狗狗狗。”
单简明不明所以,带着滚滚进门:“对对对对对。”
从门缝里传来游今逸咬牙切齿的声音:“单简明,把你的狗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