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他才平静而认真的说道:“你爱他吗?”
“……”我愣住,那三个字呼之欲出。可是,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对他说出口。我既存私心害怕他对江南做些更可怕的事情,又觉得这样说出来对他来说是一种残忍,虽然我很讨厌他的种种行为。
他见我不语,伸出手摸摸我的头,说道:“苏,这是一个局,一场博弈。或许我们在过程当中都会多多少少伤害你,那也绝不是故意的。相信我!”
“别跟我说那三个字,我听着过敏。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我皱皱眉头,说道。
“江南他开始动作了……”他勾勾嘴角,脸上竟有些期待。
“什么意思?什么叫江南开始动作了?”我带着些急切。
他却站起身,同时把我拉起来,说道:“别坐了,就算是夏天也容易着凉,你的身体本来就挺虚弱的,我可不想伺候病人了!”
我还在回味着他说的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江南有所行动了。他确实会有所行动,不出我的意料,楚爸应该能在半个月后取保候审,并送到普通的看守所。可是在他口中说出来却让我听出另外一层意思。一层我有些模糊感觉,但是却说出来,想不明白的意思。
我边想着,边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却抓的更紧,简直要直接把我的手给捏断,于是,他就这样固执的拉着我手回到楼下。一路上,我还在回想那些有的没得事情,总觉得暴风骤雨就要来临了。
而我,不知道做没做好迎接的准备……-
虽然,经过我无比聪慧的大脑分析,显然老板更期待的是和楚江南的交锋。但是,我怎么都想不通,男人的脑子里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老板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就上升到了古代某个独孤求败的高手,例如?如要成功,必先自宫的那位?boss因其特殊命格,此生只为找到一个能和他博弈的对手……
对不起,我又想多了。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有句名言说得好,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一天。我这都一睁一闭很长时间了。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而变着花样的给他找不痛快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恶趣味。
例如,我身边这只肥嘟嘟的三花猫,她慵懒的往沙发一跳,“喵”了一声,然后高傲的躺了下去。这是我上个礼拜出去买菜时在小区角落捡到的一只受伤的猫,当时她似乎车子撞了,一只前爪血肉模糊,我抱着她送到宠物医院做了手术,然后就带了回来了。
因为张蠡有很严重的洁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带毛的动物进入他的领地范围。他那个小侄女留下来的那只猫,到现在还在宠物商店长期寄养。我一激动,就将两只猫都接回家来了。这只肥肥胖胖的杂种母三花猫就是受伤的那只野猫,而张蠡小侄女的那只宠物猫则是血统纯正的暹罗公猫。作为他们俩个的监护人,我很兴奋未经她们俩的同意,就将他们俩赐婚了。
我还记得张蠡回来时候看见自己的领地突然多了两个不速之客的时候的黑脸表情,心里那叫一个爽!
于是抱了抱那个高傲的暹罗,说道:“老板,其实我很喜欢小动物。明天我去宠物市场买两只豚鼠,你不介意吧。”
“玩猫和老鼠?”他挑了挑眉毛,一脸厌恶的瞪了一眼那只猫。
正当我穿着围裙,拿着拖把在张蠡家里勤奋兼职女佣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知道除了老板没有人会打电话过来。而我的电话因为那天给江南发完离婚的短信,就被我扔进厕所了。后来还充分证明我们家下水道的流畅性,冲了一只手机进去,竟然都没有堵。哦,顺便说一句,离婚手续办的还真叫一个不顺利啊!再这样下去,我非得去法院申诉离婚了。
我接起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