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郁下班时已晚上八·九点钟,刚从电台出来就被易扬猛地搂住脖子,紧跟着踉跄了两步。
易扬倒是一点也不介怀,继续搂着,哥们儿似的笑嘻嘻地说:“亲爱的夏洛小姐,我们去吃宵夜吧。”
“不去,我在减肥。”严郁狠狠地拍掉他的胳膊。“稳重点。”
一听不去,“嗷!”易扬立即摸着手面夸张地嚎一声,“夏洛,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接着又双手捂着胸口,作痛苦状:“夏小洛,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如此让我伤心,嗷!我的心好痛!怎么办?云南白药,云南白药在哪里?云南白药你在哪里?!”
路过的同事捂嘴笑,易扬太能搞怪。
严郁抬腿轻踢了他一下,佯装很凶的样子,“走!”
易扬是单身单的太寂寞,下班后实在没事儿,找严郁唠嗑排解郁闷。一顿调侃贫嘴之后,易扬算舒坦了,开着他的二手大众送严郁到凌苑塘前,说声拜拜之后,开着便离开。
严郁下车后,借着微弱的路灯光,注视着脚下的路,才刚走两步,两道光柱突然照过来,严郁想着有汽车要过,于是很自觉地靠墙边向前走,给汽车让道。
又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车子并没有开过来,她回头望了望,除了两大团光,什么也看不到,于是她回身,正好借着强烈的光线,快步走回家。
回到家中,严郁换了拖鞋,取出睡衣,进到卫生间,开始洗澡,就着水声隐隐地听到有敲门声,伸手将水关掉,细细听,又没有敲门声。于是继续洗澡。
洗好澡,严郁边擦头发,边烧水。这时,门真的响了。
“谁啊?”严郁边问边去开门。
话落音,门刚一开,劈面而来的就是热烈的吻,严郁惯性向后退,宋居州步步紧逼,直到将她压在床上,两人气喘吁吁。
宋居州整个身体压着严郁,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直视着她。“你不给我开门。”
严郁凝望着他,“我没听到。”
“看不到我,你也过得很好。”
“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你晚上去吃夜宵了。”
“偶尔会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