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和金氏的样子倒让两个人的丫头们都纳闷坏了:两个主子在做什么?支使开了所有的人说悄悄话,怎么说完了却是如此模样?她们两个人好似做了什么坏事儿一样,可是偏又笑的有几分甜蜜,真真是奇怪死了。
不过,就算是金氏,这一次也一个字没有同菊意她们提起;两房的贴身丫头们可是猜了很久也放下此事:就是打破了她们的头,以鱼儿和画儿的聪明,她们也没有想到金氏和红裳说了什么---她们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如果能猜到才真是奇怪了。
金氏回去后并没有对赵一飞向原来一样摆脸子,还是对他一般无二;又过了一日,赵一飞便又宿回了金氏房中:他当然知道体贴金氏,不想让她太过伤心——自家妻子的性情他还是很清楚的,如今能待他这样好,他也不能没有良心不是?而且他现在也发觉薛氏实在是没有金氏看上去可爱,他在薛氏身旁总忍不住走神,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金氏,所以他索性还是宿在金氏房中,看着金氏心中也觉得踏实些。
赵一飞也盼着有个儿子呢,所以天天都要对着金氏的肚子自言自语一番:这成了金氏夫妇的闺中乐事。
薛氏因为赵一飞的冷漠,新下多少是有些着急的;如果赵一飞总不来他的房中,她的谋划怕最后会功亏一篑的;所以,她现在的心思自然都用到了如果哄赵一飞开心上她的心思也没有白白浪费掉,三次倒是有那么一次半次哄得赵一飞到她房中坐一坐,但是晚上就算是睡到了她房中,下半夜赵一飞也会起身再回到金氏那边儿,不会留在薛氏的院子里,这让薛氏很有些郁闷,只是她的心思现在并不在这上面,所以并没有因此而对金氏动歪脑筋。
因为薛氏现在也可以算是安安分分的:在赵一飞身上用心思,这在金氏和红裳看来是极正常的;所以,金氏和红裳的日子少有的惬意了起来。
只是,好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总有人看不得红裳过好日子。
这一日,于府着人送了信来:三日后就是于钧的文定之日。
赵一鸣看到于府送来的信,只淡淡的道:大哥不会去的,所以你也不用理会了。
红裳闻言有些奇怪:赵一鸣说的太确定了,她想了想还是道:问问哥哥吧,不知道哥哥到底再打什么主意,我还是不太放心的。
赵一鸣笑了起来:你不用担心的,大哥的主意我是知道的,绝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红裳没有想到于钧倒是和赵一鸣商议了此事,便嗔他道:原来你们就是瞒了我一个人。
赵一鸣捏了捏红裳的鼻子:我的太太,你啊,只管好好的调养身子,其他的事情都是男人应该操心的,你现在不用烦恼半分。
红裳却缠着赵一鸣不放,一定要知道于钧和赵一鸣他们在合计什么,赵一鸣可能是被于钧叮嘱过了,所以就是不说。最后被红裳缠不过了,赵一鸣看着红裳半真半假的道:你是不是不放心你家夫君的能力?时不时担心我会把大哥的事情办坏了?
红裳瞪赵一鸣,赵一鸣却一脸委屈的看着红裳,红裳心知是问不出了,心下着恼便伸出手在赵一鸣的腋下狠一扭:赵一鸣这里是最怕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