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玉儿一惊：“听主子这么说，今年淑妃的忌日，皇上还是抱病去的皇陵呢。”

“玉儿是明白人，皇上一直眷恋淑妃，也很疼爱子炎。以前是因为欧阳家的势力所以不好硬来，如今连子炎也去的不明不白。”姚娆眼神一黯。

玉儿连忙制止她：“主子这话可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所以你往这方面查查吧。”

“可是这一来奴婢就不太好办了。”玉儿为难道，“查皇帝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不是还有汪明渊嘛。”姚娆眼眸微转，“再说，我爹一定也知道些什么吧。”

玉儿点头：“知道了。”

姚娆伸手去拿浴桶边的浴巾：“不洗了，你把头发清一下，去拿衣服进来。”

“嗯。”玉儿抬头用水壶把姚娆的头发清理干净，然后转身出去。一会儿就听见她问：“主子，穿哪件。”

“大晚上的又不出去了，随便吧。”

玉儿忽然想起来：“今儿咱们都不在府里，干净衣服还没收呢。”

姚娆蹙眉：“先别管了，把衣服拿给我啊。”

“不行，晚上让寒气打湿了就不好了。”说完就要出去，“主子稍等，很快的。”

姚娆撇撇嘴，只好又坐回了热水里。

“真是的……”平时也不觉得小晴有多重要，可是现在想想玉儿好像不太适应这又主内又主外的活儿。以前吧，小晴主内，玉儿主外，两人可谓是相得益彰，天生一对儿，现在两个都是主外的，不行不行啊。

姚娆这边感叹着，就听见有人进来了，心说玉儿动作也挺快的。伸手用浴巾擦了擦头发准备穿衣服：“玉儿，你说咱们要不要再找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