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然还是一袋一袋的喝,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没有人会问她喜不喜欢喝或者愿不愿意喝。她只知道安家想要孙子,而她恰好是那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安夫人还授意她跟一名技师学习按摩技巧,千叮万嘱她每晚都要为安辰羽捏一捏,那语气透着傲透着命令。
儿子鬼迷心窍,娶了一个灰姑娘,更要命的是居然心甘情愿陪灰姑娘住在凯龙花园受苦,平时家里连个伺候的都没有,一定是裴然嫉妒心发作,把漂亮的按摩技师赶走了。
裴然学了几天,手艺一般,每次象征性的在他身上胡乱捏捏,暗忖他若不高兴就去找技师或者跟安夫人告状,这些她都不在乎。她本也无心在这场婚姻里绕圈,迟些走早些走都一样。
可安辰羽偏偏喜欢受罪,每天闷不吭声被她捏一捏,也不知是真舒服还是假舒服。
裴然放在他肩胛处的手微微一顿,安辰羽的脖颈附近有一个浅浅的,指甲大小的吻痕……那一刻裴然承认自己有些无奈,无可奈何,她真的从未想过自己是不幸婚姻里的女主角,不过自从嫁给安辰羽,她就做好了准备,只是这一天真的来临时,还是有些感慨唏嘘……
她没有说话,继续替他按摩,然后平静的关了台灯,沉沉入睡。
翌日,周末
学校没课,裴然通常喜欢在这一天赖床,安安静静睡到九点整,然后下床吃早餐,看着钟点工进来收拾房间。
大约七点多的时候安辰羽醒来,裴然感觉他的视线正一瞬不瞬落在自己的脸上,他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的打量她了,她不大喜欢被人这样盯着,便翻个身继续睡。
两个人形成了一个经典的k形,不一会她就感到有只手在下边缓缓探索。裴然拢在枕边的双手微微收拢,气息有些不稳,她早就不会反抗或者是懒得反抗了,曾几何时,她变得真正麻木了,由着他做吧,何必要挣挣扎扎,增添他的乐趣。反正在这事上面,安辰羽向来独霸大权,丝毫不顾惜她愿意与否的。
他的手在床头乱摸,又拉开旁边的抽屉,“套子呢?”
“上次用光了。”
“用光你知道买么?”
“……”
就算她已经是女人了,可也不过十九来岁,如何拉下脸去药店买?
“要不我今天去买,你先忍忍吧。”她闷声道。身体忽然一颤,他已经进来了,裴然紧紧闭上眼。
……
她在浴室清洗的时候,他正对着镜子系领带。
她裹着毛巾出来时,他已经拎着包走到玄关处,“今晚早点回家,别再玩那么晚。”
“嗯。”裴然擦了擦头发,随便应他一声。
刚要推门,他似乎又有些迟疑,乌黑的眸子转而看向她,沉声道,“你藏在书架后面的避孕药已经被我扔了。今天是安全期,不需要吃药。”
“知道了。”她呐呐应着。
说的轻松,反正怀孕的又不是他。就像娟子说的,男人之所以自私是仗着他们没有子宫。裴然身体不适合流产,很大原因是因为她体虚而且血型稀有。一旦出了事,等死的可能性很大。
从前她还可以开玩笑,哥哥是她的移动血库,不用怕,现在她已经不奢望哥哥还会出现了,一年多杳无音讯,曾经最熟悉的号码变成了空号……
尽管执念让她偷偷的等待,可理智早已让她看清,裴然,注定失去的回不来。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王子,你的人生不是靠谁才能活着,而是靠自己所以正在活着,她再也不相信王子的传说了,可是每每想起方知墨,那一段段青梅竹马的时光,心为何还要隐隐作痛。
她不后悔曾经的付出,至少哥哥像一只挣脱束缚的鸟儿飞到广阔的天地了,如果有幸,希望他在飞黄腾达那一天,还记得t市有个她,请过来看看她,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忙解开绳索……
在衣帽间挑了一件收腰小西装,拉配蕾丝衬衫和一条格子裙,脚上踩着俏丽的公主鞋,都不是特别大的牌子,和都市女生没什么两样。
她一般不穿安辰羽给她买的名牌,因为怕遇到熟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忽然穿上贵的吓人的衣服不免要引起别人的胡乱猜测。
将头发稍微整理整理,钟点工已经来了,裴然指着筐里的西装,告诉她这些是要洗的衣服,便提着包出门。
在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尽量开的很远很远,在偏离市中心的街道上下车,她走进一家计生用品店,里面有个正在织毛衣的大婶,那一刻竟有些恍惚,曾经的出租屋里似乎还有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不过不用再织了,已经被尘埃封住了……
她买了一些避孕套,又要了二十四小十紧急措施的药,走到门口的冰柜前拿了一瓶水,服下。
童老大的公司生意稀疏,大部分情况下都在休息,可她还想再找一份工作,想把生活填的满满的,没有心思去想别的,就这样挣一点钱算一点钱,她怕走进过惯了安逸富足的生活,一旦被踹开后就失去生存能力。
即便是宠物,她也不会忘记走进
的本性,哪怕是一粒杂草的种子,任风吹落,无论贫瘠还是富饶,她都会发芽,成长,就算身边没有哥哥……
在咖啡厅吃了几块点心,她逛了一上午,走的脚酸便看准一家店,钻进去歇歇脚,这家专营香奈儿的品牌,模特身上的一件雪纺连衣裙吸引她的注意,领口与裙摆的层叠荷叶边设计让人砰然心动,她不禁走过去,摸了摸。
营业员美女立刻走上前,挂着专业的微笑,“这件事今年新款,不知道小姐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可以为你推荐几款比较合适的。”
美女的声音柔和,微笑周到,却把砰然领到过季打折的区域。裴然低头望了望自己的打扮,从头到脚没有一件大牌,怪不得营业员美女赶紧将她从光鲜的新款附近拉走。这些人真是挖苦人不滴血啊……
裴然的心情也不甚好,懒得搭理这个推荐她买折扣旧货的营业员,兀自坐在沙发上指着那件雪纺连衣裙道,“我想试试这件,要最小号。”
闻言,美女营业员的脸色挂不住了,显然对裴然很不满,买不起乱试什么。但她还得要保持专业的微笑,两相冲突,要笑不笑的,裴然看着滑稽,觉得这种嘴脸特别有趣。
孰料这时又进来一个女人,踩着极细的高跟鞋,从头到脚金光闪闪,手提价值不菲的lv手袋,进门便指着荷叶设计的雪纺连衣裙道,“把这件给我包了。”
营业员美女心头一喜,自然成交。
裴然皱了皱眉,站起身正色道,“这件衣服是我先看上的。”
高跟鞋女这下才注意到店里还有个人,她挑了挑修的特别精致的眉毛,瞥向裴然,然后又瞥向营业员美女,懒懒道,“搞什么?”
这下营业员美女犯难了,按照规定她也不敢大摇大摆说裴然不是,可是这个女人实在讨厌,买不起非要试什么试,便硬着头皮挂着僵硬的微笑道,“小姐,请问您确定要买这件么?如果不保证付款的话就请礼让一下金小姐吧,她是我们的金卡会员。”
“……”裴然冷笑一声,愤愤掏出钱包,刚要甩出安辰羽给她的卡,却发现高跟鞋女抢先一步掏出一张熟悉的会员卡,仰着下巴冷傲道,“我出双倍价钱。”
营业员美女一怔,喜上眉梢,继而得意洋洋的看向裴然。
裴然愣住了。
营业员美女乐不可支,叫你逞强,没钱还打肿脸充胖子,现在被人比下去丢人了吧。却又强忍笑意,雪上加霜道,“要不您买大一号的吧,我们店里还有一件。”
裴然怔怔望着高跟鞋女手中的会员卡,和自己手里的一样。有着安辰羽特有的印记,除非他亲手给,否则别人不可能有。
眼尖的高跟鞋女忽然发现裴然微微颤抖的手中紧紧捏着的东西,立刻从鼻中冷哼一声,“原来我们是表姐妹呀……”
这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店里的每一个人听清,其他营业员佯装没听见,老老实实站在自己的岗位上。这下换美女营业员愣住了,糟糕,得罪安少爷的红颜知己了,这些可都是金主。
裴然厌弃的瞥了眼那件雪纺连衣裙,笑了笑,“原来我们是同一个职业的,那就让给你好了。我本来就没打算买,只是不喜欢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行为。”
说罢,她提起包径直越过愣住的营业员美女走出店面。
高跟鞋女耸耸肩,指着衣服对营业员美女道,“被人骂傻啦,快给我包起来啊,有够迟钝的。”
前后没讨到好的营业员美女气的七窍生烟,憋着一脸猪肝色硬着挤着微笑将高跟鞋女送出门口。心里暗骂,不就一个被人饲养的宠物么,沾点骚味就真当自己是狐狸精妲己了!
……
今晚的二更属于不确定因素,大家最好不要熬夜等了,万一我米更,岂不是罪孽
鞠躬,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另外,如果大家对冷楚和娟子感兴趣我会多写点,反之我就少写点。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39冷心野兽vs白骑士
她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这座金钱浮华的城市,脸上不停挂着嘲讽的笑,直到风把沙子吹进眼里,她急忙掏出手帕擦了擦,湿了一片。
咚咚咚,几声清脆的来信提示,是童老大发来的:小然,今晚有庆祝,来学校门口会合,娟子还有小玲子都在。
她这才想起童老大要庆祝他的广告公司成立两周年纪念日的事情。不忍心拂了老板的面子,她便回了一个:好的。
这边短信刚发出那边电话就响个不停,是安辰羽的。
“你在那儿?”
“我在街上。”
“没跟娟子一起?”
“她有事忙。”
“今晚我不回家了,你……早点睡。”
“嗯。”
“早点回家,知道么?”
“知道了。”她刚要挂,那边又传来他迟疑的声音,似乎饱含了怒气,生硬的从牙缝里挤出的,“作为妻子,你难道连问一句也不知道问?”
“如果你想说实话,我不问你也会说
,反之,就算我问了,得到的也是谎言不是么?”她淡淡的说。
“妻子”这两个字真是笑话,他那么霸道,何曾把她当过妻子,她的意愿对安辰羽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
电话那头沉寂了良久良久,隐约听见安辰羽沉重的呼吸,砰,他郁愤的提前挂断。
晚上的聚会如期举行,一伙人窝在大排档里吃吃喝喝,童老大大出血,逮着人就问,喜欢吃什么,尽管点!
娟子偷偷告诉裴然,童老师之所以如此高兴是因为他的情敌兼对手凯美快倒闭了。
裴然喝了点酒,这一年来她学会了些酒量,至于这酒量怎么学的,跟安辰羽自然脱不了关系,他喜欢在闲暇时倒一杯八几年的葡萄酒,自斟自饮,后来逐渐发展到把她拉到腿上,就像大人逗小孩用筷子沾酒一样,用邪恶的吻,逼她吞几口。一杯珍贵的液体,就被他拿来放在两个人的嘴巴里取乐了。他跟哥哥真的不一样,哥哥从来都不许她碰酒精的。每每此时,他都要无耻的强调,他是坏哥哥。
有时候会把她灌醉了,裴然一醉就不甚清醒,这时安辰羽的眼睛特别温柔,就连模糊的表情也泛着异样的光芒,呢喃着“宝贝,看看我”,“宝贝,喜欢坏哥哥还是好哥哥”,“宝贝,摸摸我……过来,快过来……”反正由着他胡来,最后她总能在清晨,光着身子醒来,记忆一片模糊。
娟子似乎看出她心情的低落,便小声问,“是不是跟安辰羽出问题了?他可从来舍不得你玩这么晚回家的?”
“他今晚不在家,我可以随便玩。”裴然一小口一小口品尝着入喉有点甜甜的酒。
“反正你怎么样我都支持你。我觉得你是个特有思想的女人,小然,我就喜欢你这点。”娟子灌了一大口啤酒。
“我们快离婚了。”
“哦,我想也差不多了,快两年了,安辰羽破了纪录。”没有人会对裴然与安辰羽的离婚感到惊讶。“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托人买下老家那套房子,离婚后我准备住那儿。”小城镇空气不错。
“还在想方知墨?别想了,他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小然,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而他却杳无音讯,把你一个人孤零零丢在这里,仰安家的鼻息。”娟子把啤酒瓶狠狠惯在桌面上,大家 都在疯玩,也没有特别注意这边的裴然与娟子。
“他是被人设计的,我们都被人设计了……”裴然的声音有点悲凉,冷漠如针的安夫人面孔又开始浮现眼前。
“还真t复杂!我了解你,你自尊心那么强,现在却半死不活,逆来顺受的,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希望你变得精神点,对于恶势力敢于唾弃!”就算安辰羽对她再好,也难以抹去强取豪夺的事实。
“唾弃?怎么唾弃?从逼婚到结婚,哪一步能由着我反抗,连我信仰的法律都没用了,我就像一个迷路的蚂蚁,任由安家摆弄。现在这样也好,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呵呵,其实他在外面一直都有女人,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他越来越张扬了,我想离离婚不远了。”
望着裴然清冷的侧脸,娟子陷入了沉默,这一路她算是小然命运的见证人,穷人跟富人斗简直比农民起义夺大权还艰难。真想找条出路时,就算捧着钱都没人搭理你,这个世界只有钱与权结合才是无敌的。
大家和到了半夜,干掉了好几箱啤酒,还包括五瓶白酒,最后谁也不敢开车,商量最终决定由男声陪着女生打的回家,童老大陪小然还有娟子,先送娟子回学校,然后再送裴然回凯龙花园。这年头对于同居的男女关系,不像几年前那样惊世骇俗了,用娟子的话说童老大也是个放荡的男人,早就见怪不怪。
这帮人都隐约知道她跟男友同居,只有娟子知道她其实结婚了。
……
“安,茉莉花香水加吻痕有没有让嫂子吃醋?”
“……”
“喂,你在听嘛,阴沉沉的,怪吓人的。”
“她不会吃醋,就算我死了她都不会有反应,或许等警察上门送尸检报告的时候会问问怎么分遗产。”安辰羽慵懒的笑着,微微眯起的美眸一怔不怔盯着不断讨好他的美女,这是怎样的美女,有家世有气质有学历,温柔又体贴,对他一往情深,床上功夫又好。
女孩被安少越来越炙热的目光盯的有些羞涩,平添一抹动人的妩媚,立刻小鸟伊人的趴在他胸膛,将盛放香醇美酒的酒杯递给他,“安少,喝一口。”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邪笑着吻上了女孩娇艳欲滴的小嘴。
慕容寒越与冷楚坐在对面,面面相觑,辰羽越来越不正常了,这样下去很危险,他目前需要放松或者尽快与裴然离婚。
由于他喝的太多,最后只好喊来陆艺将他运输回家。
凌晨一点,当醉醺醺的夫妻俩同时在电梯里相遇会是什么情景。
裴然满脑子都在犯晕,想吐又吐不出,嘴巴干干的,特别想念冰箱里的水。就连对面走过来的醉汉也没注意。
醉汉邪
笑着,眼神肆无忌惮打量她全身,就在她出口尖叫之际,对方已经掐着她的脖子,力度适中,就这么掐着,邪笑。
“安……安辰羽……你神经病啊,放,放开我!!”
“……”他的眼神从炙热逐渐转为阴冷。
“啊——”
被大力的一腿,裴然尖叫着被扔进了客厅,稳稳的扑在地上。砰!身后传来向天动地的关门声。
喝醉了,痛觉神经就比较迟缓,她也不觉得痛,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舌头微微僵硬的质问,“干嘛推我!”话音未落,娇小玲珑的身体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推开,狠狠的,撞到沙发背上,裴然几乎是仰面朝天翻了个滚,然后滚到了对面的地毯上。
“好疼!她疼的抱着膀子,眼泪汩汩涌出。
一股浓淡适宜的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安辰羽的体香还有他专用的剃须水味道,当然也少补了更浓烈的酒精味,共同混合成了一张危险的网,有着越来越紧的趋势,携着他胸膛的温度,几乎要她窒息。
“凌晨、醉酒!裴然你还有什么不会干的?就不怕再路上被人强奸了!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答应我早点回家的嘛!“他的怒吼震的家具都快要跟着晃动,而裴然眼前的事物早就开始晃了。
头痛欲裂,她喘着气,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那女人的香水味太刺鼻了,闻着难受,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她都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疯怎么玩,他……他凭什么要管她……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凭什么来管我!安辰羽,我最讨厌你了,霸道的要死,控制欲还那么强,每回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被不被强奸关你屁事!“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碰了,完全会迷失本性。
安辰羽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你有种再说一遍不管我的事!”
“就……就不管你的事!走开,满身香水味,熏死人……啊……”
她听见衣服的撕裂声,还有安辰羽怒狮一般的吼声,“裴然,你t就喜欢被人强奸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事强奸么?以为人人都像老子这样卖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我今天弄死你……”
明亮而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裴然挣扎的呜咽声,她想喊,可怎么也喊不出来,有东西将她的嘴巴堵住了。没有温存的前戏,也没有冰凉的润滑剂,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安辰羽把她抱到衣帽间最大的镜子前,就在地毯上,按着她的头让她看镜子里面自己是如何被他强奸的!
疼,疼……她终于感到疼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嘴巴被一团破布堵着,她想喊又喊不出,安辰羽发了疯一般在她身上践踏。那限制级的画面,女主角就是她,正在镜子里被男人用夸张的姿势激烈的玩弄,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填满胸臆,震撼的裴然不能自己。
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把酒精全逼成了冷汗从身上渗出,全身的力气仿佛又回来了,于是她立刻挥动四肢,疯狂的推拒着身上的人,奋力扭动,软腰用力挺着,企图甩开入侵的东西。进进出出的感觉有多强烈,她现在就有多疼,她哭着掏出堵着嘴巴的破布团,嘶哑道,“停下来停下来,呜呜,老公,放过我,啊……放过我,我错了,呜呜……”
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剧痛,比死海难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那个晚上,她哭成了泪海,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再也没了平时的温柔,再也没了超强的床技,只有直接而本能的宣泄,让她真真切切体会一次强奸与作爱的区别。他抽出皮带,将她双手捆住,绑在一旁的柱子上,继续以各种姿势折磨她,裴然低低的哀吟了声,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