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4检查身体 (7)

玩宠 雨革月 12289 字 4个月前

很真实,可是裴然却觉得有点讽刺的味道,不,不是讽刺,哥哥才不会讽刺她!

“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不希望哥哥讨厌她,所以只会说对不起。裴然难过的咬着下唇。

“别哭……我还没欺负你呢……”他阴柔的抬起那只一捏就碎的小小下颌,微微俯身,靠近了她,仔仔细细的研究着她无辜眼眸里的水光,多么迷人啊,让嗜血的捕食者为之狂躁,兴奋。

难过的揉了揉眼睛,裴然咬紧嘴唇不敢哭,虽然哥哥怪怪的,不过裴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三件多没见,彼此有点生疏,而且……而且是她先不忠诚的……

望着她扑簌而落越揉越多的泪花,他嘴角的笑意缓缓扩大,眼眸弥漫着怜惜、戏弄、蹂躏还有许多他自己也分不清的东西,“怎么还在哭,是不是觉得哥哥欺负你了,嗯?”气息有意无意的喷在她最为敏感的锁骨,洁白的玉颈,珍珠一般的小耳垂,掀起她怯怯的颤抖。可他偏偏把距离控制的那么精准,诱人的唇始终处在一个若即若离的位置,让人看着心里发痒。

裴然难过的捂住脸,却被两只大手拉下,沾满泪水的脸颊突然被两片软到不可思议的唇黏上,他像一只吃饱了的吸血鬼,还留恋着腥甜的血气,一点一点的品尝无助的猎物。

她的脸颊几乎被这两片滚烫的唇侵犯个遍,对方不急着进行深入的动作,反而十分磨人的反复亲着,每一下的力道都不同,甚至会用牙齿轻轻咬一下。

“小然真乖,这么喜欢被哥哥亲,呵呵……”他最骄傲的邪笑越来越明显,明显到让裴然产生一股被戏弄的屈辱感。

“不要了……”也不知是从哪里鼓出的勇气,她居然推开了好不容易盼来的哥哥,那一刻说不上是后悔还是惊惶,她难过的捂着前襟,又歉意的望着他的眼睛,祈求他不要生气。

方知墨嘴角嘲讽的笑意忽然又不见了,又变回了冷漠的样子,目空一切,微微扬了扬下巴,“随便你。”

仿佛那一场亲密是对放荡的她的施舍。

裴然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被冰凌从头到脚刺穿,疼的发抖。

脸颊明明还带着他的温柔,他弄出的酥痒,为何……却又仿佛从来不存在一样?

从前哥哥从来不在她面前吸烟,她咳嗽一声,他的心就会揪疼。裴然怔怔望着优雅点烟的方知墨,他迈着两条长腿,慵懒的斜躺在韩式和榻边,嗓音微微沙哑,眼眸却清醒无比,仿佛刚擦的暧昧从未发生过,“去做饭。”

“……”裴然有点失神。

“不喜欢?那我们出去吃。”他捞起榻上的西装刚要起身,裴然急忙道,“我做。”

望着她狼狈的背影,方知墨知道她赶着跑进厨房,一定会偷偷的哭泣。和从前一样么,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水灵灵的,让人既想掏心挖肺的保护她,又想狠狠的按到蹂躏……

她跟了安辰羽三年,为什么一点都没变?反应还是那么生涩,碰一下就脸红,开始那害羞的眼眸里分明透着淡淡的渴求,方知墨知道小然的身体喜欢他,喜欢被他捧出,呵呵。不过摸的时候一定要温柔,这只小动物似乎很容易受到惊吓。难道安辰羽的技术不好或者根本不行?

他缓缓吐出一朵烟圈,笑的魅惑狂狷。

这个华丽的房子一直很冰冷,冷的让人厌弃,对方知墨而言,它更像一个宾馆,不过除了阿乔,小然是他唯一带进来的女人。他有洁癖,既是这里根本不算一个家,他也不喜欢让充满人工香味的女人踏入。如果有生理需求,他会开房间。可是自从厨房里有了小然,他竟闻道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很温暖,是家。可是无论有多暖,对他而言都带着刺,一边暖着一边疼着。

冰箱里的食材少的可怜,让人感觉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家,裴然翻遍了每一个角落,发现哥哥家里最多的就是酒,红酒、白酒、啤酒甚至米酒。她煮了百合薏米粥,简单弄了三样小炒,还有从前哥哥最喜欢吃的鸡蛋卷。

方知墨望着突然有了人气的餐桌,一道道熟悉的菜肴,竟恍如隔世,失神良久,他抹了把脸,驱赶所有扰乱自己心绪的感情,让心湖回复无波无澜。裴然发现哥哥面对自己精心烹制的菜肴不冷不热的,不由得紧张,“是不是不好吃?”

“好吃,比从前更好吃?”他的嘴角牵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讥讽,慢条斯理道,“是不是经常做给安辰羽吃?”

“……”她愧疚的垂下头,默认,手指难过的绞在一起。

“把头抬起来吃饭,这里没有零食,饿了就别找我。哦,冰箱里还有几袋垃圾食品,是阿乔上次买的,你喜欢,就拿去吃吧。”

“哥哥,她……是你的女朋友么?”虽然早就知道了,可是她还是想从他的嘴巴里确认,心口怎么开始疼了。

“嗯。”他简单嗯了声。

“……”她难过的抿着嘴。

原来那个女孩叫阿乔。

原来阿乔就是哥哥的女朋友。

哥哥恋爱了,有喜欢的人了。

她有些恋恋不舍的抹着餐桌,整理厨房,每一个动作都用心在做,仿佛怕做的太快了不细致,又怕做完了就再也看不到哥哥。

从沙发上拾起手袋的时候,方知墨刚好从浴室走出,他穿着白色的毛巾质地的浴袍,衬的小麦色的肌肤惊人的美丽,胸膛处微微敞开,让裴然别过脸不敢直视。

“要走?”

“嗯。”这里是标准的单身汉公寓,只有一间超级大卧室,没有客房,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真的不想留下……”他雍容的迈步靠近,身体只需下倾一些,就可靠近她的脸,男性的阳刚混杂着侵略的气息让她十分不安。

突然感到害怕,她紧张的耸起小小的肩膀,一步一步后退,最后竟贴在了厚重的门上。

“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不会不懂什么意思吧?都跟我进来了,还装什么欲拒还迎……”他的声音很温柔,表情也很温柔,说出的话却带着刺。

裴然愣住。

当男子的手指开始玩弄她胸前的绵软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爆炸。她看到哥哥的表情时那么的陌生,仿佛不该出现在今生今世,她看着他将自己的t恤掀起,大手伸进文胸里……

“你不是哥哥吧……”她的眼眸那样的迷惑,仿佛正在被写完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方知墨的手指一顿,抬起眼眸。又是这种该死的眼神,她运用的愈发炉火纯青了,这该死的无辜,这该死的娇屈,总是在他想狠心的时候出现,不断奴役他早已冰冷的灵魂,让他欲罢不能。

她喜欢被哥哥爱抚,喜欢被哥哥保护,只是,只是没想过哥哥突然间的温柔仅仅是为了跟她上床。她迷茫的眼眸望着方知墨,凌乱的上身一动也不动,像刀一样凌迟着男子的身心。

索然无味的停下动作,他右手百无聊赖的搭在裴然身后的门上,轻轻嗅了嗅她唇上好闻的味道,沙哑道,“不喜欢就说啊,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推开我,离开这里,再也不见我,我绝对不去打扰你……”

再也不见他?可以么?她能割舍这刻骨铭心的痛么?

他是那样的精明,那样的歹毒,准确的掌握了她所有的心理波动,玩弄于鼓掌之间,诱惑着她,对她温柔一点,她就会高兴的忘乎所以,再刺她一下,她就会痛的流泪不止。

“哥……别对我坏好不好?我知道我不好,可是我是小然啊,你不会伤害小然的对不对?”她柔嫩的唇在颤抖。让方知墨冷硬的心在融化,钝痛,是呀,伤害她,看她痛,他是不是就会真的好过,是不是就会忘记三年的相思三年的仇恨,忘记他乞讨时遭遇的白眼,忘记他高烧露宿街头的伤痛,忘记他站在暴风雨里呼喊小然?

“好,我对你好。难道我不温柔么,还是弄疼你了?又或者你爱上安辰羽了?”他弹了弹她的肩带。平和的神情像一个从红尘中走出的僧人,看头所有悲欢离合。

“你能像从前那样抱一抱我么?”她的眼眸很悲伤,方知墨愕然。

气氛突然变得僵硬,周围死一般的寂静,直到许久许久,他才牵起一抹笑意,是那种没有达到眼底的勉强笑意,终于收拢手臂,像从前那样将她护进怀里,柔和的抚着她的青丝。

喜欢他身体的味道,喜欢他刚刚好的温度,裴然缓缓抬起双手,轻轻的环着他的腰,一点一点用力,仿佛怕感受的太快这一切就会变成随时醒来的梦。好在手心的温度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三年了,她又被哥哥抱进怀里了。冰凉的粉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他沉重的心跳,男人身体特有的韧软让疲惫的她感到了久违的安宁。双手穿过他的黑发,环紧他的颈项,让她好好抱一抱此刻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哥哥吧……

“哥,我不快乐,我一点也不快乐。”她轻轻的呢喃,努力踮起脚让下巴搁在他的肩膀。

“哦?安辰羽亏待了你了?”

“我很想你,没有人比你更疼我的……”她出神的呢喃。记忆里哥哥最疼她,连妈妈都没有那么疼过她!她记得妈妈跟牌友二胡要好上了,买了甜甜的麻花给二胡的儿子,她哭着也要吃,妈妈便拿滕涛打她的手,骂她赔钱货,贱男人造的孽种。哥哥知道后就去把二胡的儿子堵在巷子口打了一顿,抢走他手里的麻花送给他,还拉着她的手幸灾乐祸看没了麻花躺在地上打滚的二胡儿子。

“……”小然,不要对我这么亲昵,更不要这样的依赖我。他的身体有些僵硬,拥住她的手忽然收紧,紧的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我知道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好多东西,小然也不完美了,不过哥哥依旧完美,女朋友也很完美,事业更完美……我好开心……”她眼底有泪光,却倔强的扬起下巴望着天花板,硬是逼退了所有的湿意,“不管你有多么的讨厌我,我都会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希望你幸福的。”

有两片唇堵住了她的嘴,似乎很害怕她说下去,害怕她扰乱他刚刚愈合的伤口。他的吻很用力,充满了肉欲,几乎要将她撕碎,裴然吃痛的闷哼出声,出于本能的抬手

抵挡,两个人像古罗马赛场的角斗,推举,拉扯,挣扎,直到方知墨的浴袍赫然松开,他才剧烈的喘息着松手,嘴角的微笑狂狷,邪美。

男子充满侵略威胁的反应竖立在她眼底,裴然却异常安静的望着他,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也知道他只是想发泄,却放任自己沉迷在前世的记忆里,知道看清他小腹上的疤痕,约有一指长,不,不止一道伤疤,在他肝脏附近的肌肤上也有,裴然浑身颤抖,三年,哥哥这三年究竟经历过什么?

他急着扒开她的腿,很熟练,看得出做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神,不去在意她的所有,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可是,最终,他还是颤抖了,还是看到了她的眼眸,他和三年前一样没用,灵魂早已被她奴役,哪怕被践踏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讨厌自己因为她而市场疼痛的心,讨厌自己的忍让,退步!

方知墨愤恨的站起身,系好腰带,冰冷的推开像木头一样的裴然,兀自走近我是,不一会抱出一床毯子,闷闷不乐的蜷进沙发蒙头大睡,其实他睡不着的。但他还是要睡,因为他不想看见她,也不想和她说话。

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方知墨身体一僵,忽然失控的掀开毯子,殃及了案几上的玻璃器皿,碎了满满一地,小然走了,她整理了下衣裙悄悄的走了,走的时候用很小的动静关没,彷佛怕吵醒他。

她明知道他专门腾出卧室是为了留她,可是依然走了……

一个身无分文的人如何在三年内资产几十亿美金?

首先,你要有高人好几等的智商、过硬的专业知识,特别的运气以及强大的贵人。

然后,你要有稀有的血型以及健康的内脏,它们都是钱。有钱却没有健康的人面对这些只能任你宰割。人体器官比毒品的利润要大好多。

最后,你要有最残忍的心肠,不择手段,落井下石,玩弄利益于股掌之间,弄权舞谋,让别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来填充你银行卡上越来越多的资金。

……

he大楼本年度最大慈善拍卖会正式拉开帷幕,国内知名企业代表以及来自不同领域的精英汇聚一堂,大家衣冠楚楚,笑容优雅,谦和有礼。

据说这次拍卖的物品有样镇会之宝,时间独一无二,属于有价无市的那一类。一枚鹌鹑蛋大小的粉色钻石,纯净度可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九九……

世界着名钻石工艺师为之取名“一世爱”,粉色无异于让人们联想到爱情,而钻石的永恒给予了爱情长久的期限,这正是女人痴迷于它的美丽所在。可是究竟多久的爱情才足够感人,真的就是永恒么?不,一世就够了,彼此相爱,相守一世,这是多么的现实却也多么的稀有。这个世上有多少人能找到爱自己而自己也爱的人,又有多少人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往往两者不能如愿。若能倾心相守,那么一世也未必不算天长地久。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座位,第一排从右到左,安辰羽,裴然,方知墨,乔乔。简直是怎么尴尬怎么来。

安辰羽对此貌似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坐在裴然右侧的不是他的情敌而是一个陌生人。

“喜不喜欢这颗钻石,想让我送你么?”他忽然开口,态度傲慢,语气却有点奇怪,仿佛特别期待裴然求他,不,可以解释为他求裴然,求她拜托他拍下这颗钻石。

“不用了,那个太贵,我也不喜欢。”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清楚的听见了方知墨不屑的冷哼。

都知道为丈夫省钱了。方知墨始终没有睁眼打量过她。

在场的女人,没有谁能抵挡这颗粉钻的诱惑,裴然也喜欢,可是喜欢不代表一定要得到它。就算想得到她也不能让安辰羽送,因为这颗钻石太值钱了,而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花安辰羽的钱。

“ken,我好喜欢这颗钻石,一世爱耶,我不管,你要给我拍下,我要我要嘛~”由于坐得很近,裴然清楚的听见乔乔崖底了声音抱着方知墨的胳膊撒娇。

半晌,始终坐姿端正的方知墨微微侧过头,低低说了声,“不就一颗破钻石,又不是黄金可以保值,这种东西有价无市,买回家也只能当块石头供着。”

“坏人,你就知道黄金黄金,满脑子都是钱,讨厌!人家就要那可钻石,就要就要嘛!”乔乔撒娇的声音十分好听,一点也不像有些女生那般做作,仿佛是天生的,对男人有着很强的杀伤力,可惜方知墨依旧一动不动。

裴然忽然有点讨厌这个让人不忍伤害的女孩,她知道自己无缘无故讨厌人家真的很莫名其妙,可是她内心深处真的很酸很难过。安辰羽阴冷的斜睨着她的表情,始终一言不发。

他知道她也喜欢那颗钻石,更知道她想要谁送。可惜他不准备让她如愿。

开头的人身运动,安辰羽没有看上一件,其他人倒是如火如荼的竞拍,场内的气氛紧张刺激到不行。

方知墨倒是拍下了一对铂金耳坠,是戴安娜王妃生前最珍贵的珠宝,不用说,自然是送给乔乔的。安辰羽自始至终双手环胸,目光平视,无动于衷。

终于,最紧张最刺激最富有期待感的镇会之宝隆重登场了,引起在场女士的放声尖叫。其中不少女人开始可怜巴巴的望着丈夫或者男友,乞求他们把这独一无二的宝贝拍下送给自己,那一张张爱娇可怜的笑脸用尽妩媚的打动着男人的心弦,让男人的骄傲在一瞬间膨胀,充满了大无畏的使命感。

连裴然也抑制不住的投去炙热的目光,她的眼底藏着深深的渴求,不过她从来都是个懂得克制自己的人,知道什么东西要的起什么东西要不起,更知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跟男人要,要了就代表要出卖什么来平衡男人损失的金钱。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安辰羽冷笑一声,不阴不阳道,“看看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裴然被他说的脸上一热,急忙垂下长睫。

方知墨的目光从头顶上方传来,在裴然的侧颜上停留了一秒,直到安辰羽冰冷锐利的视线投向他,警告他不要大量自己的女人。

嘴角牵起一抹邪笑,方知墨的面容淡漠如常。

这小子完全变了一个人……安辰羽的余光讳莫如深。

竞拍开始,立刻有人举价三百万,场内哗然,这是裸钻史上非常罕见的价格,买家一出口就抬的这么高,显然抱着势在必得的心理,更给了全场同仁一个下马威。

女士们开始跟自己的男伴交头接耳,或者娇嗔,或者掐自己男人的胳膊,男人被逼急了,只能硬着头皮跟,有人举价三百五十万。

支持人经验老道,特别懂得调动气氛,激发人们潜在的攀比心理,在他充满渲染的叫喊下,又有人出价五百万了。

“五百万,五百万,先生们女士们,难道这就是今晚的奇迹,在场的各位还有谁比五百万高的,还有打破奇迹的奇迹嘛!!”

“五百万一次…………五百万两次…………五百万……”

“一千万。”方知墨慵懒的举了下牌。乔乔足足呆愣了十秒,然后激动的眼角闪过泪光,当中热情的亲吻了她。裴然手指微微颤抖,那一刻心好疼好疼,连胃也在疼,知道安辰羽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她的,她才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早已冰冷如霜。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到底要不要那可钻石?”安辰羽缓慢有序的发音,让裴然听清每一个字。

她想要,可是理智告诉她,要了这颗天价钻石,就代表连灵魂也卖给安辰羽了,他彻底成为她的金主,对她予取予求。

压下心头的酸涩,她佯装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不喜欢粉色的。”

却听那一边的乔乔脆生道,“我最喜欢粉色了,ken,我好爱你!!”

“天哪,一千万!!!一千万!!!还有比这更高的嘛!!”

“五千万。”安辰羽一出口换来全场鸦雀无声。裴然惊愕的抬眸,她没有说要啊。

显然主持人也被震住了,好在他有是您的工作经验和良好的职业技巧,在足足呆愣了几十秒后,他结结巴巴道,“五……五……千万,还有比这个……”根本不用想了,这个价格应该是底限了。

“六千万。”方知墨不紧不慢的跟。

主持人已经石化了。

连乔乔也瞠目结舌,这,这太夸张了点,虽然这点钱他们出的起,可是买一样远远不值这么多的东西,就算是有钱人也不会这么做的。

“六千万,六千万,本世纪最大的奇迹,终将载入历史的伟大奇迹,有人跟嘛,有人跟嘛……”主持人几乎要跳上桌子了,喉咙喊的嘶哑。

“九千万。”安辰羽轻松的微笑,裴然紧张的拉了拉他衣袖,“不要。”

孰料安辰羽冰冷的瞪向她,冷嘲热讽道,“我说过要送给你的么?少自作多情!”

裴然无语。

所有人都哑然了,原本规模宏大的拍卖行顿时变成了方知墨与安辰羽的格斗场。

“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