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4检查身体 (18)

玩宠 雨革月 12210 字 4个月前

死,所以请裴然不要再怨恨。而裴然确实也没有埋怨过她一句,这个女孩教养不错。

曾柔说她曾经爱过一男人,爱的很自私,仗着那个男人对她的爱,更是无法无天。她从小没吃过苦,向来丰衣足食,打心眼里就特别喜欢钱,感觉有了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谁都得看你脸色做事,更别提那些腌臜小人,做坏事之前都得再三掂量。

可是木川没有钱啊,她只能选择安啸鹤。反正安啸鹤也是同样的爱她,对她百依百顺,还送她一座所有女人都梦幻过的城堡,货真价实的城堡啊!木川好伤心,那天他眼角都流出了泪,质问她想要城堡为什么不早说,最后愤怒的跟提出分手。

可笑,她不说是因为要照顾木川身为男人的尊严,穷就是穷,这是不争的事实。她也知道木川的脾气,爱她爱到骨子里,才舍不得分手。

她卑鄙无耻的利用木川的爱,舍不得放手,一次又一次的引-诱他,感觉这个世上只有她才配得到木川的爱,其他女人都是粪土,她用精神枷锁折磨木川,禁锢他的感情。

却从未想过木川会不会有天受不了了,厌倦了……而那天真的到来了。

他跟那个女人来往的那么私密,以至于连文海都不曾发觉。

他在郊区有一座古朴的小房子,那个女人是个卑贱的小保姆,乡下人,无权无势,经常被同行排挤压榨,听说还挨过前一任雇主的打,然后分文没拿到就被赶出来。

木川说晓梦很可怜,她的同乡阿玉心术不正,总是欺负她年纪小,粗活累活都推给她做,做完后又先一步跑到雇主那里说晓梦懒,整天什么也不做,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打理的,别的人看在眼里都守口如瓶,有谁吃饱撑着愿意站出来为一个小保姆喊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世上人人都觉着自己有双澄澈的眼,其实呢,恰恰是被愚弄的那个还不自知,雇主完全相信了阿玉,因为他的眼睛只看到阿玉勤勤恳恳的工作,那股灵活劲对比的晓梦格外笨拙,于是大为光火,这更加助长了阿玉占有晓梦劳动成果的雄心,其实这种事情在保姆界并不鲜见,大家为了生存,各展所长,其心计恐怕不亚于一出宫廷大戏。后来的一些悲剧不说也罢,反正晓梦身无分文就被赶出来,发了高烧,伤口发炎,竟好命的遇到木川,木川很善良便收留了她。

这对狗男女臭味相投,讲到这里时曾柔的语气怨恨而悲戚,他们都善良到让人鄙视的地步!

晓梦,真的傻的没话说了,听说阿玉被歹徒凌虐死了以后居然还去给她烧香烧纸钱,说什么,大家都是同乡,身世一样的可怜,饱受上流社会的压迫,阿玉死之前也经常被别的佣人欺负,比如擦了一天的古董转身就变成别人擦的,阿玉的性格是不好,可是究其原因也不就是为了弄口饭吃,这么可怜的一个姑娘只是想吃饭而已,如果她生活安逸了,怎么说也不会做这种坏事,况且强占好处这事已经成为了这个坏境的潜-规-则,谁做的都一样,反正都是用来伺候雇主,雇主开心了就赐点吃的,哪有功夫管着帮下人孰是孰非。阿玉很可怜,活的很不安全,总怕自己做的不够好,又怕被她超过,想必心里也从未好过过。听说死的时候连件衣服都没有,是晓梦七拼八凑为她套上的。

没有人知道晓梦被赶出来那天包袱里多了好几瓶创伤药,除了阿玉,谁会给她这个,那说明阿玉心里还是存在一定良知的。而且阿玉无父无母,死在异乡,除了她这个同乡,谁还会记得这么一个人。木川笑她傻,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傻女人,因为她太纯粹,这世上再也找不到那么纯粹的人了。遇到了就一定要抓牢,别等到她不属于你时再悔恨,再酸着说这是傻子我不要。

晓梦这个人真的不该属于这杂乱的世界,她太干净了,有着海一般宽广的胸怀,木川一天比一天依赖她,也一天比一天自惭形秽,觉得自己肮脏,因为他起初的目的并不纯洁,他只是想利用这个无知的女孩来忘记曾柔。

于是他利用了,冲动之下,还占了人家的身子,食髓知味的强留下她。当晓梦羞怯而幸福的告诉他,她怀孕的时候,木川彷如晴天霹雳,那一刻,他羞愧的恨不能给晓梦跪下。那天是晓梦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她的雇主居然向她求婚了。

曾柔说晓梦是个狐狸精,抢了她的男人,还唆使她的男人提出分手。那天下着大雨,木川的衣服湿了一半,很狼狈,眼睛却熠熠生辉,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他说,分手吧!他早就不爱她了,这么藕断丝连大部分是不甘心。

曾柔说,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泰木川!

他说无所谓,这个世上只有晓梦才能控制他的情绪了。

她怒火中烧,哭着打他,换做从前的他早就被这泪水打败,心痛不已,可现在他非常非常的镇定。最后,曾柔抓着他的胳膊,告诉他,阿颖是他的孩子,是他的!!

木川没有回头,他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难道要我说负责,貌似你早就跟别人结婚了,而晓梦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那才是真正的爱情结晶。

于是,她松开了手,咬牙切齿,果真让泰木

川后悔了一辈子,让泰木川连恨她都不屑,满心满扉都是晓梦,带着对晓梦的爱与忏悔纵身跳下二十楼,于是,最后的最后曾柔赫然发现,她只是木川人生里微笑如尘埃的过客,而晓梦则成了永恒。

裴然望着丧心病狂的曾柔,良久无言,她想不通怎么会有人用如此的态度对待爱情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妄想鱼和熊掌兼得。如果心真的可以分成很多份,那么,那就不是爱,是施舍。可那个泰木川也同样可恨,裴然恨他,他是个坏男人,同样的自私,做事优柔寡断,既然拥有了那样美好的晓梦怎么还要和曾柔藕断丝连,恐怕肉-体关系没少发生过,最终后知后觉明白自己真正爱的人时已经晚了,晓梦何其无辜!

曾柔擦了把脸上的泪,笑着说,“这个故事和我今天要说的事情没什么关系,把它能告诉你为为什么如此迫切。是我害死木川一家四口,其实到现在我都不大敢相信这事是我做的,我感觉好遥远,那跟我没关系……我就这么欺骗着自己一直活到现在。我要死了,心里比谁都害怕,因为我怕在地狱里见到他,我害怕面对他,一眼都不敢,我琢磨还是做孤魂野鬼比较好。”

“故事讲出来了,心里应该好受了很多,您好好休息吧,活着总归比死了强。”裴然安慰了几句,很疲惫,连张口都觉得累。

“求你在接受一次知墨吧!无论他做错了什么,看在他爱你,你也还爱他的份上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好好过日子,好么?”曾柔抬起红肿的眼睛,伤心的望着裴然。裴然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知墨是谁。

“安夫人,您不觉得您是最没有资格这么说的人?”

是,她最没资格!今天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可她已经在拼命的挽回!

“是不是怪知墨花心?可哪个男人不花心,辰羽比他还不如呢。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知道他为什么总在进步,不断创新么?因为他有一个喜新厌旧的优点,如果你爱上他,和他结婚,我保证你们幸福不了五年,在物质上他绝对是无条件满足你,但是一定会被更新鲜更有品位的女孩吸引。现在的你就像他的安德烈。安德烈是辰羽最喜欢的宠物,也是唯一一只没有被驯服的狮子。辰羽亲手杀了它,却一辈子也忘不了它。其他比安德烈优秀一百倍的狮子在辰羽眼中不过是圈养的傻猫。你和辰羽无论生活方式还是做人原则都存在巨大的差异。”

裴然,第一眼我就看出你是个特别心高气傲的女人,眼里容不下沙子,追求一种根本就不存在的纯粹,可纯粹如晓梦就是那个下场。其实做妻子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发现丈夫的眼睛被街心的辣-妹吸引,他或许会故作道貌岸然也或许两眼放光流口水,但大多时候他还是爱你,跟你过日子,不是么!你长的的确漂亮,可总会老的,我从前不知比你好看几百倍,到头来木川还是离开我,人总有审美疲劳的时候。你确定能找到一个比方知墨更长情的男人?”

“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安夫人,请您不要因为您的忏悔而再次毁了我们……说再多都没用,他要结婚了,坚定不移的结婚。”裴然笑着说,弧度牵开的那么完美,不多也不少,彷佛黑夜里训练过无数次。

“那是协议!他与文妍合作在先,怎么能毁约?这两年的婚姻毫无意义,连文妍本人也表示不介意。你嫌弃他结婚?你呢,还不是和我儿子结过婚,连孩子都有了……”

“安夫人……”裴然的声线忽然拔高,出乎意料的打断,她的脸上染着淡淡的悲戚,“安夫人,你可以胡言乱语也可以讲故事,但是你得分清部分事实。当年走投无路的我只能用恼恨知墨不辞而别来排解无奈,可事实上我不这么做又能怎样?!难道要我明明白白的看清自己上天无门下第五路,就算死也会有人按着我的手签字画押!安辰羽对我做过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当拉着个破行李箱寸步难行时,就变成了安德烈,套着沉重的铁链,心里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无能为力,除了悲伤的哀鸣,什么也做不了。而方知墨完全可以不结婚的,你听清楚,他可以不结婚带我走的。”

曾柔一时语塞。

方知墨始终是男人,要事业,裴然承认他的爱很深很深,甚至可以为她去死,但这跟他的事业没关系,当女人和事业摆放在一起时,千万别拿来做比较,一旦比较了就什么也不是!

“裴然,你别气,过去的错都忘了吧,我的故事难道还不足够成为一个教训,抓住真爱,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裴然忽然觉得特别好笑,真的,太好笑了。安夫人,其实你谁也不爱,只爱自己。

“我知道他受过太多苦,心里再也没有安全感,变得和你一样喜欢钱,感觉只要有钱有势就可以牢牢的抓紧我。我们就算在相爱,也回不到从前,因为爱都变了。好吧,就当是我对不起他,谁叫我没有守护住清白,便宜了安辰羽!”

可我能怎么办?谁能教教我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我没有钱!也不想失去方知墨,只是想看他活着,只是想着这一点我就能忍受别的男人残踏我!这就是安辰羽无论多完美,我都无法让他靠近的原因,因为我恨他

,这种恨不是舞刀弄枪与他同归于尽,而是最初的美好完全撕裂了,变形了……我无法原谅自己,就更无法原谅安辰羽。我也恨方知墨,恨他对别的女人温柔,恨他完全变了,而我,即使在努力,也什么都不是,就是因为我不干净,我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就算因为我生了孩子……难道就因为这样我就要微笑着,大度的欢迎他和许多女人亲密?就因为这样,是不是我就必须要卑贱一辈子,容忍他身边穿过各式各样的女人,还不能生气,并要不时提醒自己这是应该的!

泪水一个没刹住忽然顺着怒吼流了出来。

自从第一次抛弃她,知墨就变了,变得和安辰羽一样放荡不羁,有过很多女人,真心也罢,假意也罢,当时的裴然还是试着说服自己接受他,因为爱就是爱,没办法,况且自己也不干净,可是在忍气吞声的宽容也是有限度的!

说不下去,推开门,逃也似地的离开。有些事情怎么补也补不回来,就好比自己现在去医院弄一个处-女-膜,可是又能说明什么?能弥补她所受到过的伤害还有忘记那两个恶魔的烙印!

方知墨和安辰羽都不是好东西,真的!

他们可以和不同的女人谈情说爱,甚至发生肉-体-关系,却打着爱的名义像枷锁一样的禁锢她,让她寸步难行,霸道的认为她必须为他们守身如玉。

她被安辰羽强-暴了,方知墨抛弃了她。

她被方知墨强-暴了,安辰羽虐待她。

只有燕为卿……带她离开。救了她和杰米的命。

只有这个男人从不问为什么,也从不因为她是单亲妈妈而皱眉头,永远在她最需要的时刻,坚定不移的握紧她的手,说相信。

这世上的爱情啊,条件总是苛刻的让人心痛,拆散了一对对的有情人。

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人,只要弄错了一样,就变成今天的结局,她伤痕累累的站在三个男人的中间。

道出真相,苦苦相劝的安夫人一点也不伟大,事实上非常自私,为了给自己赎罪,就可以无耻的要求她委曲求全做“第三者”。

对不起,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就算方知墨跟她结婚她也不会快乐,因为全世界的人都会这样想:方知墨心胸宽广,仁慈的娶了一个连孩子都生过的女人。却永远不会有人这么说:裴然真勇敢,接受了残忍又可怜的方知墨。

就算他出车祸断了腿又怎样?她流的血不必他少一滴,她承受的疼痛,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不必他少一分!

当初为了生杰米,她的子-宫严重受伤,现在早已是个不完整的女人……

咽下大口大口的屈辱与绝望,她活过来了,苟延残喘也罢,笑看春风也罢,她活过来了,就是勇者。

方知墨,我没那么伟大!

安辰羽这段时间忙的紧,但还是抽空过来一趟,可惜这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改变。

小然没有开门,但能感觉她正倚着门而坐,声音幽幽的,“你走吧,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安辰羽不解,“怎么了,方知墨又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你走吧。”她很无力。

“我不走,还有一个月呢,我坚持这一个月就可以跟你结婚。”

“结婚,是为了离婚么?”

“……”安辰羽诧异的竖起眉毛,“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事,杰米已经睡着了,你别按门铃。”

“小然,开门,让我进来,有什么话好好说。是不是有人对你又说了什么?还是因为方知墨一个星期后要结婚……”

“没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随他高兴。”

“裴然,你给我开门,否则我就找人把门撬开!”他着急了,感到慌乱而不妙。

连对门邻居都看不下去,出来道,“赵小姐,开门吧,大晚上的老公多不容易。”

裴然猛的把门扯开,安辰羽吓了一跳却被她拖了进去,咔擦,门牢牢关上。

放他进来不是因为妥协而是她觉得自己的私事没必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安辰羽不怕丢人!她还怕呢!

安辰羽惊讶的望着这个愤怒的女人,像一只被伤害透顶的小兽,抓着他的衣襟,厮打,然后把他仍出门外,如果他敢再按门铃,此类情景将重复上演。

就这样,他进去说两句又被打出,然后再进去,直到她打累了,伏在沙发上哭泣。安辰羽自己找了两个创口贴贴上,满脸疑惑的盯着她。

小然的情绪变的快,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他只能站在门口,只要按门铃,她就会突然冲出,将他拖进去打,似乎铁了心要和他打一场,可她想没想过,他怎么舍得对她动手呢!

第四天,杰米被接走看望奶奶,裴然索性破罐子破摔,把电视调到最大声,随着他按,那天邻居恰好也上夜班,没人出来看笑话。

“裴然,快开门!”安辰羽实在气不过,装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咔擦打开门,裴然正蜷缩在沙发里,满眼荒凉。

说,究竟怎么了!难道想毁约,我为了你流了多少鼻血,差点障碍了,你敢毁约试试!”他却是也气,不禁说了重话,可双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把她扶起来,拨开她凌乱的发丝,紧紧逼视那双哀伤的眼,“宝贝,原谅我好嘛……他结婚,我们也可以结婚……”

后半句话被吞进腹中,他从未想过小然会主动亲吻,那身体柔软如棉,藕臂如蛇,紧紧缠绕,彷佛要燃尽最后的热情。

她没什么技巧,仅有的知道也是模仿他曾经用过的,凭着这么点本领,死死的抱住他的头,胡乱的吻着,那两片唇犹如该死的媚-药,令人蚀骨-销-魂。

他中了她的毒,这辈子都难戒掉,更别提如此狂热的投怀送抱,安辰羽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理智正被某种隐秘的渴望鲸吞蚕食……

原来她主动起来是这样的美,这样的风-情-万-种,纤细的身体绵软的彷佛一不留神既要被折断,只是那双让人最爱的眼眸为何平静无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闭上淡然而平静的眼眸,她笨拙又狠命的抱紧他,吻着他,等待他兽-欲-爆发,狂风骤雨。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80

女人往往为爱付出性,男人却为性不得不付出爱。——by娟子

绵绵柔柔的吻落在肌肤只能带来002秒的快感,3秒的想入非非,可是带不来一生的伴随。安辰羽大口大口喘着气,却笑着拉开裴然,“好了,知道你爱我,宝贝,点到为止吧。”

她没有松开手,依旧是抱着他的头,带着温度的,筋脉还在跳动。

仿佛连时间也跟着安静下来,激吻变成了一种深沉的拥抱,一直抱到半夜,两个人身体都酸了麻了,裴然似乎才回过神,安辰羽以为她可能要羞窘或者解释点什么,事实上裴然只对他笑了笑,“太晚,去睡吧。”

“是不是曾小姐?”

“”

“她告诉你方知墨的事情?”

“”

“方知墨左腿”

“”

“是不是难过?不是?如果你难过,会回到他身边么?”

“他失去腿,我失去子宫,他昏迷了两年,我却清醒了两年。你说他是不是很幸运?我宁愿自己昏迷,昏迷了就不会痛。好了,这是昨天的事情,趁着天还没亮,睡觉吧。”她轻轻挪了挪身子,离开安辰羽的怀抱,离开了沙发,将齐肩的短发挽了挽,就走进洗手间,水声哗哗,大约在洗脸。

裴然早晨接了个电话,居然是娟子,令她大吃一惊。

娟子要订婚了,来市选婚纱照,举目只有裴然一个朋友,严令再三要求她无比到再生缘影楼聚合。

订婚!和谁!

娟子不以为然,贾斯汀(百里晔,有着怪癖,不喜欢别人称呼他百里晔)。

“娟子,我不希望你拿婚姻大事开玩笑!”

“小然,我没开玩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不是处女,他也不是处男,我不讨厌他,他刚好也不讨厌我,我们生活在一起,早晨醒来看到对方的脸不会呕吐,这不是很好么?”

“不讨厌就可以在一起?”其实对于感情的事她也瞎了,没有方向。

“当然,能跟不讨厌的人过一辈子最幸福,就算是头猩猩你也得给我抓牢了。贾斯汀长的特帅,家里特有钱,父亲是阿莱公司的高层,阿莱知道吧,秦老头手里头的那个巨无霸行业。”

“娟子”

“别说话别说话,听我说我爸那乡镇企业最近资金周转有点困难,你知道的,国内银行里冷家是老大,我不想让我爸低声下气去求冷楚,贾斯汀肯帮我,而且他目前情况忒不太好,天天被逼着相亲,我们俩一合计,不如搭伙过日子。这期间绝对没有任何波澜壮阔的动荡,以及令人发指的奸情,我们很纯洁。”

“娟子,你特别开心的时候讲话都颠三倒四,现在你的语序都没出问题。”

“拍飞你,现在流行知性美,我赶潮流,觉着自己比以往骚包了。”

“”对话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了好久,娟子才重新调整欢快的样子,“你说我是那种给自己委屈受的人么?我快乐着呢,贾斯汀特甚是,一个劲夸我不惹人讨厌,我真恨不能见了面就跟他握手。”

“他为什么不陪你选婚纱,这不是新郎的义务?!”裴然一语戳破,并不是故意拆穿娟子的狼狈,只是不希望她再遇到错的人了。

娟子太感性。

“死丫头,非要我下不了台是不是呀!”娟子嬉笑怒骂的打哈哈,“他工作忙,很忙,啊哈哈,不过给我送了个小礼物,不说了,你丫的给我快点,迟到了扒你一层皮。”

她可以想象出娟子是如何狼狈的挂断电话的,然后躲在某个角落里看漫画,五分钟翻一页。

关于婚纱娟子觉得裴然应该比她有眼力有见识,毕竟她结过婚,当得知裴然连自己结

婚那天穿着什么款式什么颜色都忘了时,娟子被一口水呛到,猛咳不止。

百里晔也是个名人,名人的身份自然要受到不一样的接待,再生缘里面的设计师在国际上都叫得出名号,这里只卖不租,一套设计从头到脚,全部量身打造,口号就是做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新娘。所以,价钱方面肯定就好在都是新郎掏钱。

据说龙店长为了接待娟子专门加班一天,原来值班的游店长正在招呼一个重量级人物,据说是文海的女婿。

娟子一听,脸色大变,急忙转过身撇清干系,“小然,这不关我事啊,我不知道方帅哥也来这里的。”惨了惨了,哪痛往哪戳,小然要恨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