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哲关上露台门后就从她身后搂住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用开灯,我知道你怕羞。”
颜梦馨双手抱着扶哲搂着她的手臂,什么都如此的相似,只是她从懵懂的小姑娘成为了一个女人,已经少了一份对扶哲的恐惧和对未知世界的惧怕。
扶哲紧搂着和她站在房间中央,仍由黑暗将他们包围:“明天我还有演出,这几天我没有睡好,其实今晚应该好好休息。”
“那么就聊聊天,看来说弹琴到天亮也是随便说说的吧。”怎么会有点失落?颜梦馨微微一笑,将头仰后依靠在扶哲宽阔的胸膛上。
“你不会那么狠心的。”扶哲的声音在房间里轻轻响起,比琴声更加的委婉动听。
房间里很安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安静却很祥和,颜梦馨深深吸了口气,她喜欢这种感觉:我怎么感觉我们象一对老夫老妻过了几十年后,重温过去的事?
扶哲微微一笑:“如果你喜欢,我们每隔个二三年,就重温一下。”
“那晚你可是病了,我一晚上都没睡好。”颜梦馨也笑了出来。
“那就挑一个最好的夜晚…”扶哲心中层层波澜,那晚要不是他病了,他会是第一个真正的丈夫。但也是那一晚开始,颜梦馨不顾危险的尽心照顾他,让他看到她的另一面。
一路上她真的为了他做了很多很多。原本他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爱,不可能再接受任何其他女人。但是当有点封建有点犯傻她出现后,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潜移默化的让他封闭的心慢慢打开。
扶哲紧紧搂着怀中的颜梦馨,百感交集着:“明天我要为你弹奏,不再徒劳伤悲。一切都已经过去,如果月云能听得到,也会为我祝福。”
“梦馨”扶哲转过颜梦馨的身体,深情呢喃着:“你是我的好妻子,我真幸运能碰到你。”
扶哲的柔软湿润的唇在脸上慢慢吻靠到嘴边,最后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对方,但是从滚烫身体,炽烈激荡的吻中,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
吻中时间仿佛停止了,在时而是湍急时而柔慢中,彼此身体内隐藏的本已萌发,但因为事情而被压制的情感,经过几天酝酿,现在苏醒后又一次的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成长着。
扶哲的唇终于离开了,但他还是意犹未尽的浅啄密吻着她被吻得滚烫的唇。他横抱起颜梦馨,走到床边,小心地将她放在了床,随后脱去衣服躺在她身边。
“好好睡吧,我的小娇妻。”扶哲搂着颜梦馨闭上了眼,此时的他感到解脱后的平静。嘴角不由的荡起一丝笑容来。
“你干什么?”江韵打开了灯,猛地坐起,惊慌失措地飞快地拉去缠绕在荷露脖颈上的腰带。
荷露的脸已经因为血液不畅而变得酱红,她痛苦地咳嗽着,无力的平躺在床上。
江韵将腰带拿下,扔到远处怒叱着:“你疯了吗?”平时的温文尔雅都随着腰带抛弃。
荷露的泪不停的淌下,黑眸涣散的漫无目地睁着,嗓子因挤压而微带沙哑:“让我死吧,就让月云彻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我再也不想当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