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立对徐思勤面色凝重道:“如果爱,注定软弱,不是想遗忘就能遗忘。”

徐思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所以当你决定要毅林的时候我是懂你的,但是现在,思勤,你该为自己考虑了,也要为身边关心你的人考虑,你向来是智慧的人。”

徐思勤看着睡在身边的宝宝,嫩嫩的小脸,流着口水,用手帕轻轻的擦了下,“元立,道理我们都懂,但是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情,再理智的人也有感性的时候,不然我们就不是人,成神了。”

元立听她这么说倒是笑了,“走吧,我送你回去,王雷这几天不大理我啊,姐姐,你可得帮我说说情。”

徐思勤正色:“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太太,哪有太太帮着先生哄情人的,等着吃闭门羹吧。”

元立做思索状,“不对,才半年你和王雷就结成如此巩固的同盟把我往哪里放啊,她可是跟了我足足八年,抗日战争都打完了,不行,今晚我得问个清楚。”

徐思勤心里大乐,“走吧,门进不了可以翻窗嘛,又不是没翻过,只要她给你留了窗户。”

在停车场徐思勤和元立又遇到邹扬一行人,就打了个招呼并没有过多寒暄。这时徐毅林忽然醒了,对着邹扬笑,伸出手要抱,徐思勤和元立同时无语。

车上元立放起了音乐,打趣徐思勤:“这小子真有眼光,对什么人使什么招,见到顾承轩就乖得不哭不闹绝对的国家栋梁,见到邹扬就嚷着要抱做可爱,见到我就使坏撒野,天生的人才。”

“也不看看是谁生的,我的宝宝当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