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如此重大的事情,秦帝未完而先行离去,这给众人不只是留下了悬念。但就像秦帝所说,虽然他走了,但是这祭祀还得继续。不过,天公不做美,这天气似乎更糟了。强风肆无忌惮,横扫阻碍它们的一切,风云相伴,云已厚,云已浊,层层叠嶂,似把天地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积云,烈风,风起云涌!
透过微开的窗隙,端木清明脸色凝重地看着屋外的景象,即使是这么一条小小的缝隙,风也是迎缝而入,对着端木清明就是擦面而过,劲吹起发丝顺舞撩向后。稍而,“砰”端木清明关上了此窗,发丝顿时似失去了生命力,全部自坠而下。“天气越来越糟糕了!”陈述着事实。话说间,端木清明走至一椅旁坐了下来,微侧身子,单手支头的同时还在不停地揉着太阳穴,看来烦心事闹腾的很!
“几十年前也曾有过这种天气,想不到在这里竟遇上了!”右相望窗捉影,语气也凝重。
“依右相大人所见,父皇是不是走的很及时。不慢也不快。”端木清明抬首看向右相,桃眼清水见底,却着灵光波点,“刺客一事,如此明白,想不到父皇就这么一句话就给撂下了,再查又岂会查的出来,难道真是偏爱不成?”端木清明疑惑地闭上了双眼,似在沉思。
“不会!”右相转过身,一语否定。“如果真是偏向于大皇子,那么早就没有了太子之位悬空到如今了。若说真偏爱……”右相的脑中似在闪现着什么,突然历经苍世而高深的眼眸猛然一眯,“那就是那个郡主了!”
闻言,端木清明也是一乍!
“皇上与郡主的娘亲乃同胞所出,不过他们的母妃,先皇后很早就过世了。皇宫之内本就是虎狼之地,何况这失去庇护的俩兄妹。可能是从小相依为命,二人的感情可说是好的非常。”
“那为何……”端木清明顿时疑惑。
“为何到现在你们都不曾见过这未蒙面的姑姑?”右相自接道,眼里划过一丝嘲笑,“那时皇上刚登基不久,而左相势大,皇上不得不忌惮他三分,而这公主便是这其中的牺牲品。皇上不愿,却不能不愿,不得不说,左相的这步棋走的是又狠又准,未雨绸缪之道,即使以后皇上要对付于他,这公主但是一面绝好的盾牌。知道为何左相无子吗?”
右相语锋一转,似是高深莫测。端木清明挑眉,突眸间一亮。右相见之一笑,“据说是公主所为,但究竟是不是就不得而之了。之后,公主的情况就一落千丈。这些事,皇上又岂会不知,但是却无力,再而,这是左相的家事。可想而知,公主的女儿在那又会是个什么待遇!”端木清明听到此微皱起了眉。
“但是之前并未有所闻皇上对这郡主的分毫之情,而今,这估如的转变是不是太奇怪了?补偿?”右相自己先摇了摇头,“不像!真是补偿的话,又何必等到现在。何况出入这佛堂禁地,而皇上敢如此做,必是对左相那边已不甚那么在乎了。”右相脑海里顿时掠过之前左相与端木飞扬的对话,精芒眸中顿前,“看来左相已弱。”
桃眼猛地一睁,“你是说父皇要除左相的时机已到。”
“不错!”右相顿又转过身看向窗外,“但是,时机似到又非到,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的时局,皇上怕是不敢牵起那一根线头。”端木清明微低首,陷入了思绪中,“但是,老夫还是不明白,皇上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离开,是料到了这风云之变,还是为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