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额头汗水未干,眼角还有丝氤氲泪痕。
齐墨微微笑着,伏在她柔软的身躯上,甚至还没舍得从她体内退出,支着肘,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有种恍然的温暖。
说不出是为什么,还是想要她。
他是王爷,身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女人来来去去,只要他愿意,轻轻一勾手指,成群结队的女人就会前仆后继的冲上来,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躺在他的身下,祈求他的怜爱。
齐墨不是纵欲的人,在不久以前,女人在他眼里还没有半点资格,他有洁癖,对自己的身体更是不容沾染瑕疵,这种事,他不是随便都能对别人做的。
所以,纵然身边的男人花柳成群,他却宁愿独来独往,宁静肃穆的睿王府,在钟青叶下嫁之前,从未出现过半点脂粉香味。
但是,她不一样。
钟青叶被他折腾的有些惨了,连齐墨都说不清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她的身体很青涩,虽然有过两次经验,但是相隔时间太长,和未出阁的少女没什么区别,他却凌厉粗暴地占有了她
那种深镌到刻骨铭心的愉悦,身体与魂魄无间隙的融合,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喘息娇吟,被层层叠加的感冲击的大汗淋漓甚至哭泣求饶,心里就会生出一种极致的乐和舒畅。
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过。
他不是粗狂的人,对于自己的心爱,更是宠溺宽容到骨子里的柔情,但是对于她,附上身躯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除了侵占还是侵占。
仿佛将她想象成了一片沃土,他要不顾一切的插满代表自己的旗帜,向无形中的敌人宣告自己的占有,宛如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自己心中躁动的占有欲。
或许真的如她所说,有些禽兽了……
齐墨低下头,在她微蹙的眉心轻轻一吻,仿佛要借着这个吻势,舒缓她所有的疼痛。
因为知道她心中还存有迟疑,因为清楚她的离开是为了给她自己一个清晰的选择,所以,他放任她在外面游荡,心甘情愿的等候她的回过。
可是随着时间渐渐的流去,她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甚至,连眼神都开始变得疏离。
他惧了,他倦了,他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