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林大少暗暗腹诽,这种事情可真不是人干的,尼玛真是的,好在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得知阿竹外出归来就立马赶来,不然若是再晚上一时片刻,保不准阿竹和这蓬莱酒家会是啥下场。
洛文竹朝立在墙角的酒柜走去,这酒柜外表就好像古人所用的置物柜,但其实内藏乾坤,里面就如一个保鲜箱,并排摆满了一瓶瓶的洋白红。
洛文竹知道,对于林大少而言,再好的红酒洋酒都比不上一瓶老白干,而他这里也是常备老白干,他自己不喝,完全是为林家大少准备的。
“喏,你的白干。”
洛文竹把白干隔空丢向林智远,林智远一个激灵,立马手忙脚乱的接住,那模样就仿佛这瓶老白干是什么宝贝般。
“你丫不会轻点啊,要是真给摔坏了,别怪小爷我和你急眼!”
林大少不是北方人,但因常年在北方,耳濡目染之下,言语之间也不自觉的就染上了北方的方言。
比如这句“急眼”,正是北方林省的方言之一,意思是别怪我和你急啊,也就是火大、生气、要找人算账的意思。
洛文竹满脸黑线,“你今个儿到底抽了什么风?你认识那个闹事的丫头?”
“擦!你知不知道,要是没有小爷,你,还有你这个蓬莱,全都得完蛋!”
林智远拔下白干的木塞,他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大口,辛辣的酒液直接顺着喉咙滑入了胃部,令他整个食道都暖洋洋了起来。
他畅快的长吁口气,显然喝得很爽,旋即背倚墙壁懒懒的眯起眼。
“我告诉你,那丫头的身份不一般,你要是真敢动了她,甭提是你,就算是你身后的洛家,也绝对保不住你。”
洛文竹不自觉的皱皱眉,“没那么夸张吧,不就是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