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房间内，在温暖的灯光下，洋溢着温馨的氛围，凌雨菡关上房门，刚刚在楼下与迟老太太一起看电视的热情不复存在，环视着与往常无异的家居摆设，凌雨菡的心里却像是缺了一个口子，空荡荡的没有中海上浮萍，无根无依，飘摇不定。

洗了澡，吹干了头发，恍惚地坐在床爆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儿。凌雨菡瞟到还拉开的纱帘，起身，走至窗前，一手扶上纱帘，慢慢地拉拢，心绪却随着哗哗的声响交织成团，越理越乱。

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发出震动，凌雨涵心头一跳的同时，立马急切地回神，跑了过去，看都没看直接接了电话。

“喂？”

心，扑通扑通，某种期待在慢慢发酵——

“喂，雨菡，你睡了没？”祈临的声音隔着话筒耳中，凌雨菡的心倏地落地，失望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祈总？”凌雨菡神思恍惚，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句。

“呵。”许是凌雨菡的惊诧略显呆怔的声音了祈临，只听他一声轻笑，心情愉悦地调笑道，“怎么，雨菡接电话都不先看一下么？还是说你竟然连我的电话都没有？”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祈临语气十分委屈，似真似假，让人分不清楚。

“额，怎么会，就是有点吃惊祈总怎么会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凌雨菡很快恢复工作时候的淡然冷静，“胜作上有什么问题么？”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让祈临深夜的，自从隐晦地察觉他的心思，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凌雨菡已经自觉地回避与他的接触了。

“难道雨菡还是没把我当朋友？只有工作上的事情才能找你么？”听了凌雨菡的话，祈临心里有些闷闷的。

要说对凌雨菡那种心思没了那是不可能的，但已经决定要放开，祈临在面对对凌雨菡的时候倒真的是想要将其当做朋友对待的，所以语气自然地调侃凌雨菡。

“……”这话凌雨菡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接，难道要她直接说“是”么？还是她应该说“不是”？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对，凌雨菡索性闭口不语。

祈临对与凌雨菡的性格有所了解，开玩笑也懂得适可而止，所以没听到凌雨菡的回答他也并不揪着不放，态度自然地将话题转到正经的工作上。只听他语气突然就变得一本正经，认真地开口道：“好了，我们说正事，时间不早了，我就长话短说，也免得打扰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