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明四季和柳泽源就出发去苏北彭城了。

当风云默到四季私房菜馆时，店里只有贺东明一人，问过之后，才知道明四季已经和柳泽源一起走了。

他在店里站了一阵，也没说什么，就回了博雅酒店。

京沪高速上。

柳泽源一声不响的开着车，明四季还是坐到了后排。

只是那双眼睛却不太安分。

一直盯着柳泽源的半边脑袋和侧颜，有时候还会盯着他握方向盘的手。

“四季，虽说我不介意，但是我在开车，你这样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我只是看看……”

柳泽源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

“那你为什么不坐到前面来看？”

明四季纠结了片刻，还是靠在了后座上，“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

“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有的？”

毛病？我这是毛病？

明四季嘴角抽了抽，她不过是对美色有些无法抗拒，不是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毛病？

不过回忆了一下，她这“毛病”好像是从十几年前写妖录开始的，而之所以写妖录就是因为见到了柳泽源……

难道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这“毛病”还得靠这个人治？

“有好些年了。”

“平时也会忍不住动手？”

“没有！”

“那你昨天……”

“最近有点失控。”

“哦。”

之后二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柳泽源淡定开车，明四季淡定的盯着他看。

一直到半路的一个休息站，二人才下来活动活动。

“四季，前段时间我也有点失控，对你做了一些不合适的事情，对不起。”

走到一片枯黄的灌木丛边，柳泽源突然对明四季说道。

明四季愣了愣，这几天柳泽源表现这么好，她都差点忘记他之前的劣迹了，而且在嵊泗群岛，可以说是他舍身救了她，这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没事，都过去了。”明四季罕见的朝柳泽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