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要娶媳妇儿了?
狄朝海一只脚刚迈出驾驶室,听到医生的那句惊得打了个趔趙,赫家老爷子这些年年年追着医生要他早点娶媳妇儿,医生次次用教官大人当挡箭牌,把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常常不怎么待见他们首长,今天医生竟说要娶媳妇儿,可信么?
看中小丫头的闺蜜?
冰山军神英挺的凤眉微微的跳了跳,赫多嘴看中谁不好,怎么就看中了小丫头的挚友?
不是他不支持医生,而是小丫头的好友才十九岁,姑娘和赫多嘴两人之间的年龄相差十四岁,有点悬啊!
心思飞快的打了圈,他并没有说什么。
那边,两姑娘已撞到一块。
“七月,姐来看你了,开心不?”
项青修一把抱住好久不见的好基友,用那柔软的胸器使劲儿的蹭人。
项姑娘身长一米七一,加上鞋跟高度约一米七六,曲小姑娘身高一米六五,小靴子高约五公分,统共也才一米七左右,两人身相差好几厘米。
被抱住的曲七月,才及死党耳根,明显落了下风,被那一阵虐虐得身子发酥,面红气燥,颤颤的抓住人的肩:“停停,快放开我!”
“不放不放就不放。”项大小姐蹭得正开心,才不肯放手,什么大招小招对小巫婆不起作用,唯有这招对她有效,不狠狠的欺负一下怎么行。
“救命!”
曲七月两条小腿在打颤,混蛋项二货,总用这招欺负她,呜,一个个欺负她贫胸,还让人活不!
老天造物不公,给了大叔一张帅死人的脸,给了项二货秒杀雄性生物的大胸,为毛到小巫女这里就是个没胸没屁股的小矮子?
啊呜,小巫女不相活了!
曲小巫女气喘吁吁,额心见汗,最后干脆软趴趴的趴在死赏身上不动了,内心是崩溃的,如黄河决堤,眼泪在心中逆河成大河,滚滚不息,汹湧澎湃。
冰山军神和医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姑娘,想去“拉”架,又怕他们挤上去不仅讨不到好,还会招人嫌,所以干脆当没听到小丫头的求救。
“喂,你没事吧?”身上重量骤增,项青悠吓了一跳,也不虐人了,赶紧拍了拍趴肩上的好友后背。
该不会真出事了吧?
冷面神和医生陡然一惊,飞快的跑向两女生。
“青悠,我胸口有点痛。”曲七月一手摸摸心口的位置,奇怪,不是说内伤完全全愈了么,怎么还会痛?
为胸口痛疼的事,当初在国庆假结束时向医生大叔请教原因,医生大叔明确的说她前胸内伤已全愈,淤血已化尽,按理已算是个比较健康人,怎么会像以前一样情绪波动过大就会疼?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曲小巫女扶着胸口,一颗心纠结成团,胸口疼,这是病,必须得治!
“你怎么啦?”
项青悠整个人僵住了,那只手拍人后背的手也微微的抖了抖,七月的伤还好没好吗?究竟是什么样的伤,拖了这么还没恢复?
煞星,医生两人飞奔跑近,狄朝海也追至首长身边。
医生看到大胸妹子的那激动火热的心也平静几分,飞快的抓小丫头的手腕摸脉。
冷面神不容分说,快手快脚的娇小的小人儿一把夺过来放身上依着,满眼担心:“丫头,没事吧?”
三汉子来得太快,项青悠根本不及细看,等觉得身上的重量减轻才回神来,定睛一看,“咝”的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人吗?!
之前她全副身心皆在死党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现在才有空观看来者何人,第一眼看的正是抱住小姑娘的男人。
看先看到他的胸膛和小巫婆的面孔,视线再上移,看到他把脖子遮得严实的黑色外套衣服和军绿色的衬衣领子,再看往上看到他精致的下巴,再是唇鼻眼额,再之才是整张脸。
男人的轮廊线条如鬼斧神工所雕,完美的无可挑剔,如波浪纹形的眉,增之一分太粗,减之一分太细,深之一分则浓,浅之一分则淡;
那眸不就是人说的最美丽、最有神气的凤眸么?顾盼有神,美而神气;
那唇,增之一分太厚,减之一分太薄,不厚不薄,红润、温润。
项青悠看呆了眼,帅,太帅了!
帅呆了!
酷毙了!
项大小姐看得目不转珠,满脑子空空的,什么也不会思考了。
“项大小姐好花痴。”
“项姑娘看呆眼了。”
两小童在煞星搞偷袭时飞蹿到空中偷偷的看戏,看到项大小姐犯痴的傻呆样,吃吃的发笑。
项大小姐没别的不良嗜好,独独爱看美人,而且是不分性别的,不论男女,只要长相好,她男女通吃。
用姐姐和项姑娘的话说那不叫花痴,那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从而他们姐姐大人和项大小姐在从初中到高中的生涯里最爱干的事就是相约去赏美,她们抱一堆零食,找个好地方,边啃
零食边观看过往的行人,理直气壮的嚷嚷那叫“一日看尽长安花”。
对此,两小式神只有一句话:天下要雨,姐姐要看美人,由她去吧!
他们也曾努力想纠正姐姐大人的小毛病,姐姐大人总会摆出哭丧似的脸说“人家就这么点爱好,乃们连这么点自由也不给人家,人家不活了”,那表情甭说有多委屈了,明知姐姐大人那话是吓唬人的,他们偏舍不得姐姐难过,只好睁一只眼闭只睁,任其发展。
唯一庆幸的是姐姐真的只是纯粹的喜欢欣赏帅哥美女,并不没有任何不良心思,没有狼性大发,没有春心大动,保住了最纯洁的节操。
节操……
想到节操问题,小朋友深深的忧伤了,姐姐最美好的初吻给了煞星,初吻啊,姐姐的初吻木有了!
从死党怀里到煞星怀里,整个过程也不过一瞬间,曲七月已习惯煞星的气息,被换了个地方也并无太大异常,正在摸小胸口,想问问医生自己究竟怎么了,听到小式神两个小朋友的议论想起死党来,急急一瞅,发现那货两眼发直,当时就无语了,项二货在犯花痴!
啊啊,节操呢?
急,曲小巫女那叫个急啊,一把甩开医生大叔的手,挣离大叔的怀抱,扑过去,伸出小爪子拍项二货的脸:“二货,你给我醒醒!”
呜,为毛看的又是小榕?
被甩开的赫蓝之发现大胸妹子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冰山看,心里如打翻了几百坛老醋,酸溜溜的。
为毛每个姑娘总是第一眼看见小榕,看不到他?
嗷嗷,他也很俊的好不?
瞧瞧他的脸,瞧瞧他的眼,瞧瞧他的眉,瞧瞧他的唇,瞧瞧他的皮肤,哪一样不是精致无暇,哪一样不是俊美无双,虽然比小榕逊色了那么一丁点儿,可是,他有他的长处啊。
小榕冷若冰山,他暖光温暖;
小榕不近人情,他温柔体贴;
小榕手段狠辣,他为人温和;
小榕死板坚硬,他灵活多情;
小榕虽然俊的没法说,俊得让他也自愧不如,可小榕太冷酷无情,一身冷气能把人冰死,小榕就是黑暗系的,而他却是火热的,温暖的。
如果说小榕是黑夜,他就是白天,他这么优秀,怎么总会被忽略?为毛每次跟小榕站一起,小榕这家伙总抢尽风头?
太不公平了。
医生暗自哀嚎,恨不得把冰山扔垃圾箱里去,呜,大胸妹子是他的,谁也不许抢!
冷面神微微抬眸,神光内潋的凤眸轻轻一闪,淡然的收回眸光,小丫头好友眼底只有惊艳,没有痴迷,这一点他很满意。
他不喜欢花痴,尤其讨厌对着他流口水的花痴,那些女人眼底赤果果的贪婪和占有让人厌恶。
女人最讨厌了,总喜欢看人皮相,肤浅!
曾经在很年少的时候,他厌恶自己的长相,因为那张脸让他常常被人当作女孩子,还被许多世家、官家子弟嘲笑、奚落。
军营生涯多年,伤痕遍身,偏一张脸无事,就算也曾被划伤被刮花数回,每回被医生给抹抹整整的又给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