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城的这句话，一直在她脑中盘旋，只要她想，就一定可以做到吗？

颜若宁陷入了迷茫。

“凌总监，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笨的人？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好笨！”颜若宁已经默默地将凌南城当成了老师一样的人，不由自主地求安慰。

凌南城上前一步，拍了拍她的脑袋，“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笨蛋，任何事情都是要经历磨炼的，没有人一开始就是精英，都是一步步来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天才很少，并不是所有人一生下来iq就很高。”

“可是凌盛御智商就很高啊！”颜若宁不知不觉又问到了这种幼稚的问题。

人一旦有了精神寄托，或者有了可以让脆弱暂时依靠的地方，就会不由自主地显露初心。而此刻，凌南城就成了颜若宁短暂的精神寄托。

“你一定要跟他比吗？这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凌南城提醒道。

颜若宁有些尴尬：“我”也没有要跟他比，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每次跟他站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的智商永远都跟不上。”

“你想要听实话吗？”凌南城问。

颜若宁咬着唇，犹豫了一小会儿，但是最终还是点头道：“你说吧，我可以承受的住，反正我什么样的打击都经历过了，不怕你说实话！你尽管说吧！”

颜若宁鼓足勇气，已经做好了听到最坏的话的打算。

凌南城伸手扶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面对她，轻声道：“我觉得，你不是最聪明的，但是你很有潜力。”

“哦！”颜若宁颓废地低下了头。

这个回答，真的好中立，潜力这个东西，或许到了八十岁都开发不出来。

“我看了一些新闻，也从一些员工口中知道了一些情况，上次兰丁湾酒店员工家属在高台上闹自杀，当时所有的警察，工作人员，甚至是凌盛御亲自去了，都没能把她劝下来，可最后她却被你劝下来了对不对？”

颜若宁一阵沉默。

她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要是点头的话，是不是太过刻意的炫耀了，毕竟她觉得，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要是摇头的话，也不太符合事实，毕竟她也是出了力的。

“当时的情况我都已经了解了，我想，如果当时没有你在场，后果不堪设想，我觉得当时你真的很机智，知道用什么样的一种方式，让对方可以接受你的说法，接受你的靠近，这难道不是一种聪明的表现吗？”

颜若宁又是一阵沉默

凌南城真是这样认为的吗？

他接着说：“我觉得人不需要二十四小时都要保持聪明，也不一定要让所有人一眼就看出来你很聪明，有些东西，关键时刻发挥作用就行了，至于平时…其实无所谓的，你要知道，呆萌是一种可爱，不是笨，如果你要真的笨的话，那也许就救不回来高台上要跳楼的母子，甚至不敢去救，我说这些，你能懂吗？”

凌南城说的每字每句都很认真，没有任何目的性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