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颂上前拉住女孩,钟定慈顺势扒开女孩的手,挣脱出来。
其他工作人员见状,纷纷回过神来,关切的询问钟定慈有没有事,又扶着她回到椅子上,一个同样年轻的女孩拉住那个女孩,席颂放手,目光冰冷。
女孩目光依旧目光凶狠,对着钟定慈大声喊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喜欢了他五年,你算个屁啊!”
钟定慈没有回应。
“杨姗姗,别闹了。”拉她的女孩摇了摇她,说,又惭愧的朝钟定慈和席颂忘了一眼,扶着闹事的女孩就要离开。
女孩总算没有挣扎,目光有些疲惫,软软的摊在那个女孩的怀里。
原来这个闹事的女孩叫做杨姗姗。
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一切就要结束。席颂替钟定慈倒了一杯水,轻轻皱着眉头,说:“非常抱歉。”
钟定慈接过水,说:“你没错。”好生气哦可是还要强装淡定。
杨姗姗却突然挣脱女孩的束缚,快速跑到钟定慈的面前再次抓住钟定慈的头发,其他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姗姗却扯着钟定慈的头发快步将钟定慈拖到了墙边。
钟定慈这回真的吓到了,大声喊:“你疯了啊!”她想要挣脱,想要反击,却发现杨姗姗的力气大的惊人,刚刚碰到她就被她钳制住。
杨姗姗大声喊叫,说:“闭嘴!你们个个都说我是疯子!你才是疯子!我不是!”说着说着,还带了些哭腔像是受到了委屈。
突然,她扯着钟定慈的头发,将钟定慈的头往墙上撞去,仅仅这一下,就有鲜红的血印染红了洁白的墙壁,只有两滴,却流的很长很长,没有干涸。
钟定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大声尖叫,她真的吓懵了,这个人,真的是疯子,与此同时额头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感,她放弃挣扎。
在场有人尖叫了起来,还能保持冷静的人立刻围到她们身边,就要上前扯开她们。
在这慌乱之中,杨姗姗又狠狠的扯着钟定慈的头发撞了几下才放手,到最后一下的时候没有强烈的痛觉,而是温暖的温度,钟定慈强撑这抬头,原来是席颂挡在了墙前面。
她一放手,钟定慈就立刻软了下来有些站不稳,脑子里以及开始发昏,不行,她就要摔倒了,哦,有个人接住了她,真暖,真踏实,真让人春心荡漾,万幸。钟定慈昏迷前这么想。
钟定慈再次醒来是因为那股强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她觉得有些好闻,但依旧有些想吐。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窗外还是粘稠的夜色,东方隐隐约约有些微亮的薄光。
钟定慈知道,自己是在医院里。头上的伤口似乎微麻,她想要坐起身,头上却传来了强烈的痛感,杨姗姗,下手真狠。耍酒疯怎么会耍到这种程度,钟定慈觉得真是自愧不如。
门开了,是陈斐。
陈斐,在她额头边摸了摸,叹了一口气后坐下:“医生说伤口不会留疤。但是有些脑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