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瑾子,我就是皇上

那个女人叫白顾秋,同样是z混血,可她的相貌却是更偏向国人。

白顾秋与两兄弟的相识,皆源于一场不那么美妙的英雄救美。

最后,救美的英雄还被惊慌失措的美人狠狠地打了几巴掌。

而当时的英雄也仅仅只有十三岁,美人也只是十岁的年纪。

因为无所顾忌出手狠辣,兄弟两个在平民窟里早就成了地头蛇一般的存在,手下自然有了好几个小弟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别人扇了巴掌,这脸当然是打得啪啪响。

可薄祈城却并没有立即报复回来,他只是默默的搞清了白顾秋的地址,然后悄悄地试行着自己的计划偿。

因为打脸的不是自己,薄祈凉也就没跟着自己哥哥瞎掺和,他依旧像之前一样四处挑衅,以扩大自己的地盘。

每天都是状况百出,不是在门前发现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就是在床头看到已经散发着腐臭味道的动物死尸。

白姓一家人被薄祈城的恶作剧搞得不胜其烦,每次想要抓住他狠狠地教训一番,可是怎么都抓不到。

终于,在某天的时候,白顾秋找到了薄祈城。

而薄祈城也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以后不再找他们的麻烦,当然那是有前提的。

每天义务帮他洗衣做饭,直到薄祈城觉得厌倦。

迫于无奈,白顾秋只能答应薄祈城的条件,然后她成为了薄祈城的管家婆,顺带着也会照顾一下薄祈凉。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半,直到某天,薄祈凉惹上了一个他们当时绝对惹不起的人物,sun。

惹到大人物当然是会付出代价的,而那代价对他们三人来说都太过沉重。

兄弟两个太滑头,那人那他们没办法,就只能拿他们身边的人开刀。

而白顾秋,就首当其冲成为了他们迁怒的对象。

不仅是白顾秋,就连她的家人也没能逃得了魔爪。

被薄祈城薄祈凉带走三个月后回归,白顾秋就发现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是孤独一人了。

才十几岁的小女孩就这样家破人亡。

而白顾秋也成了薄祈凉的责任,毕竟事情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么白顾秋以及她的家人也不会受到这样的牵连。

没过多久,sun就发现了偷跑回来的三个人,当然,他迫不及待的采取了非常手段。

直接派了手下一大半的人马,没日没夜的在街头巡逻,就为了抓住这几个让他颜面扫地的人。

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薄祈凉在一条小巷被他们那些人堵住了。

到底还是寡不敌众,在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后,薄祈凉还是被俘虏了。

被带到sun的面前,自是免不了一顿折磨,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薄祈城白顾秋两个还未成年的小孩,直接闯入了戒备森严的sun的大本营,生生把薄祈凉从死的边缘拉了回来。

代价却是无比惨烈的。

在闯出来的时候,他们被发现了。

薄祈城负责引开追兵,白顾秋则带着薄祈凉从另一边逃跑。

可是,sun手下的人实在太多,他们看破了他们的计划,并分两路。

一直到黄昏,薄祈城才终于甩掉追兵,小心的跑到事先约定的地点,却没想到正看到了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男人们呼和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他们大声笑着,对于自己做的事看上去无比的得意。

事实上,他们却做着世上最禽-兽不如的事。

她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没到十四岁的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可是,她此刻却像一个破碎的娃娃般,衣衫破碎,毫无生机的躺在地上。

那些男人们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甚至为了让她有一点反应,用巴掌狠狠地扇着她的脸,大声呵骂。

而薄祈凉却是不知所踪!

薄祈城疯子一般冲了上去,他拿出一只用来防身的刀子,狠狠地穿透叫嚣的最大声的男人的心脏。

鲜血喷了他们一脸,他们只看到红着眼睛的少年,高举着死神之刃,将同伴们的生命全部收割。

薄祈城已经杀红了眼,有的人已经跪下来苦苦哀求,可是他始终无动于衷。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逃脱,而这次也是薄祈城第一次杀人,却没想到一出手便沾染了这么多的血腥。

只是这些人实在是死有余辜。

最后,薄祈城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盖在白顾秋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

凭借着脑海里仅存的记忆,薄祈城找到了eagle。

从此,那个他曾经最疼爱信任的弟弟成了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如果薄祈凉在逃走的时候能够带着白顾秋,她绝对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更不会因此而成为一名弱智女!

而且,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薄祈凉!

“那,那时的你去哪里了?”岑瑾握住了薄祈凉的

手,即使在厚重的棉被下,她依旧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凉。

感觉到岑瑾的温暖,薄祈凉反手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

“那是一段噩梦。”

薄祈凉并没有逃跑,他是被eagle的人带走了。

他被丢在地下世界,足足过了半年,再次见到天日的时候就已经是那次他意外救了被预谋绑架的岑瑾了。

地下世界,是eagle手里面最血腥的最黑暗的地点,没有之一。

顾名思义,它是完全建在底下的,就在最繁华大都市几百米的地下,却一直没有被zf察觉。

sun的势力可以逼得薄祈城薄祈凉走投无路,可是在eagle面前,实在是如同蝼蚁一般。

后来sun得知薄祈城是eagle的儿子后,想到自己做的那么胆大包天的事,整夜整夜的不能安眠。

到后来,没等薄祈城找上门来,他就已经承受不住来自自己内心的恐惧,吞枪自杀了。

地下之城,远比贫民窟要残酷嗜血得多,里面有最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还有各种心理变态的疯子。

还有从森林捕捉来的,最凶猛的野兽。

人和野兽们混在一起,挣扎在死亡的边缘地带。

里面的人都不能再被称之为人了,他们只是一具能够呼吸的杀人机器。

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杀死让他们感到威胁的所有人。

而薄祈凉的满身伤疤,绝大部分就是在这段时期留下的。

原本最孱弱的少年,由濒临死亡,迅速成长为冷血残酷的男人。

一次次从敌人的尖刀下死里逃生,薄祈凉的心真正冷硬起来。

他不再顾及别人的性命,出手,便是要绝对的取胜。

在这里,败者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亡。

地下世界每天都有人被扔进来,每天又有无数的死尸被运出去,一个强健的成年人在这里的待的平均时间也就只有一个月而已。

而薄祈凉却是在这没有时间尽头的地狱中挣扎了半年。

半年后,他被扔在了一艘正在海上漂泊的一艘小船上。

没有面包和水,还因为身上太过血腥的味道引来了不少鲨鱼,可是那些鱼最终却成为了薄祈凉的胃中餐。

“也就是说,是你救了我吗?”岑瑾惊喜的抬头,她看着薄祈凉,心里抑制不住激动。

那个少年,竟然是他吗?

难怪她对他总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信任感,无比依恋。

缘分,有时候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薄祈凉没有再说话了,他只是笑了一下,手里更加抱紧了岑瑾。

如果那些黑暗时光为的就是换来与岑瑾的缘分,他现在,真的没感觉到曾经是多么的痛苦。

反而有些侥幸,是他最先认识的岑瑾,而她也注定是自己的。

“现在,有一件事,是关于我和皇上的,有兴趣听吗?”

“皇上?”岑瑾疑惑的开口,她想不出来薄祈凉和皇上之间有什么联系。

难不成是在托薄祈凉照顾皇上的日子里,皇上不乖了?

看到岑瑾还是懵懂无知的模样,薄祈凉深吸了一口气,他郑重的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握紧了她的手腕。

他怕等一下岑瑾知道超出她认知范围的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

看到薄祈凉如此凝重的眼神,岑瑾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鼓。

到底是怎么了?

“小瑾子,”薄祈凉先是试探的叫了一声岑瑾,然后咬咬牙,直接把话说出了口,“我就是皇上。”

☆、第一百一十五章 衣冠禽-兽,衣冠褪尽之后,就只剩下······

“您老人家可不就是皇上么。”岑瑾听到薄祈凉的话,呵呵一笑。

他要给自己说的简直就是废话一般,在z市,谁人不知他薄祈凉就是一个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啊,这真心不需要他再给自己重复一遍了。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看到岑瑾漫不经心的模样,薄祈凉当然知道她想的和自己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说的皇上是指名字,你总是挂在嘴边的那个皇上。”

这下岑瑾倒是明白薄祈凉想要表达什么了,不过她却笑得更加放肆了,甚至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咂咂嘴。

“哎呀,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起胡话了呢。偿”

“岑瑾!”薄祈凉把岑瑾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了下来,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不是在开玩笑。”

看到薄祈凉认真的眼神,岑瑾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干巴巴的咳了两声,然后不说话了。

薄祈凉说自己是皇上啊,可皇上明明是一只猫。

“其实,我一直把皇上当成自己儿子似的。”岑瑾还是不敢相信,她靠在薄祈凉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

她明明对自己说不相信薄祈凉的话,可是心里

又忍不住怀疑。

他没有必要为了捉弄自己而说谎,他从来没骗过自己。

薄祈凉察觉到了岑瑾的动摇,想了一下,但还是放弃了在岑瑾面前变成猫儿的模样。

这样的消息太过震撼,还是让她先消化一下吧。

“睡吧。”

听到薄祈凉的话,岑瑾乖巧的点了点头,蹭蹭他的肩膀,安静的睡去。

他算是把自己所有的底线都暴露在自己面前了,这是代表,他是真的把自己放在他心里了吧。

睡前还是能看到外面只是晨光熹微,等再睁开眼睛个时候,外面已经是光芒大亮了。

薄祈凉已经穿戴完毕了,他背着她坐在沙发上,只能看到坚毅的背影。

随便套好了衣服,岑瑾赤着脚走到沙发上,窝在薄祈凉的怀里。

她看到他另一边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银灰色的毛,看上去明明就是皇上的模样。

那只猫儿感觉到沙发上多了一个人,抬起头,喵喵的叫了一声。

猫儿的眼睛透露着一股灵气,看上去机灵的很。

岑瑾一眼就看出来了,它不是皇上。

皇上可从来没这个乖巧过。

“以后它就代替皇上的我待在你身边了。”

“这只猫也好可爱。”岑瑾伸出手摸了摸猫儿柔软的毛,不过很快又收回来了。

这只猫应该是和之前薄祈凉找过来的猫咪一样,是为了安她的心的。

她一个人了这么烦恼可不行,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的时候他们可没做任何的安全措施吧。

“你说,如果我怀孕了,是生出一个宝宝还是一群小猫崽啊?”岑瑾半开玩笑的开口,她可绝对不会说听薄祈凉说完他是皇上之后,在梦里她就看见了一群小猫崽儿,围着她咪咪咪咪的叫着。

可在岑瑾的耳朵里,他们明明是在一声声的叫着妈妈。

看到岑瑾的苦恼,薄祈凉原本是哭笑不得,可是渐渐的他的眉心也是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