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沈洛做了无数的心理构建,跟自己说不要在意,可是走出家门后,面对铺天盖地说的全是她订婚前夕出轨,被未婚夫退婚的事,她还是在意了。
那些同事间窃窃私语和看向她时候的恶意揣测,肮脏的字眼和嘲讽的眼神如跗骨之蛆,怎么也挥不掉。
不仅如此,她事业也不得意,在公司被排挤被打压被嘲笑,无一人伸援手。
一天又一天,沈洛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
傍晚。
丁总突然说晚上公司聚餐,吃完饭去唱k,谁也不能缺席,对他的大方,公司同事莫不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沈洛不想去,但是丁总特别点名她一定要去,联想到自己如今在公司的处境,她不敢违抗丁总的命令,只得去了。
晚上的女同事们一反之前的不友好,个个热情如火的安慰着她、异口同声的替她讨伐宁致远那个渣男,义愤填膺的好像她们才是被背叛被退婚的那一个。
沈洛并没有把自己伤口摊开在人前的癖好,虚应了几句,不想再说。
她们见沈洛不愿意多说,便改为喝酒。
沈洛心里苦闷,也想和同事们打好关系,也就来者不拒,等丁总单独叫她出去时,她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丁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沈洛靠着墙壁,勉强才能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头好晕,眼前的丁总也变幻出好几个人影,她难受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