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真的放她走吗?(上架通知〕 (47)

人根本没有涉黑,只是安安份份的一名普通商人。”方律师站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地说。

“方律师,如果你的当事人没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你何必这么激动。”原告律师冷冷牵唇讥讽。

原告律师姓许,一直视方律师为死对头,方律师是国际有名的金牌律师,可谓金口玉言,每次官司都将许律师打压得无法翻身。

这一次,许律师却胸有成竹,方律师也不敢有玩忽职守的心态,因为他长期受聘于j·x集团,更是白峻修的个人律师代表。

“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输就是输,从来不会因为侥幸而能够赢。”方律师淡然回望他,说完转头看法官,“法官大人,我没有话要说了。”

“请被告方一号证人下去,等待二次传唤。请原告一号证人出庭。”法官敲了下槌子。

很快,原告一号证人被带了出来。

白峻修看到证人时,凤眸微眯,唇边微不可察看地一勾,有点冷。

证人完全不敢看白峻修,一直避着他直视的目光,感觉像利箭一样。

许律师站了起来,望向证人,“请问证人,你是否认识你身后的被告人白峻修先生。”

证人回头看了眼,很快转回头,“……认识。”

许律师又问白峻修,“请问被告,你是否认识证人。”

“当然。我曾经救过他的父亲。”白峻修坦白承认。

证人闻言,心头狠狠一怔,全身都用力僵着。

老大,对不起……

许律师又道,“证人是‘焰帮’组织里的一名成员,他与他的老大联系密切。”

此话一出,听审席上再度哗然。

“肃静!”法官又敲槌子。

“请问证人,白峻修先生是不是你的老大?”许律师语气严厉地问。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的问题!”方律师站了起来。

“反对无效!”法官道。

许律师得意一笑,张嘴继续问一一

但证人却道,“法官大人,我是认识白峻修先生,但他不是我的老大,我的老大是他。”手臂一伸,指向了沐颢行,然后又道,“白峻修先生是我的恩人,他救过我的父亲。”

许律师一愣。

沐颢行同样是一愣。

情况再度推上一个高度。

-本章完结-

☆、320气得想吐血

“证人,这是在法庭之上,说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请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许律师很快回神,严肃道。

证人道,“我说,我的老大是沐颢行先生,他之前收买我,要我出庭指认白峻修先生是黑老大,而我,也并不是什么‘焰帮’成员,是他要我假装的。”

情况来了个大反转,听审席上的人又是一愣。

就在愣神之间,法庭入口处,走出来一个男人,并高声道,“我可以证明白峻修是清白的!”

全庭的目光都转向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目光如炬,环视了法庭内一圈,最后定在被告席上白峻修身上。

“我这里的资料,足够证明,沐颢行就是黑老大!”男人将手里的牛皮袋高高举起。

来到法院外边,在看到一大堆放记者守在那里后,乔莎反应极快地将苏含拉到了一边去躲了起来。

“苏苏,我们进不去。”乔莎对脸色苍白的苏含说。

苏含却皱眉,“那怎么办?阿修不会有事吧?”

乔莎从车上到这里,第n次翻白眼,“他是什么人呐?怎么可能有事,就算有事那也是沐颢行那个混蛋。”

苏含放心不下来,眉心一直皱着。

“开庭多久了?”她问。

乔莎看了眼腕表,“从早上到现在,也有两个小时了吧。”

刚说完,乔莎的手机便响了,她拿出来看了眼,是简夜打来的,看了眼苏含,“是简少打来的,要不要接?”

“简少?”苏含看了眼她,又看手机,缓缓伸手,在快握住手机时又收了手,“还是你接吧。”

乔莎努努嘴,“简少啊,什么事啊?”

“结束了。”简夜说,眼睛却是望着那个男人离开。“阿修出去了。”

乔莎听到这里低叫一声糟糕,忙对苏含道,“苏苏,我们快点回去,你男人出来了!”

那边的简夜听到了,终于知道她们居然从医院跑出来了,有些生气地说,“乔莎,你怎么能跟着一起闹?她是病人!”

“是了是了,她是病人,我是罪人!”乔莎不耐烦地说完就挂了,扶着苏含要去拦车。

结果一一

“站住!”

两个女人的身后,一道男人的声音冷厉响起,不用想都知道,是白峻修的。

老陈的车子正好停在了两个女人面前。

乔莎与苏含看了眼,两人心意一致,乔莎伸手快速拉开车门,再将苏含推进

去,跟着上车,快速道,“陈叔,快跑!”

老陈有些为难,他是特意来接少爷的,谁知道少夫人也在,好像还做错了事,不然少爷的脸色怎会那么难看……

“可是乔小姐……”

“开车啦!”乔莎看着白峻修在大步朝这边走过来,转头问苏含,“怎么办?我们死定了。”

苏含却非常平静地道,“不是我们,是我。”

听着她异常平静的话,不可思议道,“你不怕他?”

“他是我老公,就算怕又能怎样?难不成我还能跑到天涯海角去?”苏含反问,看着白峻修拉开车门,与站在车外边的他四目相对,很可怜地朝他眨眨眼。

白峻修可不买她的无辜帐!

“乔莎,下车!”他冷冷地说。

乔莎听得皮都繃紧了,一手轻拍了拍苏含的肩,“苏苏,那你就自求多福吧。”说完就下车了。

“回头再跟你算帐。”这话是白峻修说的,还咬牙切齿。

乔莎听得一阵寒意扫过背心,冻得她猛打颤!

完了,苏苏,你确定你这回能安然无恙?

呃……不过,他能对一个病人怎样?

车子绝尘而去。

飞扬而起的灰尘让乔莎吃了一脸的灰尘,一手捂住嘴巴一边转身,却转入了一具胸怀内,额头咚的一声响。

低着头的她,忙道歉,“不好意思,没看路……”

“没关系,你本来就一直眼瞎。”向易霆的声音蓦然自她头顶响起,声音里还带着嘲讽。

乔莎抬头,却在抬头间只看到他越过身边,拉开后车门上车的背影,然后就是简婷越过她,跟着上了向易霆的车,车子比老陈开得还要嚣张,烟尘更大!

“咳、咳!”乔莎感觉自己今天好背,连着吃两次烟尘!

“那个,乔社长……”简夜隐着笑意的声音自她身后飘来,“需要送你一程吗?”

乔莎不断地拍着身上的烟尘,气死了,听到他带笑的声音,生气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小气,不分青红皂白!我哪里错了?全都让我吃烟尘!”说完转回身,瞪着简夜,“你是不是也准备给我一顿烟尘吃!”

简夜耸肩,“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介意。”事实上,他也很想,因为她居然带苏苏跑出医院,实在令人火大,更别谈阿修会有多火大了。

一辆轿车停在了他们身边。

简夜很绅士地拉开车门,朝她比了个手势,“乔社长,请上车。”

“我不是什么乔社长!”乔莎怒瞪着他,气还没消。

“好吧,乔小姐一一”

“我也不是什么乔小姐!”乔莎纯心刁难他。

“那么……”简夜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猛然想到个称呼,虽然他不是很看好,“吉姆夫人,请上车。”

吉姆夫人?

乔莎微怔,想起了上次向易霆也这样称呼她,说实在,她其实觉得很别扭,虽然只是一个称呼而己,但它,就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称呼。

“上车吧,我们好好聊聊。”简夜一副有很多话要跟她畅所欲言似的。

乔莎看出来了,也不再跟他啰嗦,很干脆地上了车。

回到医院,回到病房,苏含被极小心地安放在病床上坐着,虽然白峻修的怒气很深,很浓,就像火山即将要爆发一样,但他却压抑着不发!

“为什么偷跑出医院!”白峻修站在她面前,面容冷峻,语气里没有一丝谈条件的余地,要么说清楚原由,要么别说乖乖受罚!

“对不起。”她低着头道歉。

“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我有让你说吗?我要听理由!难道我昨晚没跟你说我今天没空吗?你这小脑袋都记哪去了?!”想就地办了她,却又不能,气得想吐血!

她可怜兮兮地抬眼瞅他,“可你没说今天开庭……要是说我也不会这么担心,然后跑出医院。”

“我就不信我说了你就不担心,就是因为知道你会担心,所以我才不说,你倒好,尽给我干堵心的事,要不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我非打烂你的屁股,看你敢不敢!”他冷瞪着她苍白的俏脸说,其实心己经软了下来。

苏含故意扁嘴给他看,看他到底要多久才抱她。

“别想我会抱你。”他一语戳穿她的心思。

“不抱就不抱!”她别过身子脱鞋上床,动作有点用力地躺下去一一

“慢点。”他忍不住出声叮嘱,仅剩的一点火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上前一步在床沿边坐下。

苏含重哼一声,翻过身不理他。

他探过上身审视着她的脸,大掌抚上她的俏脸,“你还有理生气了?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我这颗被吓坏的心?”

“你哪里有被吓,看不出来。”

瞧她翘得比天还要高几倍的嘴巴,他忍俊不禁,翻身躺到了她身后,将她揽到胸前抱着,柔声问,“身体难受吗?”

听着他这么温柔的声音,她鼻子突

然一酸,转过身窝到他怀里,伸手搂住他宽厚的腰背,很是委屈地说,“难受,你又不在。”

“对不起。”他低下唇绵绵吻着她的唇,“跟你说个好消息,昨晚没来得及跟你说。”

“什么?”她抬眼瞅他。

他低下脸,见她眼眶泛了红,心疼地吻了吻,“再治疗几天可以回家,只要没有严重情况发生,不用再到医院。”

“可是你不是说要一次性治好吗?”虽然时间要很长,但她还是愿意听他的决定,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怕你受不了。”他同样也心疼她受这样的痛苦。

“喔。”她微微牵起嘴角,扬了抹笑。

“等出院,带你去转转,就我们两个。”他双臂抱紧她,轻柔说,下巴轻抵于她额侧。

“那公司呢?”她就怕他会突然有急事就改主意了。

“这个不用管,带你去散散心。”他微退开上身,低眼凝着她苍白的容颜说,随即充满疼爱的吻落在她眉眼间,鼻尖,嫩唇上……

吻到动情处,他忍无可忍,哑声道,“不要动,我来就行。”

她星眸迷离,柔顺地点点头,其实,她也很想念他!

做是做了,就是不能痛快,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个。

隔天,白峻修接到通电话。

“在法庭上,我会帮你,是有条件的。”男人冷淡地说,“我是丽棋的哥哥,她现在需要你的照顾。”

-本章完结-

☆、321除了你,我还能爱上谁呢?

白峻修冷掀唇嘲讽,“我还没嫌你多管闲事,你倒自动自发跑来跟我讲条件,怎么,觉得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免于牢狱之灾?你也太看起自己了。”

男人听了皱眉,“难道不是。”

“如果你觉得是就是,但麻烦你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因为我并不觉得是你帮了我。”白峻修冷冷地挂断电话。

电话再一次打进来,白峻修直接掐断。

昨天,白峻修是为图省事,才会默不作声让刚才打电话给他的那个男人,将手中的资料交给法官,否则他会要沐颢行将自己的行为一一交代清楚,他人生里面所有的污点都会被公之于众。

沐颢行,被判处死刑,缓刑六个月。

从洗手间出来的苏含,走到他身后,由手绕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抬头望着他,“跟谁说话啊,冷冰冰的。”

“哪冷了,你听错了。”他收好收机,一臂搂住他,另一手轻捏了捏她脸颊,“等一下还要做治疗,有我陪着,还怕不怕?”

她摇摇头,“其实就是难受。”

他俯首轻吻了记她额心,搂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

她想起了昨天要问的话,“昨天陈芸芸是不是去了?”

他淡勾唇,“你怎么知道?”

“莎莎打电话给简少,她以为我睡着了,我才听到的。”她改坐到他腿上,觉得这样好交流,“你跟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见她这么主动,他虽然有丝意外,却很喜欢,双臂圈紧她,“假的。”

这五年来,陈芸芸其实一直在疯人院,她己经疯了,怎么可能能够这么正常地说话,要弄个一模一样的人其实并不难,有钱就行。

“假的?”她不相信地睁大眼睇他,被他一连啄了好几下嘴唇,她娇俏地伸手轻打了他好几下,“别闹。我听说她能将情况全部说出来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你教的?”

“我写下来,让她背熟。”他点了下她鼻尖,“这下明白了吧。”

“那昨晚莎莎还打电话来跟我说,后来有个男人出现什么的,怎么回事?”

“你这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节奏?”他莞尔,“乔莎又是怎么知道的。”她并没有到现场,跟阿霆不可能有交集,跟婷婷也不熟,难道又是阿夜?这两人什么时候搭上线了。

“简少啊。”她将背靠近到他胸前,与他同一个坐姿,双手拉过他双手圈在腰腹间,“其实那个男人不是重点啦,重点是你没事。”

“就算没有那个男人,我也不会有事。”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她爱瞎担心。

“喂,你是我老公哎,难道我就不能担心吗?而且人家还抱病去看你呢……”

“很光荣是不是?”他以一掌轻捏住她下巴转向他,微咬牙质问,然后警告,“再有下次,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我又不是画皮里面那个女妖,剥皮都要死人了……”她小声地嘀咕。

“还敢嘀咕。”他低唇堵住她的唇,由刚开始的用力变成轻柔,现在吻她,他都不敢用狠劲,就怕她心脏负荷不了。

听到她的一声嘤咛,他倏地松开她,紧张不己,“怎么了?难受吗?吻得有些久了,抱歉一一”

苏含以手轻捂住他的唇,微微喘着气,凝着他双眼说,“没事,你这么温柔,我每次都觉得,全世界我是你最爱的那个女人。”

“傻瓜,又说傻话。”除了你,我还

能爱上谁呢?

“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变傻。”

他微加大力道拥紧她,其实很想将她装进身体里,这样他就能时时感受她的温度。

门板响了两声。

苏含连忙拉开他圈住自己腰腹的双臂站了起来,一手还被他握着,跟着他也站了起来,看了眼腕表,低声道,“到时间了,走吧。”

刚洗澡出来的乔莎,随意地坐到沙发内,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电视,一开电视就是新闻台,里面播报的就是今天白峻修涉黑官司。

看着看着,被扔在一边的手机便响了。

她眼睛盯着电视,手却摸到了手机,看了眼是阿扎尔,便接通了一一

“阿扎尔,你死哪去了?事情忙了赶紧回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其实是没有阿扎尔在,没人使唤。

“我要离婚。”阿扎尔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这话将乔莎给惊到了,望着电视的双眼直直的,一动不动,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

“阿扎尔,你在开玩笑吧?你明知道我不会同意的一一”

“莎莎,我并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们没有感情,为什么要彼此拖着呢?你还年轻,可以再找个好男人,结婚,幸福地过下半辈子。”阿扎尔哑着声音说。

“你声音怎么了?咽喉炎又犯了吗?”乔莎问。

“别打叉,我在跟你说正事,专心点。”阿扎尔在电话那头皱眉,“就这样说好了,离婚吧。”

“我不同意!”乔莎大叫,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些慌,要是没有了阿扎尔,她不知道谁还会站在她身后。

乔莎突然发现,她居然有了依赖性,从前她并没有,她是独立的女性。

“莎莎,去找个你喜欢的男人,过下关辈子,别把青春都耗光了……我也不年轻了,应该找一个。”阿扎尔很努力地说服乔莎。

“可是,我喜欢你呀!”虽然不是爱情,但友情也可以过一辈子。

“乔莎,你笨蛋吗?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爱情的滋润,没有爱情,女人的一生是不美丽的,是无法绽放光彩的,有了男人宠爱,女人会像玫瑰花儿一样,娇艳欲滴,芬芳迷人。看到含含了吗?她就是在享受着白峻修的宠爱。”阿扎尔长叹一声,“虽然我不甘,也不舍含含就这样拱手让人,但她就是不喜欢我,在白峻修身边,她开得比花儿还美丽。这次……我真的要放手。所以,你要像含含一样,被宠爱着,美丽地过完一生。”

“阿扎尔,你这个大笨蛋!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乔莎笑着骂他。

“什么?”

“爱情诚可贵,友情价更高!”

阿扎尔莞尔低笑出声,心情一下子轻松不少,“真的,莎莎,听我说,离婚吧,好好找个好男人一一”

“我没说答应!”乔莎……嗯,是个在某方面点固执的姑娘,呃,母亲。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孩子的事给抖出去!”阿扎尔眯了眼,威胁她。

“你敢!”

“我怎么不敢!”

“你可是我女儿心里认定的爸爸!”

“我……”阿扎尔想反驳不是,却在瞬间话卡在了喉咙里。

“阿扎尔,算我拜托了,我现在很烦这个,别跟我提了,上次我外公也跟我说这个,他老不喜欢你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乔莎烦恼地伸手抓了抓长发。

阿扎尔听了无声地笑了。

如果她外公要是能喜欢他,会私底下找他,要他主动提离婚吗?其实,他也觉得,她今年都三十五了,男人还没有一个,多孤单,他也是心疼她才会陪她这么久,他不能再陪下去了,否则,她一辈子都会不去找男人。

“当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时,不管再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那个人的喜欢。当一个人莫名就喜欢一个人时,不管再怎么被阻挠,最后都会在一起。”

乔莎听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幽幽道,“不跟你说了,都是些没劲的废话。”

“等一下。”阿扎尔叫住要挂电话的她,问了个他问了很多遍的问题,“你到底为什么讨厌向易霆?”

乔莎首次认真地思考了起来,但是越想越想不起来,眉心皱得紧紧的,“时间过得太太,具体的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永远记得。”

“什么?”

“妞妞跟宝宝,就是在我喝醉酒时,被他搞有的。”乔莎想起那个时候,依然无法释怀。

一个星期后,苏含出院回家了。

白峻修买了好多适合她吃的菜,正在厨房里忙。

苏含则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翻看着才看了一半的白峻修躺了五年的记录,边看边跟白峻修说话。

“咦,老公,这个舒小姐有过几个月不在呢……天,老公,你上次跟我说错了!”苏含边拿着平板看,边低叫。

白峻修听到她低叫声,走了出来,围着围裙的他十足的家庭主男,好男人味道满满的。

“哪里错了

?”他弯身吻了下她正好抬起来的唇。

“你说她没结婚,她在照顾你的第三年就结了婚,还生了孩子。”她边说边指给他看,“你看这里,甜甜都有记录。”

白峻修一听她说的是舒丽棋,凤眸微沉,不是很想谈论她,亲了下她,转身又回了厨房,边走边说,“我们的生活里没有她。”